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承认自己的不足和软弱,花蕊只能左手拿着那干瘦的手臂,右手准备注射下去,没有消毒的她,并没有得到支律的否定,也许是支律已经不会在意那么多,但是只有花蕊明白,那是不想任何人因为消毒药剂的原因导致任何的过敏反应。
虽然手里在给支律注射,但是从左手传来的干瘦的触感,让花蕊心里一下就想到了芦柴棒的故事,真有一种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感觉。
注射完毕后,花蕊快速的放下了手,跟着她的手掉下来的还有很多干了的脱皮,纷纷洒洒,就像是头很久没有洗后那些头皮屑,不经意间,竟然掉了好大一片。
等待着两人的时间里,是观察sf功效的时间。花蕊有些想要和支律呆24小时的冲动。
仿佛是更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已经成为了试验品的事实,支律在花蕊放下了手后,慢慢的把袖子放了下来,或者说她的手垂下来后,衣服瞬间就掉下来了,甚至是连皱纹都没有出现就又平整了。
“被喜欢的就不是第三者。”恢复了之前进来时样子,支律淡淡的说出这句话。
这话让花蕊想起了之前青空也说过这样的话,她猜想这是要强调这个故事做的铺垫。
“我和那个男人是同一家医院的医生,同一个科室,同一组,我们平级,只是共同学习而已。”支律简单的介绍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花蕊没想打断,因为她知道的故事就是支律杀了那个男医生的原配夫人,她自己被判了死刑而已。
“他已经结婚10年了,而我才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他花了近8年的时间混到主任级别;虽然我才毕业,但是我的优秀是众望所归的,所以我也是主任,或者说名义上我不是主任,但是我享受的就是主任的待遇和级别。”支律骄傲的说出自己的生平往事,好像自己是个大圣人一样的说着。
花蕊很不喜欢这样的介绍方式,毕竟很少有人敢这样炫耀着自己的故事,炫耀着自己的荣耀,那些毕竟都很虚浮,也会让人觉得很虚浮。
“他的老婆跟了他接近15年,唯一的小孩也因为他们工作的原因,送回了老家交给父母管教,他老婆是个很普通的另一家医院的医生。”支律还是很简单的介绍着那个男人的家庭关系。
花蕊的心里很复杂,不断涌冒出的问题冲击着她。为什么这个男人选择了和自己平级的女人,或者说是比自己还要有本事的女人,毕竟支律很年轻。难道他看不见他所背负的家庭的重担,或者说是家庭责任吗?难道他不知道女人是多么危险的动物,婚外情是多么让人看不起的吗?
“有一种说法是说,情到浓时,”支律顿了顿,像是在酝酿着情绪,“我们便是那样开始的。”花蕊仿佛看见支律的双颊有些红色,但是又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光线的原因。
花蕊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花季般的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些事会让她感到羞耻,但却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拿来作为炫耀的资本。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坑~~
、爱情第二章
“很多人说我很傻,其实你们根本不懂。”支律说这话时眼睛里满是嘲讽嘴角满是冰冷。
“你确实很傻,为了个男人现在已经是死人了。”花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说了这些话后,这个重刑犯会不会把自己也杀掉。
支律用力的抬着眼皮死盯着花蕊,花蕊分明从那样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敌意,她甚至相信如果支律不是现在这样,可能自己已经死在她手里了。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值夜班的时候很快乐,抢救病人的时候很快乐,晚上有时我们还会在值班室里脱光了衣服,彼此欣赏,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被自己爱着的男人看着,那是一种想要让人尖叫的兴奋。”支律描述着当时的一切,仿佛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
“你不知道他有老婆?”花蕊试图曲解他们的相识过程。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他们家住哪儿,不然怎么去杀她呢?”支律有些天真的口吻回答着花蕊,仿佛花蕊就是唯一一个还被蒙在鼓里的人。
“一切你都计划好了?”花蕊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从一开始。”支律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好像这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花蕊深吸了一口气,觉得面前这个年仅20岁的女孩,实在是让人太不能理解了。
“那男人是一个有妇之夫,还有了孩子,你这样做是违背了世俗,为了道德伦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天底下那么多男人你不要,非要人家的。”花蕊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吼道,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唾沫都要喷到支律的脸上了。
“那只能怪那女的跟他结婚的太早了。”支律嘴角向上提起,慢慢的摇摇头,满身散发出来的都是嘲讽和高傲。
“你你你。。。”花蕊有些坐不住,她站了起来,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伸手打人,她在屋里转圈,她在冷静,但是看上去一点不冷静,她不仅想打这个已经是干柴火的女人,甚至相连那个男人也一并打了去。
“好!”花蕊深吸了几口气后又坐了下来,继续说道:“现在你杀了人了,要被判死刑了,你心里高兴了?”
“为了能和他在一起,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支律高傲的抬着头。
“为了和他?你的他在哪儿啊?”花蕊字正腔圆的问道。
“我的他。。。”支律仿佛这时才想起她口中的她是这个可怜的女人的老公,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爱上的有妇之夫,而这个自己口中深深爱着的男人却从来没到监狱里探望过自己,自己变成这样后他竟然没有守候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