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裤腰带松了?把你们两个鸟给放了出来!报个蔓儿吧?”
“流氓甲。”
“流氓乙。”
姓武的一叉腰,说道:“原来是两个流氓啊?知道我谁不?”
赵宁道:“知道,是鸟!”
姓武的露出一口大黄牙,说道:“看来你们两个是来讨打的!武爷今天就教教你们死这个字怎么写!”说着一巴掌狠狠朝赵宁扇了过去。
赵宁嘴角一扬,轻而易举地抓住姓武的手腕,用力一翻,右脚狠狠踢向他的小腹。姓武的惨呼一声向后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的一干小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启礼放趴在了地上。女孩赶紧靠在了赵宁这边。
武老大爬起来喊了声顺水,就要开溜。谁知他的一干手下,脚底抹油的功夫都十分了得,早就赶在前面跑出了酒吧。姓武的气的翻着白眼也跑了出去,最后还撂下一句:“咱们走着瞧!”
女孩拉着赵宁的衣角问道:“他们是什么人?以后会不会找你们麻烦!”
赵宁笑道:“没事,几个小混混而已!以后少来这种地方,这种地方什么人都有!”
女孩笑了笑,说道:“有你在,我不怕!”
“你家在这附近吗?我送你回去。”赵宁避开女孩火热的目光,拉着她走出了酒吧。
“大哥,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赵宁看着陈启礼走远,与女孩肩并肩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霓虹暧昧地闪烁,预示着又一个疯狂的夜晚。
“我一个人住,不介意的话上去喝杯咖啡?”女孩没等赵宁答话,就拉着他上了楼梯。赵宁只好无奈的跟她上了楼。
进了女孩的房间,一股清香淡雅之气迎面扑了,让赵宁狠狠沉醉了一把。这也是女孩身上的味道。赵宁有些心慌慌的感觉。
“先喝杯咖啡吧,我去洗个澡!”女孩拿着条毛巾闪进了浴室。赵宁想走,却女孩根本不给赵宁起身告辞的机会。赵宁只好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开始仔细品味起这种让人心神摇曳的香味。随即进入了似梦非梦的境界。
一阵轻微的响动让赵宁清醒过来,赵宁刚睁开眼睛却突然觉得一下子掉进了黑色的大染缸。紧接着昏暗暧昧的桔黄色光线笼罩了整个房间。一道暧昧游移的光线穿过充满欲望的空气落在赵宁的身上。赵宁抬起头,女孩裹着一条浴巾,充满诱惑地站在浴室门口,灼热的眸子让赵宁销魂蚀骨,魂飞天外。
女孩把头发往后一拢,说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我……我!”赵宁一时语塞。脸竟然红了起来。赵宁暗骂:该死!
女孩轻盈的笑意已经绽放在她的嘴角……,轻轻走到赵宁身边,两手搭在赵宁的肩膀上,柔情地说道:“今天晚上若非你出手相救,恐怕我……。”女孩拉起赵宁,双手围上赵宁的脖子,然后轻轻滑落到赵宁衣服领口,解开了第一个口子。
赵宁看着女孩如秋水般的眸子,嘴角泛起涟漪。空气一下变得粘滞而性感了,女孩微张的小嘴,滑嫩的舌尖,微微起伏的胸口,微微急促的呼吸,无一不深深诱惑着他。
女孩的美目倏然迷离起来,粉脸也瞬时酡红起来,一具雄壮的男性裸体倏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古铜色的肌肤在暖昧的灯光下闪动着摄人心魂的色泽,那刀消斧凿般的刚毅轮廊让她心神俱醉……。
强壮有力的大手有力地环上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她樱咛一声,不自禁地扭动娇躯轻轻地往那强壮的胴体上挤去,浴巾滑落到地上,溅起激情的浪花。
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女孩羞涩地双眼紧闭,玉颊飞红,双手遮掩住酥胸,紧紧夹着那双修长笔挺的玉腿,这欲拒还羞的神情,却是更显诱惑。
赵宁勾起女孩的下巴,樱桃小嘴半开半合,透着无限诱惑。赵宁只觉口干舌燥,如饿狼般狠狠地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性感樱唇,粗舌长躯直入,狠狠地搅动着那丁香小舌,吮吸着女孩口中香津,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
赵宁狂风骤雨般的吻痕在女孩绝美的胴体上留下,两人摔倒在地板上,忘情的纠缠,索取。
房内的温度直线上升,肢体交缠的两人都如饥似渴索取着对方。他们完全觉入了滔天欲火之中,忘情地进行着人生的至高享受。随着两人的精神越来越亢奋,终于,在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冲击下,他们同时攀登那足以让人忘记一切的极乐巅峰。
