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后来那个坏蛋怎么样了?”小修元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在得知自己被一个坏蛋抓走后,他强烈要求月不醉将拯救他的故事讲一遍,而月不醉呢?为了显示出他这个姐夫的无所不能,将丹心子那一段变为了自己和那个黑炮男子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自己以一招“雪花盖顶”结束了那个超级大坏蛋的性命,这样一来小修元更加崇拜这个姐夫了,天天闹着月不醉将那晚的情况讲说了一遍又一遍,说得月不醉都快能倒背了,而李清儿也十分乐意看到月不醉与小修元如此亲密,每当月不醉重复那段惨烈的战斗时,她总是站在一旁,温柔得靠在月不醉的身上。算上这一次,月不醉前前后后已经将这个故事讲了两百多遍了,小修元还是百听不厌,他们这时候已经离开了京城,在回李家村的路上。
“哎呀,都已经讲了这么多次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听话,等回到村子我再给你讲。”月不醉起先还比较兴奋,毕竟能得到未来小舅子的认可可是一件好事啊,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重复一件事月不醉也感到有些不耐烦了。那天晚上月不醉揣那个黑袍男子揣得正起劲呢,京城城防军就过来了,而躺在那已经变成猪头的那个黑袍男子也慢慢恢复了法力,所以月不醉立刻做出了决定――闪!趁着军队还没过来,月不醉左手带着李清儿,右手带着小修元在原来的酒楼中拐了两个玩就消失在了街角,等到天刚刚发亮月不醉就带着两人出了京城,他再也不敢在京城呆下去了,这才来了几天啊,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要是再留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至于自己的身份也只有等成亲以后再回来弄明白了。
“哎哟,你就说一次嘛!我就喜欢听你你说痛殴坏人的那一段!说嘛、说嘛~”小修元纠缠着月不醉就是要让他再讲一遍,那股腻劲是个人都受不了,月不醉抵不住他的唠叨,再次给他讲起了那晚的被他篡改后的具体情况,
这时候月不醉和李清儿、小修元在一家官道边的茶亭中,天气已经开始慢慢变热了,在茶亭中的人也多了起来,说是一家茶亭,但只不过是一个老人为了生计而搭出来的简陋茶蓬,今天因为人多的原故,老人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而在他的身边一个看起来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帮他招待客人,也许是那个女孩长得可爱,在座的客人都十分喜欢她,给了一些赏钱。
小女孩也这时也被月不醉的故事吸引住了,其实不止是她,在茶亭中的每一个人都被月不醉说的事情勾起了兴趣,不过大多数的人只是听个热闹,并每有把他当真,谁会相信一个长相不凡但是服饰平平的人有这么高的本领呢!月不醉还真有到天桥下去说书的能力,一个本不属于他的故事愣是把在场之人说得高潮迭起,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面的事。
“咕噜,刚才说到那个黑袍神秘人从背后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此剑非同小可,乃是当年铸剑大师欧阳冶所铸造的十大名剑之首……”月不醉大灌了一口凉茶,蹲在长椅上继续忽悠着众多客人,偏偏还有人听得入迷,围着他听他那昏天黑地的忽悠。
“掌柜的,来两壶好茶!再来一些吃的,要快!”这时候从官道飞奔而来五匹骏马,为首的一个青衣男子刚停下来就向忙碌的老人家要茶水。这个青衣男子大约三十上下,膀大腰粗,面庞粗犷,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士,而且是一个身手不错的江湖高手。他的身后停下来三男一女四人,皆是一身劲装,做江湖人士的打扮,看来也是练家子,三位男子还不去说他,长相也不算出众,唯有最后那女子身着红色劲装,由于赶路的原故一头绣发被束了起来,光从身材上来看是相当的劲爆啊,而她的面容虽说不上有林若虹那样祸国殃民,但是也算是一等一的了,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混在四名男子中格外惹人注意。
“哥,你说那么多人围在一起在干什么呢?我们过去看看吧?”那名女子和其他几名男子刚坐下来就发现了月不醉那边人特别多,处于女性特有的八卦心理,那名红装女子对为首的那名青衣男子提议道,看她眼睛不断的向那边瞟就知道她将来肯定是个小三八!(红装女子:喂!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人家可是女孩子!笔者:嘿嘿,不好意思啦!不过这都是事实,请你尊重事实。红装女子:我不要!我抗议!笔者:容不得你不要,来人,拖走!)
“不许调皮,不要到处惹事,那边就一个说书的,有什么好看的!”那名青衣男子皱着眉喝了一口刚端上来的凉茶,他当然不会同意那个小三八的提议,这一路上她已经给他带来了太多的麻烦,这次他可不想没事找事了,他现在就想快点赶回山庄,把这个爱惹事的小妮子早点交到爹的手上,这样他就可以解脱了。
“哼,你不去我去!”真是个小辣妹呀,自己的亲哥哥也震慑不住,(青衣男子:我能搞定她?她不搞定我就算佛祖保佑了!佛祖:俺也搞不定,你自个儿想办法吧!)说着那名红装女子就向月不醉那群人中走去,完全不理会他哥哥那张无奈的脸。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那名黑袍男子大喝一声:‘拿命来!’,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好了,好了,今天就讲到这儿吧,要想听下面的,诸位明天请赶早吧!”天那,月不醉还真把自己当天桥下说书的啦!就见他把手中的茶碗向桌子上一拍,打住了这个“动听”的故事。
“说啊,说啊,继续说啊!今天把它说完呀!”
