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那?”突然一道明亮的强光射过来,楚仁猛的把头从馨怡胸部抬起来,并顺势把馨怡搂到自己的怀里,使身后的人不至于看见馨怡,“房客,请你先把灯关了,好吧”,说话间已经把馨怡的衣服提了上来,把美丽的胴体包裹起来。“这么晚了还不回房间,这层的灯坏了,我来换灯管的。”楚仁还是把馨怡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手轻轻抚着馨怡的头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人拿着梯子站在黑影里,“哦,你先回避一下,我们马上回房间。”“哦”,只见那个人转身到楼道里面去了,“现代人还真开放啊…”,走进去后还嘟囔着。
楚仁吻了一下馨怡的额头,笑着说,“没事了,我们上去吧。”馨怡只感觉此刻脸烫的出奇,可是自己摸一下,却全是汗水,还有点凉,“嗯”,一只手死死抓住楚仁,另一只整理了下衣服。两人迅速跑到楚仁的房间,打开房门,开灯后楚仁先把馨怡让进去,自己进来随手关上门,回身看见馨怡正笑着看着自己,头发已经蓬乱变湿,额头粘着几根头发,上面还有小小的汗珠。楚仁看着馨怡笑,自己也笑,笑着笑着,馨怡笑出声来,“你这个流氓”,一下扑上来,跳到楚仁身上,楚仁把她抱住,两人的心跳又开始急速加速,馨怡从楚仁的身上下来,把楚仁推到门上,示意他不要动,又顺手把灯关上。馨怡用灼热的嘴唇给了楚仁一个个深深的湿湿的吻,手轻轻的把楚仁的t恤拉起,拉到楚仁的脖子处,用t恤蒙住楚仁的头,手在楚仁的胸前抚摸,柔软湿润的舌头如同在品尝美味一样,在楚仁身上灵动的而富有深情的亲吻着。楚仁的每根神经都被挑逗开来,酥麻的快感在全身激荡,想用手抚摸馨怡的头发后背,可是手高高的举着,只能发出低沉的声音。馨怡开始解楚仁的腰带,牛仔裤很快被褪到脚边,当一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女人时,或许不会有羞耻感,可是当他只穿着内裤被蒙着脸站在女人面前时,那种羞耻感油然而生,而当馨怡把手放在上面时,如同在弹奏吉他,很娴熟的知道弹奏那根弦会产生最美妙的音乐。馨怡呼出的热气就足以击垮男人的防线,再加上那湿润的舌头,你只能做一个受她享用的男人。楚仁的血脉喷张,身体感觉似乎要爆炸。而身下的女人知道如何调顺的他气血,湿润让楚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顺畅,精力也更加充沛,让男人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有多强大。馨怡的手慢慢抚摸的楚仁,从下而上,人也站了起来,把楚仁的t恤脱掉,湿润的空气马上传到楚仁的口中。楚仁摆脱束缚的手抱着馨怡来到床边,把馨怡放在床上坐在床边,湿湿的吻没有停止,楚仁把馨怡的连衣裤褪到腰际,把刚刚没来得及扣好的胸罩摘下,轻轻的把馨怡放平,美丽起伏的胸部又恢复了刚刚在楼梯时的温度,楚仁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感觉到刚刚那湿热的气体。此时正好可以从房间的窗户边看见天空的月亮,只见她羞答答的躲在云里,不愿意出来,或许她喜欢和云彩在天空玩这样的游戏。如果一个漂亮的姑娘站在空旷的广场对你笑和她躲在街边胡同里时而出来眺望时而躲进去时对你的回眸一笑,后者会让你更加的向往。前者就如同发生了一个很直白的戏剧,或许很快你就失去了胃口,甚至你根本没有胃口,而躲在胡同里的莞尔一笑会是一个充满诗意想象的画境,使你沉陷其中不能自拔。月亮和云彩正在畅快的玩着这样的游戏,美丽的天空是她们最好的舞台,他们真有些乐此不彼了,从窗户的这边,玩到窗户的那边。
楚仁和馨怡已经并排着躺在床上,楚仁的胳膊在馨怡的身子下面,互相看着对方,看着额头的汗,湿湿的头发,两个人满意的笑着。楚仁的脚上依旧穿着鞋子,而馨怡的衣服还在腰际,只是变成了湿湿的褶皱的。馨怡故意把热气吹到楚仁的脸上,楚仁也吹着馨怡的刘海。
馨怡的手摸着楚仁的胸膛,“运动一下,晚上吃的杂烩面包都消化了。”
“我的红酒牛排都消化了。”
馨怡扭了扭楚仁的肚子,“你不光属狼的还属猪的。”
“哈哈,狼猪。那你属什么的?”
