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会议室内。她今天身着一套白色镶金扣的套装,长发已整个盘起,看起
来优雅而干练,十足女强人的模样。她不仅口齿清晰,而且肢体语言丰富,内容也多以
她南征北讨的实际案例来旁征博引,使得台下的人更容易进入状况,深入浅出的演说方
式是她赢得所有人争相前来听课的主要原因。
站在舞台上的她,自有一股颠倒众生的魅力,能紧紧的抓住台下的视线。看着每个
人着迷地盯着她,北宫泽突然有股冲动想大声宣告————台上的女人是他的!完完全全
属于他北宫泽一个人独有!
八点半左右他就进了会场,在角落边坐下后,就一直专注凝神于台上演说俱佳的她。
上次在燕京,他因为愤怒的情绪而无心欣赏,今天他以纯自然的角度观察,又发现了她的
另一面风貌,同样令他倾心。这样的她令他既骄傲又得意!公事上,她是独立自主、作
风果断的大女人,但私下,她却是娇柔妖媚、十足热情的小女人,而他爱极了属于她的
每一面风貌。
“因此,唯有独一无二的你,有资格为你自己赢得世界,赢得属于你的尊荣与自在。”
聂冰停顿后环视台下:“我的课就上到这里,各位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静默片刻,台下突然有人举手。
“这位伙伴,有什么问题?”聂冰微笑问道。
“聂经理,我叫刘雨铭,我想请问,”她提高音量,不客气地说道:“如果知道自
己的上线行为不检,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这样的上线还能相信她的言行吗?我
还能跟着这样的人吗?”
全场一片哗然,但是有更多质疑的眼光投向台上的聂冰,每个人都紧盯着她,看她
如何回答。
。
第25章救赎(中)
创世更新时间2013121111:26:08。0字数:1984
聂冰仍一贯平静的表情看向台下。
“雨铭,你的问题与我们今天的课程无关,不过我还是愿意帮你解答。”她缓缓扫
视台下各式各样的眼神后说道:“我记得五年前,我也像在座各位一样坐在台下,看着
台上的讲师分享他的成功经验,当时我一心盼望有朝一日,也能站在台上赢得众人的喝
采,所以我拼命努力向上线学习,没想到不到半年,我的上线阵亡了,当时我相当沮丧,
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往前走,这个事业究竟值不值得再付出心血。结果五年后我真的站
在舞台上,也仍然在安丽的世界里活跃,为什么?”她停顿下来,留了个空白让大家省
思。“因为我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决定我的未来、左右我的成败,如果我的上线放弃要
成功,凭什么我也该放弃?所以我决定继续坚持到底。我有选择权,选择我要过的人生,
而不是别人,或是上线来决定。如果我现在叫各位不要做安丽了,各位愿意吗?”
“不愿意!”台下异口同声回答。
“那就对了,上线是要辅导你,而不是讨你欢心。”聂冰看着雨铭说道:“雨铭,
不喜欢你的上线,你就想办法超越她,或者放弃她自己努力,而不是放弃自己。更何况
传销是个公平的事业,不分学历、年龄、经验都可以来从事,只要你的上线在公事上尽
心尽力辅导你,就是好的上线。你不是法官,无权去过问她的私生活,而且你的消息是
道听途说还是当面求证过?成功者的眼光是望远望,我们应该把眼光放远,多想想如何
让你的安丽事业做得更好,让你的客户及下线更信任你的能力,而不是将焦点放在对你
毫无助益的事情上。今天雨铭也提供了很好的思考方向,让各位有另一番省思:事业是
自己的,不必为了别人而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各位还有其他问题吗?”
一番话说得台下面露愧色,哑口无言。
“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私下和我讨论,我们早上的课程就到此结束,谢谢各位。”
在音乐声及热烈的掌声中,聂冰从容地走下台。
远远地,她就看到北宫泽高大的身影。
“怎么有空来?”聂冰穿过一bobo仰慕的人潮,走走停停花了将近五分钟,才走到
北宫泽身边。
北宫泽笑吟吟地望着她。
“安丽有名的传销战将在我饭店演讲,说什么也要来观摩观摩。”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她打趣地说道。
“自从遇见你。”他微笑地低语:“你不知道你已经把我驯服了吗?”
“就会甜言蜜语!”她自然的挽住他手臂往外走,无视于身后羡慕的眼光“待会你
可要好好发挥你的功力,我妈现在正在楼上等我。”
“咦?妈来了?”泽一楞。
“是啊,”行经逸萱面前时,聂冰拉住了她。“逸萱,我在五楼咖啡厅和我妈谈事
情,上课前我会下来。”
“没问题,聂冰姐,你刚才的回答好棒呀,堵得那些人不敢再说下去。”逸萱一副
大快人心的模样。“我们几个都在外面偷笑哩。”
“好啦,事情就到此为止。反正清者自清,你也别和晁红玉她们有任何不快,同体
系更要和谐相处,明自吗?”聂冰温和的交代下去。
“明白。”逸萱认真的点头。“聂冰姐,我很高兴能跟着您。你的宽怀大量是其他
人所不能及的,北宫大哥,你很幸运娶到我们聂冰姐哦。”
“我早就知道。”北宫泽充满爱意的凝视聂冰。
“好了,我们上去吧。”聂冰微笑的推着他走向电梯,深怕他在下线面前又作出什
么热情的举动。
“聂经理,等一下。”晁红玉从背后唤她。聂冰停下了脚步,转回身看着一脸愧疚
的晁红玉。
“什么事?”她平静地问道。
“有关我说你是第三者的事,我向你郑重道歉。”她诚恳地直视聂冰。
“我不该在工作室内提及这件事,是我的错……”
“什么第三者,说清楚点。”北宫泽冷冷地插话。原来刚才台下的问题是针对聂冰而
来,聂冰什么时候成了第三者?又是谁的第三者?他怎么都不知道?难道是在他之前另
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