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漫不但出不来,而且还经常加班,我想见她一面都难,我以为阳少总与徐小红趁我不在,在体力上和精神上在推残她。
于小漫说:不是啊,徐小红是个笨蛋,一点财务变通的法则都不懂,我是暂时留在这是教她的。
我给老古发了一张聘书,邀他一起入伙,我打算多拉点死党在身边,将来把公司做大做强最终上市了,也好为老古讨个公司###级别大功臣的说法。
可老古这段时间却不在,经打听,他回老家去了。
所谓的我们的这代人都这德行,野心比谁都大,讲起来一套一套的,付之行动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整天就知道泡妞,泡又泡不到,搞搞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动不动喜欢往家里跑,还以为自己是高中时期,指望家里是温馨的港湾避风的场所之类的,如果是一个女同志,心理脆弱,至今没有脱离娘胎还可以理解,一个大男人,也这样,幸亏现在不是南宋时期,要是真让这批人上战场去保家为国,真不知会有什么恶劣的结果。
连老古都这个德行,可见我身边大部份都是这样的货,好不容易在公司混到一个高管,又回归一副放荡不羁的鬼样子,眼高手低,不思进取,以为在别人眼中自己有多么重要一样,殊不知人家理都难得理。
我有时是被逼不得已才跟这伙人合作的,上一代人压根看不起我们这一代的幼嫩,用他们的一句话就是我们还乳臭未干,事实他们说得很对,要不然类似老古一般的老往家里跑干什么?就是乳臭未干。千万别告诉我你们是什么思乡亲切之类的啊,思乡亲切也没必要亲切到一个月就往家里跑一趟吧,那可是离家有好几百里路啊。
如果代表一个大公司出使另一个公司的时候,上一代人在礼节上可能还当我是个贵宾或贵客,我现在要开香堂跟他们搞竟争,那些人就理都不想理我了。
新公司成立之时肯定需要不少的人,我打电话给潘虹,我想让她介绍点人过来,我实在是没有帮手。
我的意思是有钱可以来一起投资,没钱的也可以投人,只要是个不亢不卑的人才,我都愿意接受,报酬的事可以商量。
潘虹说人才肯定是有的,但大名本身就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地产大亨,光博士级别的团队成员就多达二十多个,她说这么庞大的人才组织,想从大名来挖人,路子不通,潘虹还强调说在大名里面大部份人的思想都是宁可做森林的小树,也不愿做草原的大树。
我说:我现在需要点可靠的人来帮忙。
潘虹道:别人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告诉你,我倒是挺看中你这支潜力股的。
我说:你的意思是你到时愿意过来充当我新公司的功臣?
潘虹道:当然不是,我每天的事情很多,不可能有时间玩这种类似创业一般的游戏。
我算了一笔经济帐,除了所有开支包括这税那税之类的,向给潘虹报了一个周转资金的数目,以此来证明我这种情况并不是属于创业的起步阶段。
潘虹说:不错啊,如果再做个几十年分期,都可以买得起几个房子了。
这个是的,无论我在天才挣了多少钱,只要拿出来跟大名一比,我就是一穷鬼,就算创建一个公司,可能也没大名最弱小的一个部门值钱。
潘虹道: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公司,我最少可以保证你一个副理级别的职务。
我说:我以前在天才的时候,是经理级别的。
潘虹道:草原上最大的树,也高不过森林里的小树。
我说:天才在本城所有的建筑供应商里面,位列前茅。
潘虹道:天才就算建筑供应商里面位列第一,对我们而言,也是一颗小树。
确实,天才再壮大若干倍,它也只是大名建材供应商之一,而且在大名地产建材供应商里面,天才都不能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