“我属…我属猎户,专门杀狼宰猪的。”说着用手在楚仁脖子上做了刀的手势。
“哪有这个属相,还杀猪宰狼,你狠。你以为你是孙二娘啊,不光卖人肉包,还打算卖狼肉包猪肉包啊。”
“唉,拿你做包子就什么馅都有了,狼肉包猪肉包外加一点点人肉包。”
“变着法子骂我啊,坏透了。”
“谁骂你了,现在不是提倡和谐吗,你看你狼、猪、人一体,多和谐啊。”
“又骂我,小心我压死你”,说着楚仁要翻身把馨怡压在身下。
“不了,我不骂你了,刚刚差点被压死,还想压啊。”
“想,怎么不想呢?”因为出了很多汗,楚仁摸着馨怡的后背有些凉,“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吧,身上都变凉了,别生病了。”
“你先洗吧,我休息一下。”
“那好,我把空调开高一度。”
“不用了,你把电视打开,遥控器给我。”楚仁起身把电视打开,把遥控器递给馨怡,“那我可先洗了。”
“好的”,馨怡坐起来,把衣服拉上来,“全是湿的。”
“还是你先洗吧,别着凉了。”
“你快点进去洗吧”,馨怡站起来过来推着楚仁进浴室,“光着个身子也不嫌害臊。”
“好,我害臊我先洗”楚仁把鞋子脱在门边,走进浴室洗澡。
馨怡坐在床边看了会电视,觉得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的确有点凉,“你快洗好了没?”
“马上好。”楚仁在浴室喊道,就在这时馨怡推门进来,身上已经一丝不挂,楚仁隔着水蒙蒙的玻璃看着美丽的艺术品,正打沐浴露的手停在那。
“呆了啊,还不赶紧洗,衣服湿了太凉了。”说着馨怡已经站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端详着。
“哦”,楚仁匆匆打完沐浴露,迅速用水清洗着,“刚刚叫你先洗的。”
馨怡只是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就是真正的我吗?”,心里问着自己,楚仁已经洗好站在自己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快进去洗吧,水开着呢。”
馨怡转过身来,“我美吗?”
“美”,楚仁手放在馨怡的肩膀上,“美极了,进去洗一下吧,别着凉了。”
“嗯,你帮我洗洗吧?”
“我?”
“不愿意吗?”
