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板职业性地随意接过铜牌,拿到灯下细看,没想到,看了不久,双手竟然微微开始有点颤抖。抬头对凌风道:“你等一会。”接着又从抽屉中取出一个放大镜,开始仔细观察着整个铜牌的制作工艺和纹路。
这时司马涵烟也发现了古老板的异样,不时的侧过头看向这边。凌风还以为这美女在看他呢,不禁抬头挺胸,尽量装出一副玉树临风胜潘安的样子,在那暗自心中窃喜。
“这铜牌你卖不卖,我出八十万。”古老板终于抬起了头,十分慎重地道。
“啥,八。。。八十万?”凌风刻意装出来气宇轩昂的帅哥样子,直接被古老板一句话弄得变回凡人。
“是美金。”古老板点点头再次加了一句。
“啊。。。”这次凌风是张着大嘴彻底呆在那里,刚才还是凡人,现在可成呆子了。要是流点口水就更像了,幸亏凌风及时想起旁边还有位美女,赶紧摆正身子。
“这什么东西啊?这么值钱?”司马涵烟终于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是当年项羽亲卫队虎卫营的黄金令牌,从古至今也只有这一块。”古老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
“啊。。。黄。。。黄金?”凌风的刚闭起的嘴巴又一次张开呆在了那。看来再来几次下巴非脱臼了不可。
“你们看,这令牌上的小篆字体正是‘虎卫营’和‘楚’,而其制作工艺正是楚汉时期的。”古老板继续指着令牌说道。
“哦,给我看看行吗?”此时司马涵烟也被古老板说得有点心惊,故也开口想讨过来一观。
古老板似不情愿般将令牌递给涵烟,眼睛紧张地盯着好似怕司马涵烟抢走般。
没想那司马涵烟拿着看了不久,也拽紧了不放,根本没想还回古老板手中的意思。
“你卖吗?我出九十万美金。”司马涵烟也用那种希冀的目光看着凌风问道。
“呃。。。”凌风这回可是彻底傻眼了,没想这两个人对自己这铜牌。。。哦,是令牌这么感兴趣。看着司马涵烟的目光,脑中思绪飞转,自己现在也不缺钱,而且可能这个令牌还有关于‘帝王风水’书籍的秘密,最主要的是看着现在这位涵烟小姐的态度跟刚才的冷淡可是天差地别啊,凌风心中莫名地有种报复的快感。想至此,凌风心中已有了决定。
“呃,这个令牌是在下家传之物,今日只是拿来想请名家鉴赏一下而已,并不想转卖的。”说罢,凌风从涵烟捏得紧紧的手中抢过令牌,就想转身走出店门。
古老板和司马涵烟两人此时的表情都有点呆愣,没想到凌风居然说这是他的家传之物,难道他祖上和项羽还有爪葛不成?两人这脑中正在苦苦思索楚汉时期有无姓凌的历史人物时,只见那凌风又停下即将走出门口的身影回身道。
“对了,司马小姐,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要赌石的话,我建议你选这块石头。”凌风指着身旁一块黑色,形态丑陋的石头道。
那是一块老帕敢的黑乌沙石,这种石头沙发有力,皮黑似漆,白色颟带突出,颟上有松花,皮上有癣,皮下有雾,枯色分明。黑乌沙石被行家认证为可赌性强的块体之一。
司马涵烟真搞不懂这个男人,先是好像不懂似地买了一把不知所谓又不能弹的古琴,接着又拿一块根本不想出手的黄金令牌,现在这家伙好像又对赌石也很熟悉似的。这个凌风到底是干什么的啊?看着凌风即将走出门口的背影,这时她才发现这男子倒也很有几分气宇轩昂的感觉。
其实凌风之所以会这么笃定那块黑乌沙石可以赌,主要是因为体内的五行灵气让他模模糊糊地感应到,那块石头的内在本质和外部表象有很大地不同,极有可能赌中。也就顺口这么一说,反正那司马涵烟也大多是蒙的。顺便也可验证一下自己的感应是否准确,这种不花自己钱的试验不做白不做。
说完,凌风也不等他们两人接口,赶紧出了门口,当然是怕他们详细追问石头的事,要是那样肯定要穿帮了。但古老板与司马涵烟却以为凌风是怕他们追买他的令牌呢。
