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安全感的情节是于小漫一个致命的缺点,我反复强调给她发的钱是她应得的,但她却一再认为我对她有什么特殊照顾之类的,女人一旦释放全部感情,有时真让人受不了,我都恨不得红着脸对她说:小漫,我们不能这样,妈妈说我们年纪都还小,我们绝对不能那样,否则妈妈会打我的。
为了不影响我在公司的威信,不引起公司那批人的非议,我把我的办公桌搬到隔壁的对面去了,让于小漫一个人占一个地方,有事情电话联系。
没想到我一搬走,她就不理我了,开个会她也不到场,估计她的意思是说既然你妈妈管得紧家教管得严,你就干脆不要跟我说话了。而这时徐小红会准时插进来,徐小红一直充当阳少总财务的间谍。
看见徐小红精神抖擞的出现,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一个女人完全卖命替一个男人工作,一定不能断了她的希望,否则就别指望她会全心全意的替你工作了,最少那种很卖命的工作情绪你休想得到。
有时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一个人脱离那些抱有不太合作态度的人是否还能单独支撑下去,答案是,不能。
任何一个人的精力和力量都是有限的,尤其是对一个组织或者公司来说,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应付不了全部事件,就譬如说这次于小漫事件,如果一旦被徐小红全权代理财务事务,我会很麻烦。
当然我不是对于小漫失望,她毕竟不是背叛我,我是反对她对这种公司巨大利益时候的态度,她明明知道我反感徐小红,把公司利益放在第一位,她却一再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想通了,于小漫这个人我必须要牢牢地牵住她,否则我在公司的地位会很缺乏安全感。
不想沾惹上她,但又不能完全断了她的希望,这种关系一定要拿捏的非常得当,有时候比拉一笔大单子困难的多,要做得若隐若现,要看起来近手可触,却遥遥无期。也就是说,我跟于小漫之间我会放上一块透明的玻璃,造成那种相互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却永远无法触及到对方。
我把办公桌搬回原处,开始了另一份技术含量极高的工作。
于小漫是我所说得那两种不能碰的女人之外另加上去的一种,也就是第三种不能碰的女人。这倒不是说我计较她的过去,而是我在计较她的未来,一旦被这种女人粘上,我一定很难脱身。
对于潘虹的情况,就简单明了的多,女人的肉体可以独立,但她的精神独立不了,所以潘虹经常来找我却没有其它的要求。
男人的精神可以独立,但他的肉体却独立不了,所以我有一次喝得酩酊大醉闯入进潘虹日的住处,我一进去就开始要解潘虹身上的衣物。
潘虹当时一把把我推开,潘虹说:神经病啊你,要吐到洗手间去吐,别弄脏我的地板。
我撞入洗手间,在里面开始呕吐胃中多余之物。
清理完毕口腔卫生之后,我出去继续找潘虹。
潘虹拒绝,她说:你看谁来了?
我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小敏,我说:你不是孤儿院吗?怎么跑出来了?
小敏看着我的道:我不想呆在那里玩了。
潘虹道:是我叫我爸妈把她领出来的,以后她就跟我过了,你以后可要经常来看她。
小敏道:对,你要天天来看我。
看着小敏天真的眼睛,再加这种类似亲情般的情景,我什么丰富的想象力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