“愿意,当然愿意,我帮你洗一下后背了。你先进去冲一下,好吗?”站在馨怡的面前,第一次见到她裸露的全身,楚仁变得有些蠢蠢欲动,感觉到身体的悄悄变化。馨怡也注意了这一点,手轻轻的拂过楚仁,“坏蛋”,说着进去洗澡了。楚仁一个人面对着镜子,看了眼镜子里的身体,抖了抖身上的水,“我现在进来帮你洗。”
“不要了,我自己来。”馨怡背对着楚仁说道。
“哈,我已经进来了。”说着一下从后面把馨怡抱住。
“救命啊,流氓进来了。”馨怡可以感觉到楚仁身体明显的变化,自己被楚仁抱着,胳膊不能动,只能轻轻的才踩着脚下的水。
“流氓戏美女,叫也没用了。”
刚刚平息的欲火因为彼此的彻底裸露,因为这温温的流水而重新激荡起来。水龙头喷下的水轻轻的击打着美丽的胸部,水的冲击让挺拔的胸部变得更涨,抚摸着胸部的手因为水流而更加柔滑,更加肆无忌惮。上帝把女人创造的如此娇小,就是让男人能一只手便可以把女人最骄傲的最具有母性的地方抚慰,而另一只手就可以去探寻女人身体的秘密。水是自然界最奇特美妙的东西,有着飘逸自然的形态,不拘一格;水有着绵绵柔情,也不乏澎湃激情;水可时缓时急,动静相宜;世上没有什么能像水一样,像极了女人,又像极了男人,柔与力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男人像水一样,懂得如何让女人在自己的怀抱中感受到他的力量,懂得怎样爱护柔情似水的女人,让自己的后背迎接水的冲击,溅起的水珠又打在光滑的墙壁上玻璃上,是这般酣畅淋漓。
肌肤的拍打声停止了,只有那水声依旧,人喘出的气和水的热气融在一起,“你好坏,我又得重新洗,早知道不让你帮我洗。”
“我还是帮你洗背了。”
馨怡嘴里发出不要的声音,“不要了,你快冲一下出去了,我自己洗。”说着往后站了站,让楚仁一个人对着水龙头。
“那好吧,我稍微冲一下就好。”向前亲了馨怡一口,笑了笑,见馨怡也笑了笑,转身取下水龙头,以免自己洗的水溅到馨怡身上,非常迅速的冲了一下,笑着递给馨怡,“给。”
“嗯,快出去吧,再洗你就成泡菜了。”
“好的,那我出去了”,说着楚仁迈步出来,拿浴巾擦身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啊。”
“我可不敢再有什么需要了,大色狼。这是你自己带的洗发水啊?”
“是哦,洗发水沐浴露都是自己带的,尽管用,不收费。”
“切,还收费。这种味道蛮好闻的。你还没擦好啊,磨磨蹭蹭的。”
“擦好了,还不是为了多看你几眼才待在这。”
“快出去了,出去找件t恤给我穿。”
“哦,马上去办。”说着楚仁转身走出浴室,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找出自己的睡衣,顺便给馨怡找了件t恤,又走进浴室,“我给你放架子上了”,说完退了出去穿衣服。
“哦”,馨怡正在冲洗后背,此时馨怡的心中充满疑惑,那些平日里的无聊落寞似乎没有了,自己也感到一种放松,可为什么自己却没有什么兴奋,甚至高兴呢,自己刚刚,或许这两天都做了什么,这是自己一直寻求的突破吗,自己还是从前的自己吗?馨怡心中矛盾着,突然意识到手中的水龙头,自己的手似乎比平时更有力气了,更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不是麻木的匆匆根本不会去在意的感觉。这不正是自己寻找的吗,我要找的就是自己,就是一个鲜活的自己,而不是一个依附迎合服从于任何人的自己。
“还没洗好啊,在水里面太长时间不好。”楚仁在外面喊道。
“哦,马上好了。”馨怡关掉水龙头,擦干身子,穿上楚仁放在架子上的t恤,又对着镜子看了看,笑着从浴室走出来。
“嗨”,馨怡站在楚仁的对面,“你房间有电吹风吧?”
“在,就在你手边的抽屉里。”当馨怡站在那和自己打招呼时,楚仁感觉到眼前一亮,似乎馨怡一下子换了个人,原本脸上的疲惫忧虑还有那种似乎在寻觅什么的表情全都消失了,变得纯净——那种或许只有天真无邪的少女才会有的纯净,可是她们又没有馨怡的成熟美。馨怡已经进去吹头发了,楚仁还在望着她的背影发呆,做着一些胡思乱想。
馨怡吹好头发出来,把吹风机放好,“想什么呢,也不看电视?”
“想你啊。”
“没正经。”
“真的,刚刚你走出来,发现你突然变美了,好有魅力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