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这里学生,她就是洵由美子的妹妹。”陈天愤愤地讲。
“什么”,大沽正雄在听到了陈天刚才说的话后,手中的文件突然掉到了地上,他疑惑地看着陈天,再问:“是美子教授的妹妹么?”
“是的,先生您怎么了?”陈天更为疑惑,大沽正雄哪里来这么大反应!
大沽正雄很快恢复了常态,似笑非笑地说:“不知她怎么了,陈天君这么气愤?”
“您看吧,这就是她的杰作了,您可得给我说法。”陈天把手臂亮了出来,的确他伤的很“重”,也很没面子。
大沽正雄仔细察看了陈天的伤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擦破了点皮,但是在陈天看来就意义不同了。大沽正雄赔起了笑脸:“陈天君辛苦了,您也知道,柰子同学的父亲是谁。我们最好还是不要麻烦他,这样我们会省事,这样吧,您的医务费我会给您报销的,以后也会给与陈天君特别照顾的。”
“可是……”陈天还是有点不服气,就这样就算了?
“不要可是了,其实您也是有责任的,作为全日最一流大学的教师,竟然与自己的学生发生这种事情,是极为可笑的。希望您能小事化无,为学生们树立一个为人师表的形象。”大沽正雄语气强ying了些,他必须压住这件事情,不然自己这个系负责人不要当了,也到头了。
陈天也想到了后果,那鬼丫头的老子是京都地区教育系统的头头,而姐姐又是自己的上司,闹翻了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可是……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了。“算了,在异国,难道还期望第一国民的待遇嘛?”陈天这样想,也就不觉得先前那般生气了。
“怎么样,陈天君,这件事情可以结束了吗?”大沽正雄不想跟陈天多啰嗦。
“好吧,但是希望正雄先生能管一下这类学生,如果再发生这样事情,我会向教授会反映的。”陈天还是得了面子的,也不想在深究了。
“是的,作为负责人,我十分抱歉。”学生出了错,系主任代为道歉,这叫哪门子事。怪事年年有,日本特别多。其实无论在中国还是日本,即便它的政治体制如何发达,官本位的思想依然存在。日本西化严重,但是仍旧保留着严重的传统习俗,在政界,此风由盛。门阀森严,家族倾轧,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洵由家族在京都道延绵百年,是一个家长制的政客大家族,洵由柰子的爷爷便是京都道知事,国会议员,在京都道素有名望。所以洵由柰子的父亲其实是获得了父亲的荫蔽,才晋级京都道教育长,自己亦是京都道有头有脸的人物,难怪大沽正雄怕其三分,这不仅是因为洵由健绳是上级。
陈天走出了大沽正雄的办公室,心里的气还是没有平,正想如何发泄呢。手机突然响了,里面传出一阵好听的女声,
“陈天君么。”
“是的。”
“我是洵由美子,您的课安排到了后天下午,希望您准时上课,认真备课。”
陈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洵由美子就挂了,陈天想是不是她们姊妹合起伙来欺负自己。这很明显嘛:洵由美子掌握着自己的调课权,柰子先去向她姐姐申请自己调课,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然后再在楼梯口“袭击”自己,最后扬长而去。可是自己没有惹洵由美子啊,嗨,人家是姊妹,整你还不是小儿科嘛。陈天没有在去想,处于劣势的人没有权力去假设,除非你稳居优势。陈天回到宿舍,一头栽倒在床上,脑袋沉死了,先睡一觉再说,反正今儿下午没有课,自己也不用担心自己拉课了。
陈天这觉睡得很沉,很深,到了明天的8点他才昏昏地醒了过来,看来睡眠也是治疗心里yin霾的一剂良药,这不,陈天的心情好了许多。他简单地洗漱了下,到教师食堂用了些简单的早餐,说实话,到现在,陈天还不习惯日本的饮食。觉得别扭极了,什么寿司、刺身、包饭,怎么吃怎么不顺口。幸好,大学附近有一座中国人开的“番菜馆”,经营者自己喜欢吃的家乡美食,有事没事就去吃点家乡小食,那思乡之情就甭提了。还怪想父母的,还要那个讨人喜欢的妹妹,她该找男朋友了吧,说不定都拍拖了。
“嘟嘟”陈天的手机又响了,陈天拿出一看,陌生号码。想也不想就接了,才听一伙,就见他眼睛发亮,那亮光比吃了一顿满汉全席还兴奋呢。不用说,是那位导演来的电话,通知陈天去试镜,还是老地方。
“好的,麻烦您了,我会准时到达的,真是太感谢您了。”陈天合上手机,说不出的滋味,高兴是肯定的,就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说不出来感觉,中国人的羞耻心不是一时半伙能磨灭得了的。
30分钟后,陈天出现在了那座不咋地的房子里,看样子他们都准备好了,就是没有见着女主角,想到这里陈天还是比较兴奋的,小不知不觉都ying了起来。那位导演迎了上来,依旧是握住了陈天的手,一个劲地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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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君,欢迎你的到来呀,希望能通过试镜,我看好你哦!”导演脸上笑嘻嘻的,看来自己真是十拿九稳了,他怎么会邢捕头的名言?
导演告诉陈天试镜分为两步,第一步,就是让陈天在镁光灯下,朗诵一首诗歌,看看陈天上不上镜和他的表现。
陈天从导演手中拿过了那首所谓的诗歌,陈天仔细看了后,那是一首诗,简直就是chiluo裸的huangse宣言,就是算是诗歌,也是yin诗。陈天不管了,他调整好了心态和神情,就当是朗诵冰心的诗了,
“啊,你那两颗跳动着的樱桃,是我嘴巴的最爱。”
“你舞动的腰肢,疯狂地拨弄你那胸前的巨峰,让我欲血喷张!”
……
这真yindang,他娘的,谁写得!
“卡。”那导演喊停了,他还是上前,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嘴里喊着:“棒极了,您真是天生的男优哇。”
呸,我才没有那么贱呢。你才天生男优呢,要不是为了钱,谁来啊。陈天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