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确信他疯了,泪水更是源源不断的从双双美目中涌出。傅鸿雪也意识到自己的变现的确是不太正常,就稍微平静了一下,才慢慢说道:“娘,大姐,二姐,湘儿,我,独孤幻雪,郑重宣布:我真的没事了,刚才我都是逗你们玩的!”说完立刻恢复了往日那嬉皮笑脸的老样子。
而四个女人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一齐看向傅鸿雪,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傅鸿雪无奈的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也懒得再去解释了,难得的“死而复生”的好心情可不能就这么浪费掉。他想起了很重要的一件事,转头问伊红泪:“娘,我,我刚才是怎么了?不会又是什么‘气虚’吧?”
“还说呢,你个傻孩子,什么‘气虚’,你呀,长大喽。”
“‘长大’?难道是……”傅鸿雪闻说忙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平平的,好像还没什么变化。我x,竟然忘了这码事,以后还有什么脸再去说自己是什么学生物的?傅鸿雪悻悻地想着。
独孤幻云看他一副很失落的样子,就抚着他的肩膀,轻轻的说:“雪儿,别,别怕,姐姐们会教你应付那些事的,等你长大了就可以跟姐姐一样了。”她说着不经意地挺了挺胸。
傅鸿雪色咪咪的盯着她高耸的胸部,脸上热热的,口水似乎都要流出来,但在那之前,他的鼻子里已先流出了甜腥的液体……
又是一番抢救之后,傅鸿雪独自躺在床上,心里却好似一团乱麻。
……
自从想到发育这个客观事实之后,傅鸿雪总是觉得胸部经常涨涨的,热热的。虽然摸上去跟以前没什么不同,但他还是很担心他必须将要面对的那个变化。萧湘这几天正跟伊红泪学做衣服,忙的不可开交,傅鸿雪也就有了自己一个人冷静下来的机会,呆呆愣愣的坐在池塘边,一坐一整天。
这天,他一如既往的坐到石头上。可刚坐下不久,几个家丁就匆匆忙忙的跑过,还有人身上沾着血迹。傅鸿雪拉住一个,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哪想停下来的竟然是小结巴阿福。阿福支支吾吾了半天,傅鸿雪只听明白了什么“祈爷”“受伤”“不行了”几个词。他转念一想,不会是独孤祈受了什么重伤吧……想到这,他早就扔下阿福转身跑向了独孤祈的别院,身后阿福喊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见。
“祈叔叔呢?他在哪儿?”独孤祈的房间没人,傅鸿雪顿时着了急,正巧有个了脸色煞白的小丫鬟经过,傅鸿雪急冲冲的跑上去问道。
“三爷、三爷在客……客房。”看样子她是受了惊吓,已然口齿不清了。
傅鸿雪心里认定是独孤祈重伤形势堪忧,便立马冲向客房,却见的小婶婶上官燕站在门前一脸焦虑。傅鸿雪一把拉住她的手,“燕姐姐,我叔叔,我叔叔他人呢?”
上官燕紧闭着房门的客房努了努嘴,大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
难道是真的……
傅鸿雪在门前站了好久,终于狠下心来推开了房门。独孤祈正面色凝重的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傅鸿雪稍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叔叔,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真气消耗太多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独孤祈惨然一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他,是谁?”
“他好像是黄山凤吟帮的少帮主。前几日我路经黄山下,恰闻凤吟帮被一个不知名的帮派灭门,我颇为不信就立即赶到了凤吟帮总坛。所见的只有遍地的凤吟帮弟子的尸体实在是惨不忍睹。我刚要离开却停到了轻微的呻吟声,我找了好久终于在死尸堆里找到了他。”独孤祈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他当时重伤昏迷,我只得日夜兼程赶回来以治愈其伤势,客谁知……谁知我试着给他疗伤,他非但伤势不减,气息反倒是更弱了。”独孤祈不解的看了看那个人,摇头叹息。
傅鸿雪打量着床上的伤员,大概20岁左右,肤色黝黑但还透着稚嫩,样子倒算清秀,看身高估计要比独孤祈高出不少。正打量着,独孤祈起身说:“雪儿,你先在这照看他,我回房调息一下。”
“ok!”傅鸿雪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个词,然后吐了吐舌头,坐回了床边。独孤祈对傅鸿雪的怪言怪语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苦笑一下便出了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