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那个农民工查出死亡原因了吗?”王月问。
“没有,也是死者家属不让查。因为没有被害的特征,所以,局里也就没有坚持解剖。”秦明说。
三个人正走着,收门票的老人迎面走过来,秦明赶紧打招呼:“张大爷,下班了?”
“哦,下班了!走,秦明,到我家里去坐坐?好长时间不见了,你大娘经常念叨你!”张大爷说。
“您跟我们头很熟,大爷?”刘虎问。
“可不?以前我们是多年的邻居,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张大爷说。
“一直想去看您和大娘,只是整天瞎忙。改天一定去,现在正好有件事情想问您,大爷!”秦明道。
“哦,听说那楼里又死人了?真是邪门了!你该不是问闹鬼的事吧?”张大爷问。
“不,大爷。楼里以前发生的两起案子您还记得吧?”秦明道。
“当然记得,这才几天的事?别看你大爷上了岁数,记性好着呢!”张大爷说。
“我是想问问在那两起案子发生之前,这栋房子是不是一直闲着?”秦明说。
“哪里,你可能还不记得,早些年,街道办在这里做过办公室,直到改了新楼才搬迁走了。那些年,楼里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人们早把闹鬼的事情给忘了。”张大爷说。
“那再后来呢?”秦明问。
“再后来......再后来有个外地人把房子租下来,在底层当车间,顶层当仓库,说是给大厂子加工什么铸件。”张大爷说。
“铸件?您知道是什么铸件吗,大爷?”秦明问。
“这,我说不上来。”张大爷摇头,道。
“那,好来呢?”
“咳,不久就散了。说加工出来的东西不够质量,人家厂子不要。听说那个人为这宗买卖赔本了!再往后房子就闲起来了,一直到发生那两起案子。”张大爷说。
“加工铸件的这个人现在还在城里吗,大爷?”秦明问。
也许还在城里,也许是回老家了。”张大爷说。
“噢,好了大爷,您先回家吧,我们还有急事,改天再去看您。”秦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