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之所以成为问题,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它远不是如你敲开一个鸡蛋,拧开一瓶汽水那么简单,她就像你尿急时候穿的牛仔裤,也许你拉开了链子,也许你解开了扣子,但你根本没想到,里面居然还穿了一层毛裤,下面还有内裤。所以你就只能无休止的兴奋下去,直到……tj……
看着这个猥琐的男人,也就是我们的李仲文先生,我实在不敢用我丰富的想象力去猜测他如何给病人治病。在这个可恶的时间和该死的空间里,我急需有人说点什么,重要的或扯淡的事情来打破一下这凝固的空气。
“叮铃……叮铃”电话铃声在这种时候显然最为可爱,大家都喜欢不是吗?丁柔像是垂死的人突然间获得上帝的宽恕,急忙拿出电话,在我们面前臭屁的摇了摇,似乎炫耀她的电话是多么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迈着小猫步,丁柔出去了。李仲文那个魔鬼又开始了,“你知道我这人还凑合,哦,对我们讲到我14岁那年的事了……”
“丫头,情况怎么样?”
“已经确定徐家惨案是林朔干的,不过他好像并不记得那件事情。”
电话里的声音笑了笑,“哦!是吗?杀了32个人我们的林先生不记得了。”
“是的,这个可以肯定,但很明显徐佳颜知道,不过她有意在隐瞒他。”
“纸能包住火吗?她能隐瞒谁呢?那边情况进展如何?”
“我们无意中遇到了当年接手林朔救治的那个李仲文医生了,林朔知道了关于他死后又神秘的活在这世上的事情。”
电话那头震怒了,喘着粗气大喊道:“那你为什么不一枪打死姓李的那个医生。”
“将军,考虑到李仲文在医学界的影响力,主要是林朔的来历,他到底是谁?与普通人有哪些不同这不正是我们要追查的结果吗?”
“丫头,你不会是对林朔动感情了吧?”
丁柔低下了头,这也是自己最不敢相信的事情。“将军,我是说正事”
“丫头,我必须重申一遍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他,只要他的生命不受到威胁,其他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我们保护的是国家安全,但同时国家安全也是人民的安全,现在各方势力都在抓他,徐家的事敌人也有察觉,我们的考量范围必须是建立在人民生命安全的基础上。”
电话里声音轻咳两声顿了顿,以严肃的口吻说道:“丁柔同志,我命令你马上以危害国家安全罪秘密逮捕林朔,安全的将他送回北京。”
丁柔沮丧的点点头,回过神才记得电话里是看不到自己点头的,转而挺直身板回答道:“是,将军”
丁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打了一通电话,然后静静地跟着一群身着军装的人走进病房,李仲文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停下了唠叨,惊奇的看着走进来的每一个人,失声痛哭道:“大哥大姐,我忏悔,我赎罪,不用对我这么重视吧!叫部队的人抓我啊……”这小子竟然跟个女人似的哭起来了。我可没心思看热闹,反而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佳颜也不解的看着我,我正想问丁柔这是怎么回事,丁柔一直低垂的头忽然抬起来了。那种眼神那种表情,似乎我们之间隔着千万光年,那种倔强那种坚定,我想我一定见过,但我已经记不起那是前世还是今生了。
“林朔,我们以危害国家安全罪将你逮捕,从这一刻开始你将丧失所有公民权利。”
林朔,多陌生的名字啊,只需要几分钟甚至更短,我和眼前的曾经为我冒着生命危险救我的那个女孩,就不再认识了,我想这就是她此时此刻想要告诉我的。
佳颜吃惊都得看着丁柔再回过头看看我,她想要我或者是丁柔能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怎么了,重逢的恋人相聚才不到10天,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也许重逢就是个错误,老天既然不能接受两个人在一起又何必要让他们重逢呢?这真是一个开到上帝那里的玩笑。
我苦笑着问道:“丁柔,是你吗?是你要抓走我吗?我什么时候危害国家安全了?”这一切来的那么不合时宜,以至于,你看,我都不相信。
丁柔低下了头,眼里有些清泪,是不想让人看见的泪,多么戏剧性的变化,我们竟然都笑的眼泪都不争气的出来了。
“你们不能抓走他,我们前几天才见面,我们前几天才死里逃生,难道就不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吗?”佳颜哭喊着,我知道这无济于事,我常说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管我们多不乐意,可谁管你乐不乐意呢?
丁柔依然低着头,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他们是想给我们最后一点时间吗?李仲文吓得夺门而出。
“林朔,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在保护你,在救你,同样是在救你身边的人,你很危险,你身边爱你和你爱的人也很危险。”丁柔的话带着很浓重的鼻音,说实话我很不喜欢听带着鼻音的歌手唱歌,因为听起来总像是在哭,谁会每天戴着耳塞没事听别人那么艺术的哭给自己听呢?
“扯淡,你放了我,就是要给我演戏,就是要保护我,我没有危险,我身边的人也没有,我会保护他们,不用劳你们大驾,不用。”我有些愤怒了,当然我觉得这会是情理之中,多好的舞台啊!为什么非要我去演呢?
丁柔抬起了头,眼神中的绝然使我不敢正视,她厉声质问:“你没有危险?那佳颜的腿怎么会受伤,你身边的人没有危险,徐家32条人命你如何解释。”
“没有”这两个字几乎是我和佳颜异口同声说出来的,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怀疑是我杀了徐家的人,可我并没有,我很坦然。
丁柔缓缓的踱步到,佳颜面前,用她犀利的眼神看着佳颜,佳颜有一丝慌张,并没有看丁柔。
“徐佳颜,你瞒的了他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你敢保证他不会复发,你敢保证他不再杀人?”丁柔的问话像一把刀子,深深插在佳颜的心上,佳颜捂着耳朵,痛苦的缩成一团。
我知道在我昏迷的时候是佳颜救了我,我渴望佳颜告诉他实情,哪怕丁柔不会因此放过我,我死死的抱着佳颜,说道:“佳颜,不要怕,把实情都告诉她我当时昏迷不醒。”也许这就是现在唯一支撑我和他们继续僵持下去的理由了,我需要一个人站出来告诉我这一切不过都是他们幻想出来的。
佳颜搂住我,我甚至能感觉到泪水打湿我今天特意穿的白衬衫。“不会,朔,你告诉他们你不会再复发的,你只是一时冲动,是为了救我,你才杀了他们,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我会照顾你,以后都不会再生气……”
我睁大眼睛看着已经神经质的佳颜,看着泪眼婆娑的丁柔。我不敢想象这就是他们告诉我杀了32个人时候的表情,我崩溃了,是彻底的,我记得我都不敢去杀一直待宰的鸡,我记得母亲告诉我男子汉应该勇敢点,我伸出手看着洁白的手掌,这是我的手吗?沾满死者鲜血的手掌,我开始懊悔,今天为什么特意穿上一件洁白的衬衫,是要衬托我的血腥与肮脏,我笑了笑,是诡异的笑,笑的阴森、冰凉。“啊……”我痛苦的大叫,不知是什么像是胸口无数的尸虫,正在肆无忌惮的叮咬我本已流血的伤口,是钻进骨子里的痛。
佳颜失声大叫,“快走,他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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