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嘿嘿干笑。
我竟然看人家看入了迷!
我这才恍然,这个男人确实不帅,却有一种让人越看越难以自拔的气质,总之,是只妖孽。
“这些日子,八哥多亏顾小姐照顾了。”男子突然举杯,向我点头淡笑。
我赶忙挣开穆敬铭的手,举止表情无懈可击,举杯,真诚道“端木先生严重了,应该是我要谢谢八哥才对。”说著向他怀里的八哥举了举杯,然後轻啜一口杯中酒。
八哥看向我,向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轻笑,却听到男人带笑嗔道,“都四十的人了,还这麽淘气。”
“噗!”我刚到喉咙口的酒啊,就这麽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我刚刚挽回的淑女形象啊,也再度片甲不留的被秒杀。
穆敬铭赶忙拿餐巾为我擦嘴,八哥“咯咯”笑得像只小八哥,那人叹气一声貌似也在闷笑。
我的脸面啊……抬头望天~
穆敬铭忍笑也忍得痛苦,手都颤的拿不住餐巾了。
我面红耳赤,夺过餐巾,恶狠狠地瞪一眼穆敬铭:笑、笑死你好了!
“抱歉,失陪一下。”然後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宴会厅。
呃……我忘了问卫生间在哪儿了。
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
地上铺著华贵的织花地毯,墙上挂著名人名画。
没想到这主人跟穆敬铭一个德行──装风雅!
走廊并不是单纯的直来直去,而是旁边有很多岔口。
我本想一路直走到底,因为洗刷间大多数都设在走廊尽头。
没想到在一个岔口看到熟悉的人影。
大脑犹在怀疑,双足已经自发的跟了上去。
那人走的很快。
我越跟越心惊,就差当场惊呼了。
他迅速打开旁边一扇门,闪了进去。
我追过去,迟疑地握著门把,可能吗?会不会只是我眼花?
我正踌躇不前,门被人自里面拉开,我一个不稳跌了进去。
迎接我的是那熟悉的怀抱,房门在身後合上。
我抬头,颤不成声,“黎……唔……”
蓦地被吻住,急切的吻不带任何技巧,却包含思念和痴恋,我迷醉其中。
有没有错别字?有没有?
没有吧?没有吧?
如果还有,直接通知我一声,内容:月上西楼时,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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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他炽热的琥珀色眸子灼灼生辉。
他将我压在墙上,呼吸粗乱。
一手捧著我的脸,一手在我身上抚摸。
火热的下体嵌在我两腿之间,狂野又小心翼翼地摩擦顶弄。
许久,他放开我,我们仍旧身体相贴,严丝合缝,“女人……我想你……”
颤抖的声线,温柔的眸,心霎那间柔成一片。
“殇……”我捧著他的脸,又哭又笑,真好,他还好,真好!
他呼吸一窒,迅猛地再次低头吻我,这次的吻多了娴熟的挑逗,更让我心酥骨麻。
他却突然停下,粗喘著与我额头相抵,“放心,我会救你出去。”
我心一跳,清醒过来,“你快走,被他们发现就糟了!”见我长时间不回去,穆敬铭肯定会找来。
黎殇却轻轻一笑,“晚了。”
“啊?”我瞪眼。
他往旁边一站,接著,我呆若木鸡。
穆、穆敬铭正面无表情地站在距我们三米外的落地窗前,一张苍白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诡异骇人。
在他身後是坐在轮椅上的端木先生,以及端木先生怀里张口结舌地八哥小童鞋。
娘的,这是什麽鬼房间,竟然把落地窗当门还直通花园!
天要亡我啊……
“怪不得迟迟不见黎先生大驾光临,原来是佳人有约。”我敢肯定这叫端木的家夥是在火上浇油,因为我听见了穆敬铭的咬牙声……咬牙声啊!
黎殇倒是从容不迫,风度翩翩,一手占有性地环住我的腰,一手替我整理微微散乱的
发,“实在抱歉,见到这女人,我就容易失控。”说著,低笑,“还要谢谢端木先生,要不是先生施以援手,黎某也不会这麽快就寻得佳人芳踪。”
我抖落一地鸡皮疙瘩,黎殇这痞子竟然也会咬文嚼字!
黎殇在我腰上轻掐一下,以示不满,然後笑眯眯地与端木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口蜜腹剑……哎呀,其实,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啦,因为……穆敬铭那厮实在太有存在感了……羡慕这俩男人,竟然能够将其彻底无视……
“真没想到,原来黎先生就是新上任的美洲区负责人。”被人无视的穆敬铭突然开口,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友好,我再次很不面子的打个寒战,他说“那麽,咱们就是夥伴了。”
说著,他优雅地踱步上前,向著黎殇伸出一只手。
黎殇也不含糊,潇洒朗笑,伸手与之交握“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倒是穆某以後还要多向黎先生学习,年纪轻轻就能入主集团高层,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笑里藏刀啊笑里藏刀!明褒暗贬啊明褒暗贬!
我低头暗自咧嘴,男人们的战争真是……三八啊!
也不知黎殇是没听出来还是不在意,大笑著回答“穆先生严重了,在下也就是钱多了点儿,命硬了点儿,总体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