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以为她在说自己,赶忙补充,“所以,姐得把你嫁出去!”
这话太明了,清香心里开始暗骂格格太绝情,你想拉拢人心、保住第一夫人的地位、想过好日子,就把俺嫁给这些大老粗,“姐,俺不嫁!”声音尖厉、脸上充满了仇恨。
格格吓了一跳,“咋了?清香,跟俺三年也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她怕自己逼疯了这个情同姐妹的丫头,叹口气,“唉,姐是好意,你对俺咋样,俺心里有数,再说,你在山神庙替俺背过黑锅,你不愿意,俺也不逼你!”想起山神庙的事,脸上很不自在,背起手准备开溜,“算了,妹子,现在也是民国了,都兴一夫一妻,把你嫁给小色鬼,太便宜这小子了。姐再想想办法。”抬腿跨出门槛。
呜!呜!呜!清香脑子里过电似的转了几百个圈子,天爷,自己误会了,敢情格格是想把她嫁给西一欧,间接的控制大当家,脱口而出,“姐,别走,俺嫁!”
西一欧把老包打发走,很高兴,收了老包和大眼睛,后勤这一块省了老大劲。下午包一牛跟他商量,说波浪王在飞云渡开了三百多亩地,一些兄弟为图挖坑道省事把麦子拔了,赶快让他定个论。西一欧没想到波浪王干活真是一套一套的,山地这么不容易种粮的地方都能开出荒来,如果遇上灾年,也可以自给自足。这些粮食既可以吃,又可以当坑道的遮掩物,千万别毁了,马上让老包传令,不仅不能拔麦子,来年春上还要种菜。老包又说大眼睛是种地的好手,冲锋陷阵他不治,愿意干农活替山寨出力,西一欧立刻准了,粮食不好整,能让兄弟们吃饱肚子比打仗还重要。
冬天,天黑的快,吃过饭,西一欧又哼起了流氓小调,“我们是流氓,勤劳嘀流氓,要把坑道挖好、挖好!”
推门进屋,准备享受格格的按摩,“母老虎,我回来了!”
格格挑起门帘,声音比平常高了八个调,“哟!老爷回来了,快去洗洗,睡吧!”
“我可!(昨晚他和格格立下规矩,谁都不能说粗话,以“可”代替“靠”)老婆,越来越好看哩!”西一欧夸女人向来不嘴软。
格格双手环胸,笑逐颜开,“真死贵!不怕人听见。洗个澡睡觉去。”
“嗬呀嗬呀嗬呀!”西一欧也是双手环胸,肩膀上下抖动坏笑,“就咱俩,还怕谁来听墙根?大冷的天,洗啥澡?洗个脚得喽!”他最怕洗澡,嫌麻烦。
“瞧你的德性!流氓也是要讲职业道德嘀,娶了老婆就要疼女人,洗个澡去那屋睡!”格格指指偏房。
西一欧倒是被格格将住了,女人嘛,爱干净那是正常,“嘿!月亮打西边出来了,两口子睡觉还分啥屋啊?”
“大老爷们儿咋水不拉及嘀?俺身子不舒服,去那屋睡去!柴房的水都准备好了。”格格眼瞪起来。
西一欧恍然,美蕙子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格格也是一样,咱享受不起中条山无影脚,那还躲不起,“哟希!撒油那拉!”
西一欧身形晃动,颠着蹦向柴房,能够安安生生睡一觉,太美啦!格格嘴角露出奸诈的笑。
西一欧摆乱了好半晌,才溜进偏房,“真几巴冷啊!”屋里黑灯瞎火,不过这里的布局和格格的正房一样,西一欧轻车熟路,打着哆嗦,把小衣一扔,恶虎扑食,直扑大床,重重的砸到被子上,觉得身下软绵绵,
“嗳哟!”“妈呀!”“谁?”“我!”
清香的娇羞声和西一欧的惊喜声接连而起。
“妹子,你咋到这儿了?快走,让老母虎知道就完了!”西一欧光着半身诚谎诚恐,他对蛇蝎美女心有余悸。
“我……”清香羞的说不出话。
门外咔嚓一响,房门被锁住,传来格格的笑声,“老爷,俺说过,给嫩做个好媒,把俺的妹子许给你,满意不满意?”
“靠!”西一欧顾不上订的规矩,“母老虎你搞啥名堂?老子一世的清白让你毁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咱河南人坏话,都叫你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哥,俺是自愿的!”清香低低的说着,把被子给西一欧披上。
“听到没?人家是自愿的,清香可不是河南人,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父母双亡,婚姻大事由俺这个姐姐作主,名正言顺、合理又合法,你要是不同意,现在给老娘滚出来!”格格嗓门又变大。
清香急了,摇着西一欧的手,“哥!你不要我了?”
西一欧手感温软,胳膊所触,竟没有一点衣物,胸口发热,凑到她耳边,“这样娶你过门,太委屈你!”
