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车子猛然开离，程诺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一倾，要问的话也哽住。
“你没事吧？”莫寒枫一见如此马上减低车速，车子稍平稳后他转头对她说：“对不起，刚刚我无意的。”
程诺摇头：“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刚刚在生气，可她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寒枫，带我回公寓吧，我想要回去。”
莫寒枫不语，越来越慢的车速在十几秒后恢复正常。
“好，我马上带你回去。”
「小诺，你说一个人的习惯很难养成也很难改变，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陪着你，直到你习惯为止。」心里话投射在眼眸中形成不变的坚定，他会带她走出心里的阴霾，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然后取代雷云在她心里的位置。
……
回到公寓，莫寒枫与她一起下车，锁了车子，站在公寓入口莫寒枫对她说：“不请我进去吗？”
“当然不会，请吧。”她在前面带路。
走上楼梯到达公寓，取了钥匙打开公寓门的瞬间程诺停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公寓，以前无论她什么时候回来都不觉得公寓里空荡荡的，而现在身边少了雷云竟觉得这公寓安静的可以。
“你不是要请我进去？”被她挡在身后的莫寒枫出声拉回她飘远的神思。
“请进。”侧身请他先进，程诺随后将门关上。放下钥匙她说：“寒枫，你要喝什么？我这里有茶饮也有白水。”努力让自己的心思放在招待莫寒枫身上，程诺尽力不去看室内一切雷云碰触过的摆设。
莫寒枫未答，反尔走向电视柜，电视柜的二层放了一些光碟，每一盘都是轻松愉悦的歌曲，他未经许可的打开电视机，选了一盘光碟放映。
程诺看着他的举动，直到室内满是她喜欢的欢快音乐声，她才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
终于在她脸上见到一丝笑意，莫寒枫松口气，尔后问：“你以前也常常这样？”
“嗯”浅笑一闪即逝，程诺神色黯然的转身倒了两杯白水，边走向他边说：“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常常听着音乐看书、收拾房间或者在厨房做些自己喜欢的甜点。”她说的是雷云未出现之前。
“我也一样，一个人时间久了就会觉得很空，需要一些东西填补，不过看起来你比我要乐观许多，看那些碟上的歌曲，光是想象就可以知道室内满是音乐时那种欢快的氛围，不像我每天回到公寓就要听财经股市，看样子我要向你学习了。”莫寒枫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然后接过她手中的白水与她手中的杯子轻碰。
轻脆的杯子碰撞声伴着节奏愉快的‘快乐崇拜’在室内响起，她勉强扯出一丝笑纹，那是以前啊，自雷云出现后一切都改变了，而雷云消失后一切更是变得彻底，若向她学习怕是他现在会被压在自己身上重重重担压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