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冷冷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女人啊,我知道女人天生就不喜欢讲道理。可是不管怎么样也要看看时候的说。而且我对她那种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非常的不爽,我知道我很挫你鄙视我,可是你还不是差点当着几个色狼的面跳脱衣舞了,这分钟扮什么高贵啊?
我看见她抱着手,手臂刚好托起她白色毛衣里面傲人的双峰,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不过我还是很理智的说:“现在外面来了很多警察,其中一部分是缉毒科的。他们肯定是收到了线报对这个场子进行突袭,这里面有问题的人都跑不了。我不知道你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做什么交易,但是恐怕在缉毒警面前三两句话你也交代不清楚。外面那几个家伙恐怕也不会说出什么对你有利的证词,要不我把枪给你,你出去在他们脑袋上一个补上一枪灭口?”
肖蒙看着我,似乎对我说的话很不以为然,她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嗤笑,说:“我似乎忘了,你也是个警察。不过,你好像只是个文职警察吧,难道你想对我说刚才开枪的人是你?”
林森的话又通过耳机传来,“蚯蚓,蚂蚁进来了,要是走不了,你把我给你的证件亮出来吧。”林森给我弄了一个“特侦组”的证件,但是我们根本不是什么特侦组的人,我严重认为他这个证件是在街上跟那些制贩假证的家伙买来的,拿去蒙缉毒科的人,估计我的罪名又得加一条。我跟肖蒙说的话他肯定也听到了,还不知道回头怎么跟他说这事呢。
肖蒙,大美女,这当口还要纠缠不清,真是麻烦啊。我干脆对她说:“你爱走不走,反正我要走了。”反正据我观察,她刚才所做的交易肯定是不合法的,缉毒科的人就算抓到了她,第一不会把她xxoo了,第二如果她因此要进去住几天,那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事。我开枪救了她,避免她被别人怎么怎么的,那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大概肖蒙也知道我肯定能扔下她自己逃走,又或者她确实不想或者不敢去和缉毒科的人聊天喝茶,跟着我一起从铁皮盖子下面的楼梯走了下来。那楼梯直接通向一条下水道,里面黑咕隆咚的一片,脚一落地就有冷得扎骨头的水漫到了膝盖。肖蒙下来以后情不自禁的拉住了我的胳膊,看来不管她怎么鄙视我,这个时侯还是不得不依赖我。
稍微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我才拿出手电筒,很帅的拔出枪来,小心的往前面走去。肖蒙还是抓着我一只胳膊,一声不吭的跟着我。走得没多远,我们就听到了前面人走在水里那种脚步声。估计死人妖和那个男人也没走远。我给林森汇报了自己目前的位置和疑犯前进的方向,保持一定距离跟在他们的后面。
暂时我不担心缉毒科的人会追上来,他们在夜总会里面肯定有不少收获,一时间是忙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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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欲望都市
第四十九章要不要一起洗
前面有死人妖在“带路”,于此同时,黎雅也不时的通过耳机给我提示我现在的位置。)我知道林森手里有卫星定位装备,想象得出来,我现在正是一块绿光莹莹的屏幕上的一个不断移动的亮点。不知道他们现在能不能看到肖濛正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呢?进入下水道之前,她还在对我横眉冷眼的来着。
我这个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心思去感觉这种黑暗中的暧昧,哪怕肖濛的手抓住我别的地方我也没有心思。因为此时我们正走在没过膝盖的污水里,这可是冬天啊!我的双腿冷得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蚯蚓,下面一个出口你可以出去了。”耳机里传来林森的声音。
这是个好消息,我问:“前面那两个家伙呢?”
“放他们走。”林森不无恶意的说:“话说回来,如果缉毒科那边知道他们今晚的头号目标被你放跑了,你猜你会有什么下场?”什么叫我放跑的?做人要厚道,你不能随便一句话就栽赃陷害吧?
我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你别威胁我,就那个死人妖,怎么也不可能是条大鱼,我看连条虾都算不上。”林森这厮动不动就威胁我,要是不能在跟他斗智斗勇中成长,我就不是生长在红旗下的好孩子了。当然他说死人妖是缉毒科今晚上行动的重点目标这一点,其实我还是相信的。因为那个夜总会恐怕也没有什么更大的鱼了。
林森说:“你还是想想怎么向上级交代你刚才违抗命令,擅自行动的理由吧。”
上级,什么狗屁上级,这鸟人还跟我装逼。我刚才的情况通过耳机他都能听到,要是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他还混个屁啊。他这么说,反而让我放心,这意味着他暂时不会跟我追究这个问题。
王靖则十分猥琐的问:“蚯蚓,mm的三围多少?你们在黑暗的下水道里有没有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
我懒得理他了,让他猜想去。要是他见到了肖濛,还不知道会不会嫉妒得吐血呢。我本来很想说点什么血脉喷张的话气气他,突然想到那边黎雅也能听到,就假装正经的说:“我是在追捕疑犯,你以为我是你?”你想阴我,看看到底是谁阴谁。
根据指示,我没有再去理会逃走的死人妖,在下一个出现的井盖那下面停下来,顺着楼梯爬了出去。爬上去刚刚推开井盖,我就忍不住骂了一句,我日,林森这鸟人想玩死我啊。这井盖开在一个隧道口上,就在我打开井盖的时候,还有一辆车从头上呼啸而过。我在心里大大的问候了一次林森家里的女性长辈,好不容易才等到几个机会爬了出来。肖濛的运气就不错,我出来后半天都没有车,足够让她慢悠悠的爬出来。
“任务变动。”林森说:“收队。从你那里步行半小时可以到达地铁站。你自己坐地铁回家吧。”唉。上司地心思你永远是猜不到地。我懒得去想他到底搞什么鬼。和肖濛从隧道口走出来。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我们那个冷啊。我看见她冷得脸色都有点青了。才想起她地羽绒衣已经脱在了夜总会地那间小黑屋里。只能把自己地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我想起什么来。就问:“你地羽绒衣里有什么证件没有?”
肖濛冷得话都不想说。只是摇了摇头。看得出。她也是早有准备地。
我把耳机扯了下来。顺手把它关了。说:“现在没事了。我不想过问你地隐私。但是我猜你现在遇到了麻烦。虽然我只是个文职警察。不过也许。我能帮上你什么。”我说这话地时候肖濛一直盯着我地腋下看。外衣脱给她后。我腋下挂着地枪就露了出来。她用眼睛就揭穿了我地谎言。
我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