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一次扫/黄行动中她就借机跟着还只是个小警察的齐正逃了出来,齐正可怜她就没把她遣送回乡还给她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梅姐能吃苦,倒也干的不错,就一直留在了h市。
一来二去接触的多了产生感情也难免,梅姐爱上了齐正,她跟我说那时候傻,他让她做什么都行,只要能让她跟着他。齐正也同样对她百般呵护,虽然两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出入怕惹闲话,但还是在情浓时发生了关系,他答应了梅姐一定会娶她让她过上好日子。
梅姐怀孕的时候也才18,齐正带她回家,家里虽然知道了她的来历之后不太愿意却也没有说什么,还让她在家安胎说是孩子生下来就让两人结婚,梅姐说那段日子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
可她没想到齐正家里却在她刚生下孩子的第二天,连月子都没做成就把她轰出了家门,还要门口的警卫看着不让她接近,梅姐不服就一次一次的去找,结果他们见她一次就打她一次,她才明白原来他们收留她就只是想要那个孩子。
再后来她只能去警察局找齐正,但是齐正能躲就躲,和齐正一起的同事都拿她当个笑话说什么一个警察哪有娶个野鸡的道理……齐正完全置之不理,绝望之下梅姐孤注一掷趁着齐正母亲带孩子出门的时候抢走了孩子。
结果,还没等带上一天的时间就被抓了回去,并且不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就以绑架拐卖婴幼儿的罪名判了她25年。”
言语简单的讲述了张丽梅20多年前的一段恩怨纠葛,曾经监狱里漫长又无聊的日子里,她把这段事情讲给了卫宁和言语,所以她们从罗旭调查回来的资料上看到何珞瑶原名齐思蕊,父亲就是齐正的时候就多加留意了一些,出生日期还有齐正的婚姻情况,很容易就确定了齐思蕊就是张丽梅当年生的孩子。
许铮听过之后也不禁皱皱眉,他可怜张丽梅的遭遇,可还是谨慎的问:“你们怎么就能那么确定?如果不是,你这么冒失的让他们相认,岂不是坏了大事?”
“一是小六儿的情报从来没错过,也就八/九不离十了。”言语很自信的说:“还有就是,梅姐当年被抓的时候为了日后还能有见到的希望,狠心在孩子身上用锥子扎了窟窿,肯定会留疤的,也就是这样警察抓到她的时候才认定她伤害孩子。”
许铮想了想,突然脱口而出:“你是说她屁股上的……”
言语一下子变了脸色,许铮就赶忙住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别处看看,言语忍过那阵酸劲儿之后语气平平的接着说:“你肯定见过,梅姐说她害怕影响了女孩子以后,哪都不舍得扎,但有想给以后留个能相认的记号,只能狠心扎在了屁股上。”
“呃,那你是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疤的?”许铮好奇的问。
“我让给她做spa的服务员特意留意过,肯定没错,要不你以为我敢贸然就要他们见面吗?”
许铮捏捏她的脸有些责怪的语气:“原来你背着我还做了这么多事情,竟然一点都不告诉我。”
言语同样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酸酸的回答:“难道我还要你特意去看看她的屁股吗?”
“怪不得……”许铮若有所思:“你会对她手下留情,还特意交代不许有人为难她,都是看在梅姐的面子上。”
“我是真的觉得梅姐好可怜,在监狱里没有她的话,我和妮妮也不会过的那么顺当,她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我很感谢她。”
“可我怕……”
看出了许铮的犹豫,言语很理解的说出了他的顾虑:“你怕梅姐母女情深做什么手脚在里面吗?”
许铮点头:“20多年都没见过,心疼在所难免。”
言语却丝毫不担心:“梅姐心里有数,我如果不告诉她,她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所以她不会,况且还有看着的。”
“那就好,想想她也挺可惜的,齐正倒也够狠,敢牺牲自己亲生女儿哎……”想到何珞瑶的处境,许铮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心疼了?”言语酸溜溜的问。
“语儿,说一点没受影响是骗你的,我虽然不爱她,也没动过心,可就算是小猫小狗处在她这个状况正常人也都会可怜,何况她还跟我……说句实话,翻云覆雨的时候我也是有感觉怜惜的。”
许铮很坦诚的说出了自己对何珞瑶的感觉,言语听了非但没有吃醋生气,反而是感动的稀里哗啦,“我懂,你有怜惜说明你是个有感情的人,这毕竟不同于之后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否则只会有厌恶和憎恨,温香软玉在怀,你心里毫不动摇的爱我,我不生气,我只会更爱你。”
言语同样说了些贴心的话来安慰许铮,他心下暖暖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嗯。”言语紧紧依偎着他环住他的脖子:“以后我也绝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身、心都不行。”
许铮听到她的话心底立刻泛起了坏主意,他将身子一个侧翻便把她压在下面,嘴唇贴上她的摩挲起来:“那你把我的力气都用光,就不用担心了……”
“你好坏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嗯……”许铮咬上她胸前的软绵,手也往她的身下探去,惹来言语短促的低喘。
“语儿你真是越来越敏感,我要爱死了怎么办?”他说着让她脸红羞愧的话语毫不遮掩。
就在一簇而发的时刻,言语桌上的手机响起,她想伸手去拿又被许铮禁锢的动弹不得,勉勉强强才用手指一点点摸到了拿来耳边,说话的声音媚哑的全都是诱惑在里面:“喂,嗯……”
电话另一头的程然听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脑袋里突然窜出了一阵痉挛,使劲的定了定神才把刚才发生在别墅外花园里的事情告诉给她,然后心里绞痛的厉害,酸涩的挂了电话。
“怎么了?”仍旧热情似火的许铮被言语变凉的体温弄的有些慌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