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昨晚的事,璃月脸色苍白。
她咬唇,冷哼一声,“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那个男人是你们sini的设计顾问。”季擎川抬起头看着她,“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出去上班?”
璃月原本冰冷的脸上,直到此刻才有了丝丝波动。
细眉皱着,望着他,“你说,他也在我们公司?”
季擎川眯眼看着她。
“你在装什么?”他哼出一声,语气比冰还冷。
放下手里的餐具,提步走向璃月。
那挺拔的身子越靠越近,惊人的气场和冷意直逼而来,璃月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事,一瞬间身体所有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几乎下意识要后退,可是,倔强的她,不允许自己退缩。
只是扬目,冷冷的承接着他的逼近。
“我知道你很爱他,但是,真的很遗憾,从昨晚开始,你们已经再也没有可能!”站定在她跟前,季擎川薄唇翕动,说着打击璃月的话。
她知道!
她都清清楚楚!
所以,根本不需要他一再的来提醒。
“没有可能又如何?这丝毫不妨碍我爱他的心。”璃月挑衅的看着季擎川,“在我心目中,他永远是最完美的那个。而不是像你这样——强/奸犯!”
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她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季擎川被惹恼了。
冰寒的眸子死死盯住她,大掌粗暴的托起她的下颔,眼底全是冷冷的嘲讽,“真是强/奸?如果是强/奸的话,你流的那么多水又怎么解释?哦,我懂了,那看来只能说明你淫/荡,就算是被强/奸也能强得那么爽。”
“你……无耻!”璃月气得浑身颤抖,扬手就要扇他耳光。
季擎川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扣住。
长臂再一带,她整个人便被他纳入了怀里。
她拼命挣扎,可是,怎么也挣扎不开。
“你放开我!混蛋!”璃月骂起来,双目里几乎能喷出火来。烈焰在眸子里燃烧,让她双眼看起来越发的美丽。
季擎川将她抱着,能闻到那馨香的气息。
昨晚的画面,不自觉的在脑海里涌现。
想到她的脆弱,她的无助,她后来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的娇嫩模样,他冷硬的心,莫名的变得软了几分。
垂目,望着那张写满愤慨的脸,他唇瓣微抿,“如果你不想再受伤,就把他忘了。”
语气,低沉。
又似掺杂着一些复杂、莫名的情愫,让璃月一怔。
可,下一秒,她只是更冷的开口:“你凭什么要求我忘记他?”
“凭你现在是我女人!”
璃月很想大声说,她根本不是他的女人!她不是景琉雨,而是景璃月!
就算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可她的心,也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可是……
这些话,她噎在喉咙间。
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句咄咄逼人的反问:“那这么说,你也是属于我的男人了?若是我要求你和外面那些女人都断了关系,你会愿意吗?”
他是她男人?
这句话,还是第一个女人敢这么说。
让一向高高在上的季擎川贴上一个属于女人附属品的标签,这简直是好笑!
………………
sorry,昨晚一晚没睡,现在还在努力赶稿子。这是第一更,稍后还会有其他更新。
男人的克星(2更)
让一向高高在上的季擎川贴上一个属于女人附属品的标签,这简直是好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璃月嗤笑一声,“既然你也觉得这样的说辞很荒谬,那就不要和我提那些荒唐的要求!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
说完,她推开季擎川,转身就走。
这一次……
季擎川却没有上前将她拦住,只是冷眼看着她倔强的背影。
这女人恨他,他看得出来。
很好!
要恨,那就继续恨吧!
反正,他们之间原本就只应该有恨意存在。
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
只是……
不知道为什么,季擎川心里却莫名的觉得堵得厉害。
尤其想到她此刻去上班的公司和林易凯一个公司,眸色更是暗沉。
吩咐佣人拿了手机过来,拨了电话给顾倾。
“大哥,怎么这么早打电话?”顾倾在电话那端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压低声音问。
身旁睡了个娇小佳人,他不敢打扰。
“上次你不是说sini公司希望和我们rt集团旗下的shadobsp;“嗯哼。”顾倾推开别墅露台的门,走出去,确认不会吵到里面熟睡的小女人,才微微扬高一些声音,“现在这整个计划都还在考虑中。我们shadoi公司找上我们,合作办一出秀,出一系列概念单品,表面上说是强强联合,但也是想借助我们的品牌实力。”
“虽然如此,但这次合作,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行的余地。百度搜索。华*夏*书*库。”谈起工作,季擎川的神情间,全是运筹帷幄的自信。
他立刻做出最精准的分析,“最近服装品牌市场,有不少新品牌冒头,而且欧洲的一些品牌也都在陆陆续续打入亚洲市场,这对我们来说是一场不容小觑的竞争。如果这次能和shadobsp;“你说得没错。可是,这其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调配,两家公司的设计理念也截然不同。最让我担忧的是,这样一来,sini起来之后,将来有很大的可能会成为我们shadobsp;“居然如此,我们可以和shadobsp;“比如?”顾顷问。
“人才交换——打着互相学习的幌子,到对方的公司探探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季擎川继而吩咐:“让人尽快把人才交换的名单挑出来。这个项目,我亲自去谈。还有,这个项目之后所有的事都由我负责。”
“你负责?”顾顷挺惊讶的。
这方面的事,又乱又杂,还很琐碎。
而且,时常和娱乐圈那混乱的场合打交道,所以大家都不愿意沾手,才把它丢给了顾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