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东西又一次被砸在了地上,摔的粉碎,一地狼藉。杨流云气的精美的五官都扭曲了,眼神里是愤怒,是仇恨,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才是你的妻子!纪茗臣,我恨你!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居然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把自己赶走,留下她;宁愿那个长的像宁似水的女人,而不要自己。
为什么
纪茗臣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不知道我多想成为你心中的唯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那个位置给了别人现在宁愿要一个替代品,也不要我
为什么啊!
唐亦尧不知道何時走了进来,刚劲有力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低沉的语气道:“好了,流云,不要伤到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都是你,我让你杀了她,你不愿意现在好了,她来抢走我的臣都怪你,是你让我失去的臣的。”杨流云转身粉拳再次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膛上,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他一个人身上。
唐亦尧一愣,扣住她的双腕,不可置信的眸子盯着她:“流云,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可是一个条鲜活的生命。”
就在前几天,杨流云来找自己,暗示他去除掉ev,可自己第一次硬着心肠拒绝了她的请求。一是那一夜看到她与纪少的缠绵,心里还在恼火,自己的女人终究也成为了纪少的,二来,自己已经欠了宁似水,难道还要去泯灭良心去伤害另一条无辜的人命吗
只是没想到流云到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
“那又怎么样是她犯和我抢臣!”杨流云完全没有理智的吼到,脸颊气到涨红,眼底全部是恨意。平日那柔弱天真可爱的模样早已不知所踪。
“究竟是她在纠缠纪少还是纪少纠缠她,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唐亦尧在深思了半响才喃喃的开口:“难道没有她,就不会别的女人了吗这五年你还看不清楚吗纪少根本就不爱你。”
“胡说胡说!臣是爱我的,否则他不会娶我,不会和我结婚!”杨流云更气,抬脚都踹他的双腿。
嘴巴上再多的笃定,可内心知道臣愿意和自己结婚不过是为了对她负责任,因为自己用命换来了这场婚姻。
“那是因为你”唐亦尧也气糊涂了,话到了嘴边这才反应过来,不能说,声音戛然而止。
杨流云愣住了,觉得他的话似乎另有玄机。“因为我什么”
唐亦尧心虚的避开了她的眼眸,笃定的语气道:“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一直爱着你的人是我是我”
“亦尧唔”
杨流云
剩下的话还未说出口,唇上就覆盖上了滚烫的吻,游舌撬开贝齿,炙热缠绵的索取香吻,剥夺她的思想,她的主动权。
还未反应过来時,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扯破,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粗糙的指腹着每一寸,温柔迷恋。头微微的别开,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变得燥热,下腹空虚,喑哑的嗓音道:“亦尧哥”
“你是我的流云,你是我一个人的!”唐亦尧的邪火被点起,脑海里想到那一夜看到的场景,情绪失控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狠狠的占有她,她是属于自己的。
半推半就,两个人纷纷的倒在,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被脱去,的贴着,滚烫的混度在上升。她凤眸染着,脸颊上红晕片片,唇亲吻着他的脖子,双手插入了他的密发之中。
#已屏蔽#
“唔亦尧哥”杨流云的声音柔软的要让的骨头都酥了,双手紧紧的揪住床单,目光盯着他,感觉到自己的汪洋一片,羞涩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的动作给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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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亦尧哥我快唔”荡的声音丝毫不顾及的叫了出来,刺激他的听觉。身体好像有电流窜过,那一刻感觉自己好像冲破了云霄上天堂。
他的手继续着她滑嫩的,给她最好的感觉。
“不要唔我要高|潮了亦尧哥”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才停下动作,灼热立刻挤入了她的。口腔里属于她的味道还在蔓延
“等我流云,我们一起”喑哑的嗓音刚落,灼热一挺而入,赶走了她刚才的空虚,新的飞快而来,几乎要把她淹没了。
#已屏蔽#
唐亦尧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纠缠在一起,模糊不清的语音道:“尝尝你的味道,小妖精。”
“唔好棒!啊”他的一个用力,又将她送上了天堂。
#已屏蔽#扣住了她的双腕举过头顶,亲吻着她的下颚命令的语气道:“说,你是我的你最喜欢我这样对你。”
“啊我是你的我好喜欢你这样爱我快点嗯”杨流云快要被这股快乐给撞晕了,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唐亦尧要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
“乖,我爱你!”炙热的眸子里终于有了满意,扭动着的腰部在她的体内狠狠的撞击,索取欢爱。几轮下来,杨流云已经支撑不住,哭着求饶都没用。他永远餍足不了似地
纪茗臣因为肋骨断了四根,基本上是无法动弹,何况右腿骨折也没办法下床,胸口还有一个严重的伤口,几乎是最脆弱的病人,连续修养了三天,他的脸色还是苍白无色,病怏怏的。
杨流云来的那一次后,门口派了几个人把手,除了宁似水与魑魅,医生与两个固定的护士进出,外人根本就进不来,那些闻言纪茗臣受伤想过来探望的人也没办法进来。
虽然纪茗臣维护了杨流云,不代表宁似水真的不会对她如何。
纪茗臣侧头看着她面无表情,不由的皱起眉头,虽然她没有再提起过杨流云,但直觉告诉自己她不是善罢甘休的人。这也是他让唐亦尧把杨流云关在家里不准随意出来走动的原因。
宁似水侧头将杯子递到他的手中,眼眸眨巴一下:“你看了我很久。”
纪茗臣抿了一口水,水渍还在薄唇上,抿起道:“我在想你明明恨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