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不过是个外地的车号,在一年钱被偷了。有案底。”鸵鸟的脸色有点暗淡,这样摩托车这条线索基本上就断掉了,不过,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将尸体认出来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找到新的线索的。
“那个女人的资料。”
“那女人叫王树梅,女(我这时真想抽鸵鸟),今年二十五岁,结婚一年,没有孩子。桥西村人。她丈夫叫李老虎,这是桥西村一带有名的恶霸,没有职业,被派出所弄进去好几次了。说是昨天出去办事,就没有回来。对了,老大,这边就是桥西村了!”鸵鸟说着一指河岸上的一个稀稀拉拉的村子,这里这些围观的人群,应该就是桥西村的吧。
听完鸵鸟的介绍,我转身走向了一个倒背着手的老太婆,用最和善的声音说道:“请问,大娘,您是这附近的人吧!”
老太婆抬起满是皱纹的脸看看我,点点头。“就住桥西村啊!”
“大娘,那您认不认得那摩托车啊?那是不是您村里人的啊?”我接着问道,可是没想到这次老太婆竟然扭头走来了,看也不看我一眼了,好像我说了什么对不起她的话似的。
我转头看了看正在一边问一个小孩的鸵鸟,鸵鸟这小子还在遵循着那个“小孩嘴里吐真言”的真理,而且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块棒棒糖,诱惑着小孩。
天真的孩子果然上了鸵鸟这家伙得当,伸手去拿棒棒糖。
“那你告诉叔叔,你在村里见过那两红色的摩托车没有啊?是不是有哪个叔叔骑过啊?”鸵鸟故意将棒棒糖往后一收,引诱着小孩说道。
可是就是这时,一双大手突然抱住孩子的腰,将小孩一把抱起来走了。鸵鸟抬头看到了一个中年女人冷漠的背影。
“他妈的,什么意思嘛!”鸵鸟愤怒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愤愤的说道。这时王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喘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位都是从城市来的可能不知道,在农村里,大家的互相之间的邻里保护关系都非常浓厚,不是万不得已,大家是不是将其中的某一家给供出来的。”
我和鸵鸟同时大张着嘴看着王队长,很显然这样的邻里关系确实把我们给震到了,我的住所是一片广阔的高级别墅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旁边邻居姓什么。
“对了,凶器打捞到了吗?”我突然想起王队长下水就是为了去打捞凶器的,马上问道,王队长的脸上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讲一个布包递给了我。
布包还在滴着水,水流到我的手上都感觉很凉,很难想象刚才王队长他们赤脚在河中打捞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布包用好像是麻绳的绳子扎紧了,拆开一看,原来这是一件男人的衬衣,上面沾着大片的血迹,一把沾满了血迹的西瓜刀被包在里面。鸵鸟伸手要去拿西瓜刀,被我一巴掌拍到一边去了。“他妈的,沾上你的指纹怎么办?”
将衣服交给了王队长,我点点头,现在这包东西就要交给法医们来提取指纹了。法医们和刑警们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都收拢起来,装上车开走了,围观的群众也作鸟兽散了、“你们是准备和我们一起回去呢?还是怎么样?”王队长问道,鸵鸟刚要开口,我拉住他说道:“我们还要对附近进行一系列的勘察,走访一下民众。一会就去所里。”
王队长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先收队了。鸵鸟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他妈的,我们来的时候开的是什么车?一辆采访用的面包车,像是高级督察的样子吗?给公司打电话,叫他们派几辆奥迪过来!”我不爽的解释道,这是鸵鸟才恍然大悟,赶紧掏出了电话,“喂,六子吗。给我弄几辆奥迪过来,快点。”
这时,我的身上却突然传来一阵不爽的感觉,只有我被监视的时候这种感觉才会出现,我装作不动声色的点烟的样子,仔细地搜寻了一遭周围的情况。在远处的河岸上,有一个男子正远远的看着我们,一瞬间的功夫,我们的目光相接,男子马上扭头就走。但是,这时我已经大体上记住了他的脸。这家伙是谁,为什么尸体和警察都已经撤走了,他还在留意。
“算了,我们回桥上去吧。”我招呼众小弟再次回到了上面,不多时,我们要的奥迪也已经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