格格听不到回声,笑声又起,“春宵一刻值千金,妹子,好好伺候老爷啊!”笑声渐远、回房睡了。
清香扭捏的傻笑,“呵呵!只要你疼俺,俺不在乎啥仪式不仪式?叫兄弟们知道俺作二房,羞死啦!”身子往床里退缩。
西一欧当仁不让,知道今晚的洞房花烛绝对正宗,有便宜不占一辈子遗憾,双手循声黑虎掏心,“妹子,哥要好好疼疼你!嗬呀嗬呀嗬呀!”两团柔软握在手中,清香一声低吟,“哥!坏透啦!”两只手反击,挠向西一欧的腋窝。
西一欧拨开她手,趁势压住清香,嘴老练的封了上去,小腹的热火沸腾,正欲向前攻击。清香猛的推开西一欧,“哥!我怕,我怕!”
“咋了?妹子!”西一欧喘着粗气,正在兴头上,面对清香的反抗,更是急不可奈。
清香惶惶握住西一欧的手,眼泪流下来,“哥!我怕!”胸口起伏,轻轻和西一欧摩擦着。
西一欧坐起,抱起清香,放在腿上,“有哥在,不怕!说出来,心里会更好受!以后你是我的女人,哥会疼你一辈子。”
两人几乎是原生态的接触,仅仅是西一欧穿了一件大裤头,清香双手抱住西一欧单薄的脊背,心里却充满了信任,偎依在他肩上,就像找到一座靠山,脸蹭着西一欧的的鼻子,和他闪电一吻,“哥!俺说一件事,说完,嫩不要俺,俺就走。”
“这说的是啥话?”嘴上说着,西一欧心里打起了鼓。
“俺一出生,父母就不在了,被叔叔养到6岁,送给一个殷实的人家作童养媳,谁知俺的丈夫得了痨病,早早就死了。在俺15岁那年,他爹见俺生的美貌,就要霸占俺!”清香说着哭的伤心,抱的更紧,两团柔软扑打着西一欧,西一欧已无心享受,暗道,这么美丽的女人换谁也忍不住,可怜清香弱小无助,就算被霸占过也情有可原?就冲她这份实在,俺也要收下她,轻抚着清香光滑的背肌,“妹子,俺不在乎你初夜给了谁?你受的苦多,哥以后要补偿你!”
“你?”清香听了,愣了愣,吃吃笑起来,那是幸福的笑,狠狠咬在西一欧肩上,“你想到萝卜地了(方言,意思是想歪了)!他爹也像你这样亲俺。”用力掐住西一欧的嘴,“俺拼命反抗,摸到一个碗,把他打晕了,俺就跑出来,遇到格格,在这安了家。”
“哦!”西一欧长喘一口气,对疼痛毫无知觉,他比史大牛喘的气还长,心里狂跳,清香的初夜还是老子的,“那你怕啥?”
“从那以后,俺看见男人就害怕,格格天天给俺念叨,俺就记住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以为男人都一样坏,自打在山神庙遇上你,俺觉得……俺觉得……”声音越来越低。
西一欧晃晃头,这丫头太单纯鸟!“是不是觉得俺很英俊?很有安全感?”
“讨厌!”清香的小拳头又在西一欧背上捶开,“就你稀瘦磅干劲,还安全?俺是觉得你很有能耐,一个人敢杀鬼子,敢打抱不平、救俺们山寨,俺才在秘道里跟你……”
“跟俺好,是不是?嗬呀嗬呀嗬呀!”西一欧得意的坏笑,手又不老实起来,捏的清香身上酸麻,娇喘着,“哥,别这样!啥东西这么硬啊?”
“洞房花烛,俺不这样咋样啊?嘿嘿,这叫如意金箍碌棒,嗬呀嗬呀嗬呀!”西一欧放倒清香,大裤头呼的飞走,附身而上。
“哥!听说第一次很疼的,别这样,好吗?”清香神智快已昏迷,信口推搪,手却牢牢的抱着西一欧,心里憧憬着从少女向女人的转变。
格格像个大尾巴狼悄悄猫在偏房门外,听着如同史大牛新房里传来的声响,面红而赤,手咬指头,喉咙生烟,新婚洞房咋都一个样尼?头上的簪子轻轻刮了门一下,房里的清香高度紧张,“谁在听墙根?”
“我!是我!你们忙吧,嘿嘿!”格格结巴着飞回里屋,西一欧暗笑,老子非要折磨折磨你个母老虎,湿滑的舌头簌地探进清香嘴里,“喔啊!”清香含糊的叫嚷,巨大的疼痛让她承受不住。随着西一欧动作越来越大,整个床板都像要掀翻。
格格听的烦燥,索性把枕头盖在头上。波浪王为了晚上起夜唤人方便,把这三间房设计的互通声息,清香压抑着疼痛,不敢大声叫喊,但是声息依旧可闻,西一欧从美蕙子那里学的来自日本、世界一流的床上功夫,一个破瓜少女根本无法抵挡。渐渐的,忍受不住,痛苦的嘶叫变得极为妖媚、转而为快乐的呻吟,格格坐下又起来,起来又坐下,呼哧呼哧陪着喘粗气,小妮子说一千道一万死活不嫁,到了床上捣腾的比野猫叫春还欢实,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隐隐约约感到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