司马涵烟见凌风出门而去,也付钱买了刚才凌风指过的寻块黑乌沙石,追出门口已经没了凌风的踪影。
“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门口一个司机打扮的中年男子对着司马涵烟问道。
“啊?哦,回去吧。”司马涵烟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将石头交给那司机,曼步轻移上了司机为她打开车门的一辆奥迪a8。
凌风可不知道他离开后还有这一幕,出了店门就直接打的回自己租住的居民楼了。
这栋旧楼虽然楼道里东西多点,可晚上灯倒没一盏是罢工的。看来这楼里的住户也知晓,要是大晚上的摸黑走上来,那种可以比拟过死亡雷区的危险程度。
凌风进屋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刚好能让月光照在身上,感受着月亮有如情人般柔和的抚摸,缓缓运行起五行心诀。凌风发现月光使心肺肝肾四处已被激活的灵气运行更加的顺畅,速度也有所加快。
凌风不知的是,原先那种因大喜大悲、大怒大恐而速度激活的灵气,对于其相应五脏周围的经脉也会造成一定的损伤,而月光正可透过皮肤对其进行滋润修愈。
而在现今的科学领域,专家就研究发现,月光对植物生长有重要的促进作用,长久未经月光照射的植物,往往木质松弛,枝干细弱。当木质纤维受损后,太阳光的照射只能有助于生成大疤痕,只有月光才“轻抚”伤口,清出受伤组织,使伤口愈合。
凌风清晨起床才发现昨晚连被子也没盖,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漱洗下,下楼在小吃摊上随便买了点早餐,就打的向昨晚跟王为官约好的银行赶去。
到那一看,那卖琴的王为官早等在那了,还有心地买了个锦囊把琴装了起来。为官为官,他父亲肯定是想让他儿子走仕途这条路。听昨晚那古老板介绍,王为官一家祖上一直都是做倒斗(盗墓)的。技术都不错,到了他父亲这一代,也没那么多的古墓可盗了。不是都改火葬了吗,总不可能去盗骨灰吧。
他父亲本想让他儿子能在仕途上有所成就,就给他取了个叫为官的名,可没想王为官不仅还是继承了祖业,还嗜赌如命,把家业全败了不说,连这祖上传下来的古琴也拿出来卖了。也不知这古琴是哪代祖宗盗墓挖出来的。
那王为官一看到凌风,赶紧迎了上来,昨晚到现在,他根本没怎么睡。总算找到个冤大头肯花十万这把破琴,兴奋地他一大早就来等了,可没想银行不到八点半不开门,别人看他满脸络腮胡,还背着个大袋子站在银行门口,弄得想去取款机拿钱的都绕着他从这过,哪还敢取钱,深怕他又是穷疯了准备吃公家饭的。
“嘿嘿,凌风兄弟,你可来了,俺老王都在这站了一个多小时了。”王为官满脸笑容的迎上来,就象是过年给鸡拜年的老王。
“我又没叫你这么早来,不是约好是八点半吗?你看现在还差五分钟呢。咦,今天银行门口咋就你一个人啊?不是每天早上取钱都要排长队的吗?”凌风看看周围,满脸疑问地道。
“呃。。。俺老王也不知道啊,刚才倒有好几拨人从这过,但都一个个猛瞅着俺,好像俺脸上有花似的。”王为官听了凌风的话,也挠挠头奇怪地说,说完还摸摸自己的脸对着凌风道:“凌风兄弟,俺脸上是不是有点脏啊?”
“呃。。。没,主要是你那满脸络腮胡,让人感觉太有豪气了,那些大妈大婶子地当然猛瞅你了。”凌风听了他的话,也明白了点到底怎么回事,但又不好说破,当然更不能发笑了,只好憋着口气似地说着。
“啊,真的,怪不得呢,我就说我这胡子帅气吗,我老婆还老是叫我剃掉,幸亏没听她的,敢情是那娘们担心我太帅会被别的女人看上啊。”王为官摸摸自己的络腮胡,自得其乐般边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