在一阵剧烈颤抖后,赵宁停止了动作,无力地伏在女孩羊脂白玉般的美丽胴体上。轻轻地在女孩耳边说道:“你不后悔?"“不会!”女孩甜甜地说道,把头埋进赵宁的怀里。
新生的竹联帮能够在台北这块黑帮多如牛毛的土地稳住阵脚,并且势力越来越大,令有第一大帮会之称的四海帮不敢小觑,这功劳有一大半是陈启礼的。“悍鸭子”的大名在道上叫得很响,许多帮会不知道竹联帮五个堂口的堂主姓甚名谁,却都知道竹联帮有一个打架凶狠却不会游泳的“旱鸭子”陈启礼「虽然有时候打打杀杀,但也有闲暇的时候,只要有空,邓国沣等人便扯上陈启礼,去淡水河游泳,看着几个哥们在水里像鱼一样逍遥自在的样子,站在岸边的陈启礼好羡慕,好几次脱掉衣服走到齐腰深的水里时,还是摇摇头回到了岸上。邓国沣在水里哈哈大笑:“悍鸭子,看来你这个不会水的鸭子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陈启礼不会水的秘密很快传开去,于是悍鸭子变成了旱鸭子,虽然读音一样,却大不相同。他无所谓别人怎么称呼他。」。
在帮内,虽然陈启礼是鸭堂的组长(竹联帮的势力扩大后,每个堂口分为两到五个不等的组,每个组二十到五十人不等),但威望却超过了堂主,许多兄弟暗地里尊他为大哥。
除周榕、赵宁和林国栋外,另几个竹联帮大哥级人物对陈启礼都有排斥之意,他们担心有朝一日陈启礼羽翼丰满,到时没有了他们的地位。赵宁想来想去,除了陈启礼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人能在帮内有如此高的威望。他找来了周榕,将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周榕想了想:“只怕我和你答应,其他几个大哥不依,陈启礼虽然有声望,但毕竟只是鸭堂的一个组长,要想一下子跃为帮主,我恐怕到时侯——”周榕用手做了一个四分五裂的动作。
赵宁叹了一口气,说道:“陈启礼的年纪并不大,如果一下子成了帮主,我也担心难以服众,所以不如让他先成为堂主,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来。”“可是哪个堂主愿意把位子让给他?”“你。”赵宁说道:“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要我把位子让给他?”周榕问道:“我干什么?”赵宁笑着说:“你什么都不干,照样当你的大哥,我的意思是一个堂口设两个掌法,上次开会时我提出来,可是没有人同意。这次应该不会有人反对了吧?”
然而事实却出乎赵宁的预料,当他将提升陈启礼为副堂主的意思说出来时,遭到另外两个堂口掌法的坚决反对。赵宁很为难地望着特准许参加会议的陈启礼,参加会议的都是大哥级的人物,按规矩,陈启礼本没有资格参加,因为此次会议关系着他,所以他被特准参与。(在帮派之中,由于辈分不同,人和人之间的地位是非常悬殊的)。
陈启礼不想赵宁,跟周榕难堪,与是起了身,恭手向在座的人施了一礼,说道:“诸位大哥的行头(资历)都比我深得多,所以小弟不敢和诸位大哥平起平坐。”陈启礼此时在心里暗暗发誓:终有一天我要当上你们的老大,否则情愿死在乱刀之下,暴尸荒野。陈启礼又向周榕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大哥以前照顾小弟许多,也救过小弟性命!小弟感恩不尽,今后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陈启礼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这席话,陈启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任由周榕和林国栋怎么叫都叫他不住。在来之前,他就想好了对策。颇有心计的“悍鸭子”早就将目光瞄上了帮主的位子,但必须要寻找一个最佳的时机。
陈启礼这么一走,会议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空气几乎瞬间凝固了,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低着头各存心事,久久不语。突然,后面站起一个人,说道:“陈启礼这一走,一定会反水(叛帮),怎么办?”林国栋铁着脸地说道:“我了解“悍鸭子”的为人,虽然被气走,还不至于到别人那里去当小弟。现在可好了,他一这么走,让别的帮派认为竹联帮内尽是一些小心眼,度量小,容不得人的人。”
林国栋的一席话说得几个人面红耳赤,差点动了拳脚。不知谁轻声问了一句:“他还会不会再回来?没有他咱们锐气大减啊!”没有人回答,只要稍微对陈启礼有了解一点的人,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陈启礼绝不会让自己委曲求全,要想在那些资格比他老的大哥中脱颖而出的话,就必须有过人之处。这一点,他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