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洞来,身上又是基本赤身裸体了。看来有需要做一件衣服。天已经黑了。不知道我们究竟在里面呆了多久。
捡来柴火。把火升起来。取来蛇肉。架在火上。小熊看着蛇肉幸福的微笑。树梢的叶子随风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一切都显得这么安宁。
把那个画卷拿在手里。慢慢展开。啪,一个戒指掉落下来。上面刻着某种不知名的花纹。非金非铁。颜色幽黑。拿在手心里一阵清凉。把它放在一边。
慢慢的这个卷轴完全展开。是一幅画。
大漠,落日,天边的彩霞预示着方向。四个人的背影,落在地上长长的影子。一切显得如此荒凉。
其中的一个像极了在洞中我冥冥之中看到的那个僧人,虽然看不到脸,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他。
可是更让我感到心悸的是另一个人的背影。同样看不到脸的样子。他把棍子抗在脑后,双手搭在上面。
看着这幅画,仿佛我就是画中人,走在斜阳日暮里。大漠的风沙吹在身上。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一直往西走。。。。。
画的上面只有两个字,可是足以让我感到震惊。西行。
又是西行。为什么一切都跟西方有关?那里到底有什么?
蛇肉在火上噼啪作响。蛇脂滴在树枝上,让火苗一次一次的腾空,照在我跟小熊的脸上。小熊的毛发被火染的通红。这一切是这么安宁。
想想今天所发生的事,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可是手中的戒指,面前的画卷昭示着这一切是真实的发生过。
那么,那个声音是谁?为什么我没有见到他?
那个梦境中的僧人又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
那个雕像是谁?为什么让我感到似曾相识?
这个神秘的画卷,又预示了什么?
我所看到的是那样的真实,原来大蛇也是被我自己杀死的。真的是我自己救了自己。难道我的身体里真的隐藏了某种力量而没有被自己发现?
把那个戒指套在手指上,熟悉的感觉蔓延开来。这个戒指好像本来就是长在我的手上一样。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把身体伸展开来。躺在地上。
脑海里浮现出一行字来。我不由自主的念出声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叮。的一声,手上的戒指发出金芒,开放一朵莲花的形状。莲花的上方,金色的光芒围成了一个圈。
这是什么?这个圈里面像是一面流淌着的镜子。晃动着某种物质,却不透明,我尝试用神识去触碰它,忽然间我的神识像是进入了一个不知名的空间。
这个空间很大,也很光亮。我急忙把神识退出来。戒指又恢复了原状,在手上黑幽幽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这是个什么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