“是啊,是啊,快点继续!”
“今天你不说完,老子就不给茶钱!(汗……貌似这不是月不醉的茶店吧!这不是纯粹想赖帐嘛!)”
“说、说、说……”
………………………………
在场的听客不满意了,把他们的兴趣钓上来了就停下,谁受得了啊!所以很多人,哦,应该说所有的人都一直强烈要求月不醉将他的故事讲完。
“别吵、别吵,你们看,我们在这个茶亭里已经呆了很久了,如果一直占着这个茶亭你们让这位老伯还怎么做生意啊!所以呢……依我之见,我们多添点茶水钱,这样我继续把故事讲完,你们也可以听得尽兴是吧!”原来月不醉是为了照顾这个破旧茶棚的老伯才故意停下来的,真是有心了。
“没问题、这是小事情,来,大爷,把这些钱收下,再给我们添点茶水上来。”在座的很多都是过路的旅客,反正他们闲来无事,听月不醉说书是个不错的选择,况且这么点小钱他们还不放在眼里,所以和大方的从怀中掏出银两交到那个大爷和小女孩手中,转过身催促着月不醉把故事讲完。
“好、好,我马上讲,恩……让我想想刚才讲到哪了,哦,想起来了,说时迟那时快……”月不醉和那位满脸感激的老人对视一眼,继续了他未完成的说书大业。
正在此时,又有一队人马从远处赶来,只见那一队人马全是剽形悍大汉,长相极其凶恶,领头的是一个目光委琐的白衣男子。他们一道茶亭就扯开大馓子开始嚷嚷:“老头,快把这里最好的茶给本公子端上来,慢了小心打断你的狗腿!”喊着话还把月不醉那儿围着的人全部轰散了,众人皆是满肚子的火,但是看这伙人不像是好惹的,也就敢怒不敢言了。
“噗……老头!你是不是想谋杀本公子呀!竟然拿这种破玩意儿给本公子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个白衣男子坐在月不醉那桌的身后,端起老人拿上来的茶水往嘴中灌了一口,但随即又吐了出来,站起身走到那名老人身边将他一把推倒,而他身边的那些壮汗也站了起来,眼看那位可怜的老伯就要受到非人般的待遇。
“住手!董荻帆!你难道只会欺负老人和小孩嘛!真是丢你们董家堡的脸!”说话的正是那位刚才一心要到月不醉那边凑热闹的红装女子,只见她双手叉腰,凤目怒视,那张精致的脸上充满了愤慨之色。
“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周家庄的大小姐,不知道周蕾大小姐今日有何见教啊?嘿嘿……”一阵委琐的淫笑,那名叫董荻帆的白衣男子不仅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反而盯着那名叫周蕾的红装女子淫笑不断,一看就知道他心中在想着什么淫秽是事情。
“你……哥!今天你要替我好好教训这个混蛋!”这个小妞估计是打不过那个叫,不然早就冲上去了,哪还用得着喊她哥哥动手啊!周蕾面对一脸淫笑的董荻帆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求助于坐在那边的大哥。
“什么?周健也在这里!”董荻帆听到那名叫周蕾的喊住他哥哥的名字是浑身一颤,嘿嘿,看来他对那个叫周健的家伙心中一定有着恐惧感。说着董荻帆转着身子寻找着周健的身影,令他痛苦的是那个小妞的哥哥还真在这里,今天的事情看来又不能善了了。
周家庄素来和董家堡有怨恨,他们做都是珠宝买卖,所谓同行是冤家,所以一直以来两家都不是很和睦,三年前的一桩生意又使两家变得水火难容,故而董荻帆和周健、周蕾两兄妹也是看见一次就对干一次,但是每次董荻帆都在周健手上吃亏,所以董荻帆对周健是格外的敏感。
“怎么?董家大少爷还能记得我这个粗人,真是非常荣幸啊!呵呵……”虽然周健嘴上在笑,但听着怎么这么糁人呢?周健在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向董荻帆走来,而董荻帆的那些手下已经做好了防备,各个挺着胸膛挡在董荻帆面前,他们誓死也要护住自己少爷的安全。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可别过来,否则……否则……”威胁了半天,董荻帆也没想出有什么能阻止周健的脚步,心头一急,将身后在毫无防备正偎依在月不醉怀中的李清儿抓了起来,以匕首抵住李清儿的脖子,他的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无比以外,所以一点防备也没有,当月不醉发现李清儿受到危险的时候,立刻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放开她!”月不醉将浑身的气势放出来,在座之人都感受到了无比庞大的压力。
“你……”董荻帆没想到自己随便找个挡箭牌也能碰到硬点子,真是衰到家了。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月不醉右脚跨出一步,但是就是这一步让所有人心脏在这一刻都停止了跳动。
“我……”董荻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放开手中的女子,自己可能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不放开的话……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看着他的月不醉,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不放开的话估计会比死还难受,他该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