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额头同时冒出了一阵阵的冷汗,原来少爷这副紧张的样子是在找洗手间!
当下有一个走出在前面带路。
流束在洗手间待了整整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了,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又抬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很好,终于没有异味了。
其实金灿那床被子是干净的,只已经使用好几年当然会旧了,至于那味道也完全就是那棉絮的味道。当然了,像流束这种从来只用蚕丝打造出来的蚕丝被子,自是没有闻过那棉絮的味道。
抬脚打算往楼上走,结果身后的李芒向前一步道:“少爷,天快亮了。”
流束的脚步一顿,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楼上那个房间门一眼,最后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当金灿醒来时,她才想到自己昨晚的状况,摸了摸盖在身上的棉被,终于明白了,昨天晚上她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了,梦中她碰到火山爆发,然后就开始奔跑,而身后一直都有水山的岩浆在追赶着。
难道呢,原来是被子盖多了。谁这么白痴竟然在十月份还没到的时候就把她的冬被拿出来了?
不热烈她才怪哩。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主要是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难道是那狐狸把自己抱回来的?抱?金灿的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下楼把整个屋子上下楼都检察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或是有没什么东西被动过。最后的结果是,除了她用的沐浴露的位置稍稍有些偏以外,其余的倒也没有动过。难道是有谁在我家里洗过澡了么?
带着这个疑问,金灿开始收拾了一下然后背起书包去学校了。
而自金灿家里出来,流束就一直都没有说话,神色有些恍惚,就连李芒坐在一旁向他汇报工作他都在走神。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李芒才出口喊了他一句。“少爷…”话语里充满了无奈,少爷从回来就一直这样不在状态莫非是因为那个小丫头不成?可他仍不认为那小丫头有这么大的魅力。
“你汇报完了?”流束承口问道。
李芒的脸色一僵,敢情少爷一直都有在听自己的说话。于是乎那颗受了伤的玻璃心立刻就恢复了过来,可还没过一秒他的脸色又僵住了,
“之前交待你去办的事情办了么?”
李芒的脸色微微一变,赶忙低声道:“少爷…”您不再多多考虑一下?
“办了没有?”
“…还没。”
流束点头,“嗯,那需要爷再重复一次么?”
“不,不用了…”李芒的额头已满是汗水,背后也已湿了一大片。
“一会儿自己去领罚。”
“是。”李芒站着没动。
流束微挑眉,“还有事?”
李芒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死也要死个明白,“…少爷,您能告诉我,为什么是她么?”他以为,自那件事情以后,即使少爷不喜欢那个流云,也会在身边留有她的位置。现在看来有些悬了,那个小丫头一看就知道是鬼精鬼精的,小气的很,会忍受别人的存在才怪。
------题外话------
亲们,今天流氓同学的气场如何?
正文坑深40米爷难道应该喜欢你么?
“阿芒,爷觉得你应该多花些时间去看看百科全书了。”流束看向他,眼中的神色又冷了几分。他可不喜欢别人置问自己,哪怕这个是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行。
“…是。”少爷的话虽然很具有幽默感,可听在李芒的耳朵里却又像是一个响雷炸开,不敢迎他那双犀利的眼神,李芒赶紧找了个借口退了下去。
而流束则是看着他随手带上的门,沉默不语,半晌,嘴角的笑意绽放。他要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同样,他想要的人也从来没有失手过。
就拿李芒来说,自己第一次遇到他时,他已经是一个英名在外的武警,他的英名来自于他为人处事的原则,从来不会去因为一些客观的原因去偏袒其中一位,公正不阿。身为分部的武警大队长他的身手自然也是没话说的,而他让流束看中的原因却与他那厉害的身手无关,纯粹是想征服他那公正不阿的念想,想要告诉他,只要是他流束想要做的,哪怕那东西就在他们部位的核心位置,他也会想办法去将它弄来,注:手段不论,
事实证明他是聪明的,他最终还是把李芒给收服了,那一年他才15岁。
第二天,流束依旧坐在他的书房里忙着,书桌摆满了红色的小本子,小杯子的正面则有两个烫金的大字[请柬]。
没错,此刻他正在写请柬,自己的事情他向来不会假他人之手,更何况这还是他人生的一件大事,正低头认真写着,书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动静有些大了,流束皱起了眉头看向来人。随后眉头皱的更紧了。视线最终定在来人的身后。
“束哥哥,听李哥说你要订婚了?”流云几步冲到书桌前,满脸惊愕的问道。
他点了一下头。
致使流云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双唇颤抖着继续道:“那…那流云要怎么办?”
流束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继续低头写请柬,一边说道:“订婚的所有程序爷都交给阿芒去处理了,你无须上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流云的身体僵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谁看了都会心疼,“束哥哥难道不喜欢云儿吗?”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见了大概都会心疼顺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