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日生说:“你别天真,如果那些周刊写的你都信,人都癫。”
“所有周刊都不负责任,乱讲废话?”
“你不可以这样说。那要看那些周刊、杂志,做生意的手法,有些是损人利己,不负责任,煲水、诬蔑;但也有些周刊,是凭着良心做事。真话,隐恶扬善的是少之又少,但起码真有其事,稍为夸张些以取悦读者。”
“那朱公子真的没说过、从未想过娶苏铃?”
“你没看内文?朱公子根本不接受他们访问,人家是名流公子,做生意的,又不是当明星,为什么理会这些八卦周刊?”
“对呀!生意人最怕搞宣传,我也不喜欢接受访问,照道理没人会喜欢出这种风头。”
“不过,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人家这样写出来,是要令苏铃丢脸,很伤苏铃的心。他若真爱苏铃,应该站出来讲句公道话,这样不声不响,读者当他默认,苏铃还有面目见人?”
为什么苏铃那么喜欢姓朱的?人材普通,也不是很阔气。我看那些八卦周刊,有人追女明星,送房子又送钻石,几百万、几百万的送。“
“听说那朱公子虽然是失匙夹万,但十分疼爱苏铃,苏铃可能是个爱情至上的人。”
“他爱苏铃就和她马上结婚,别让苏铃受这种乌气。”
“喂!东尼,你似乎特别关心苏铃。”
“她是新闻人物。”
“又不是政治、经济的云人物,你一向从不关心娱乐新闻。”
“有空看看。”
“有空为什么不交女朋友?”
“你不要提王美美,华茜也有了男朋友,所以也不用再理会了。”
“华茜和池军拍拖,很低调,可能不是认真的。”
“管她呢!”东尼挥挥手:“今晚我们上的士高。”
“又去?上次你喝得烂醉如泥,今晚别再耍我了。”
“今天去交女朋友。”
马日生耸肩摇头:“我不明白。”
“上的士高,有女孩子主动投杯送抱。”
“有这等事?我从未遇过。”
“你常说我桃花命。”
“那倒是真的,你很能吸引女人。不过,你不会到那些地方找女朋友吧?”
“女朋友有几种,一种是谈情说爱的,一种是玩玩的。的士高这种地方,玩玩就算。”
“一夜风流?”
“那倒不会,我不是不喜欢女人,我也不是清高,但是,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做爱,我办不来。所以,玩玩笑笑,一晚过去。”
“吃吃豆腐,揩揩油,是不是?”
“差不多,但我揩她的油可以。反过来就不行,我怕陌生人在我身上摸摸捏捏,毛骨悚然。”
“你真怪,真麻烦。”
“你们一早说我怪。今晚到底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呢?你请客!”
于是两人去到一间的士高,坐下不久,有个长发少女走过来,手上拿两杯酒,到东尼身边:“靓仔,请你饮酒。”
她就把其中一杯酒放在东尼面前。
马日生和东尼交换了一个眼神,马日生见那女郎样貌不俗,便请她坐下。
大家聊聊,才知道那女郎是个问题少女,家里富有但没人爱护,一天到晚往外跑,交朋友,闹玩,幸而未至于生事。
她硬拉东尼去跳舞,东尼坚决不肯,于是,由马日生陪她。
马日生贪玩,两个人乱舞一顿,东尼坐一旁,边喝酒边观看,颇为开心。
那晚还和那少女去吃消夜。那少女要到东尼家再喝酒、玩闹,东尼和马日生合力送她回家。
“哗!这女孩子好热情。”马日生呱呱叫:“若是没有我,你一个人怎么得了?”
“有什么大不了?说去洗手间溜掉,而送她回家的服务就不可能了。”
“就把她一个人留下?”
“怕她会怎样?若她怕,就不会出来玩,出来玩,自然会照顾自己。”
“你经常有这等艳遇,若缠上身怎办?”
“怎会?她连我的住址、电话,甚至行业都不知道,怎样缠?”
“你上门她就见到你。”
“那间我不常去,若要去,早有心理准备,不怕。”
“你现在有钱,事业有成还有自己的时间,为什么不好好找个女朋友?”
“早就找到了。”
“谁?”
东尼摇着头:“不提也罢。”
“找到了就上,你等初一还是十五?这个女孩子我认识不认识?”
东尼再次摇一下头:“无可奉告。”
“认识就认识,还跟我打官腔?唔,”马日生指住他,“我猜到了,你真的看上了苏铃。”
“我早说过人家是名花有主,我看中了也没有用,你也知道我不会做无聊事。”
“但你最近很关心她,老提着她。”
“最近新闻最多、最多人注目的是她,话题当然也是她了。”
“但你以前不看八卦周刊,你是为她而看?”
“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以前忙都忙死,现在有空闲,所以八一八。碰巧苏铃的绯闻传出,那完全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