张双不爽:“听我说完。无名大仙历经800年修炼之后,也得以升天,天帝赐其道场,地位也是修仙之人的极至了。得道之后,他怕师傅法力掌控不了令牌,就将五行生,五行克加了禁止,传给了师傅。加了禁止的令牌当然就不会威力无边了,对修为的增进当然也是可以忽略不计了。所以师傅毕生都在研究如何破除禁止。在师傅破开五行生禁止后,催动了五行祖素,和人间的五行元素发生了大爆炸。由于师傅毕生研究,对五行控制的极好,将爆炸地点移到了南华山之颠,才免遭魂飞魄散之劫。可是遭了天谴。师傅为避天谴,将五行克留给我,让我一人看守南华仙场,自己离开了南华山。师傅自知天谴难逃,就在俗世找寻弟子。在弥留之际,师傅将破禁止之术用意念加封在五行生里。张角在师傅弥留之际出现了,也算是机缘巧合,五行生就归了他。师傅传了些口诀给他就走了。”这个破玩意还这么神奇,我把玩着五行克。随手丢在了张双的乳房上。她起身打了我一下。我问她:“意念加封在五行生里,怕是他们也不懂得如何利用吧”
张双说我弄疼她乳房了,让我亲一下再讲。女人事就是多,没办法只有亲一下了。亲完后,她媚眼一抛又讲起来了:“师傅的意念加封的时候已经加里意念流动之术,也就是得到之人,意念就自动流入其体内。这个人就能控制令牌了。以许攸的聪明,就是没意念流进他体内,现在也肯定就掌握这个了。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只能答应了。因为,我的五行克禁止师傅并没有破解,许攸要是有歹心,引爆了五行生就危险了。”
晕啊!五行克没破解,就只是个令牌而已,根本不能减轻五行生的威力,以‘五行生’撼山震地的威力,毁了洛阳都没问题。看来只能让张双加紧破解了,只是还有疑问:“那张角兵败之时,怎么没引爆它?再说引爆了令牌又不会毁,大不了多引爆几次。他怕什么啊?”
张双幽幽道:“你不了解张角,他虽无能,有私欲,但是对他的兵还是很好的。在广宗的时候,他可能有过这个想法,我估计那时,他已经快死的人了,再加上他触了天谴,可能已经动不了令牌了。”
“我明白了,五行生的使用也要顺应天理,不然就会遭天谴,也会自取灭亡。难怪张角不敢哟!”
“就是这个意思,我怕许攸到时自身难保,来个同归于尽就完了。”张双也是很担心的。
“那这样,这件事你先掺和进去。小心应付,我再想办法!”我只能做这样的交代了。躺着眯了会。醒来,张双完美的乳房正抵着我的眼睛。一时性起,将刚才未进行完的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什么时候再过来?”准备走的时候,张双问我。
“宝贝,放心吧。这段时间咱们还要亲密地战斗在一起的。你自己小心点儿。”我吻了她一下说道。
“没事的,这段时间许攸不会做傻事的,他用令牌只想号令黄巾,逼灵帝退位而已。至于引爆,不到最后末路,他是你不会的。”张双自信的说道。
“没你的五行克,他能调度黄巾?”我问她。
“师傅就是偏心,五行生的作用比五行克的作用大多了,没五行克还是可以调度黄巾的,但是,五行克从出生之日起,似乎就是做善后的。当发现调度黄巾伤天害理了,我可以用五行克节制的。”张双气愤的说道。
“娘的,不知道许攸怎么得到的五行生。怎么就让他得到了的。”我也很气愤。
“这个我也一直纳闷。张角应该不会和许攸攀上关系的啊!”
疑问太多,再说已经成了事实。不去管了,先来准备这一仗吧。
耕耘完我的张双后,我回到了家。昂儿缠着我耍了会。昂儿现在已经是个小少年了,我喜欢他的朝气。经常缠着我练功夫,这个昂儿,天生神力。等我成了老夫就不是他对手了。还好我现在也是壮年,还能应付。毕竟赶了几日路,和昂儿练了会大刀,就进屋和貂蝉耍了耍,没去丁夫人处,大老婆总是管人的。这应该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了。
回房躺床上睡觉。这些日子又有大事了,该休息好。
许攸选我就是想在朝廷里找个人物帮他,我的拒绝肯定会让他另找高人了。且先看看朝中人物。
朝廷里,最近张让等人可是完全被何进给压下去了。由于,十常侍对何太后有恩,张让天天在何后面前诉苦告状,其实,他们也知道,何太后其实是护着何进的。因为何太后是何进的同父异母的妹子。但是,他们这群太监其实也很难的。他们的主子毕竟是皇帝嘛!他们的责任也是侍候好皇帝,要把灵帝的荒淫全怪罪在他们身上也是不公平的。张让的苦恼被许攸发现了。
许攸虽是在野之人,名气还是有的。这叫名士。他要见张让还是很容易的。在一家客栈,他们坐在了一起。
许攸说话从来不拖泥带水:“张大人,你在朝中可是受委屈了啊!”张让是何等人物,哪儿会这么快就说心里话:“侍候皇帝,让皇上能好好的为国家百姓操劳,也算是我的荣幸了,高兴还来不及,哪儿来委屈啊?”许攸喝一口酒,咂一口:“怕是皇帝不领你情吧!这何进本就是个贪功的人,有点机会就要贪上一把,就这打黄巾来说吧,没皇帝在后边运筹帷幄,能有他何进的功劳?再说,皇帝的决策也是要靠张大人你更好的服务才能实现的啊!黄巾打完了,功劳全给了何进,倒没你张大人的份了,反过来还借左丰一案把你给闲置了,这叫什么话啊现在百姓们可是为你鸣不平啊!”
张让这种雄性激素本就趋于无的人,被许攸这一煽情,豆大的泪珠就出来了,声音越发雌性化了:“可不是,我们累死累活的侍候着皇上,让他能好好的指挥打仗,仗打好了,黄巾给压下去了,何进威风了,回到朝里就说我们祸害朝纲,唉!可怜皇帝也忒糊涂。硬是被他给骗了。太后这人,本来是我们帮她起来的,现在何进得势了,她倒不拿我们当回事了。逼急了,她鸩杀王美人一事......只是那样会玉石俱焚,我也不想。”
许攸很能把握火候:“现在皇帝声望极低,又庇护外戚,早就不得人心了,而合肥侯人心所归,若大人回宫,联合朝中大臣,来他个废立之事。待合肥侯登上宝座,还怕荣华富贵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