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十二点的时候我一直独自坐在她家的马路边上，沉寂地倾听着各种遇到的声音：看不见的小鸟叽叽喳喳，偶尔传来的狗汪汪叫声，太阳正在向着天空慢慢移动，快到正中间我仍然一无所有。清晨的曙光已早已不知消退到何处。多年这后，我仍会想起那个难忘的时刻。既忧心忡忡又倍感伤怀，觉得自己背上一个巨大的负担，想把它卸下来，可又觉得它越来越沉重地。甚至使我的呼吸都变得粗而缓慢。她已经三十挂零比我的年龄大得多，而且谈不上多么漂亮，可上她身上的气味老是那么强烈地扑进的鼻孔，我几乎天天都在感觉她那对软硬适度的胸脯，不知不觉的身下又显现出无知而有力的神态，这是得到淫邪的抚摸获得的经验暴发的结果。我展开双手拄着下巴朝地下望时，发现腹部下面的裤子渗出了一小块浅浅的水印。我想笑，然而偏偏地哭了起来。
“你这么大了，还经受不了。”连她回到家里我都没不知道，她对我说出这几字我还听得相当清楚。
“我受得了，你不愿意理我就不理。”看到她主动与我说话我仍然止不住的垂头丧气心情。
地坐在她房门前的台阶上等候她。
“星期天，不在家好好学习？”
“我的作业都写完了。今天早上你什么不理我？”
她默默地向家走去，我跟在她的身后一路厚颜无耻地看着她，我就是喜欢她身子发出的味道，为此而陶醉在情欲激起的梦幻里。她打开房门，我也走了进去。
“今天，你为什么象是不认识我呢？”
“不认识还来呢。”
“因为我想看到你。”
“可是你却忘记了自己是做什么的。”
“我是做什么的？我只想在早晨早点起来看看你。”
“你这个人小鬼大的小家伙，没忘了你的主业是好好的学习，而不是胡思乱想些别的东西。”
“我没有想别的，我只知道我愿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知道吗？你想做的时候还早着。”
我义愤填膺象一具落水很久的死人往前冲：“我是为你才不顾那么老远的路才跑来的。如果我认为的没事闲得闹心的话，就当我没来这里。”
“跑那么多的路那是你的自己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让这么不辞劳苦跑了这么远的道儿。”她把当成没事找事，呆着要命看待了。
“好吧，那我走，是我错了。”
“大家都错了。”
“为什么那样认为？”
“嗯——”她想说对个想法我解释，也许觉得可能过于多余，就只好做罢，未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