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事了。
滴的一声过后,18层到了。
冷亦勋大步走了出去。
迎面碰上了冷奕旭的秘书beck。他看到两个人,眸子里闪过惊讶,不过很快恢复如常的表情,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调侃道,“三少,今天怎么这么闲的?”目光却在何琥珀的脸上留恋。
“冷奕旭呢?”他冷冷的问。
“会议室!”
冷亦勋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听到会议室之后,直奔大会议而去。何琥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她第一次见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生气,此刻她完全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来到会议室的大门前,何琥珀以为她终于可以放下她了。没想到冷亦勋咚的一脚拽开了会议室的门,大门骤然敞开,一股冷空气袭来,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射过来,尤以冷奕旭的目光最冷。
冷亦勋抱着何琥珀走进去,然后将何琥珀放在了冷奕旭面前的桌子上。
何琥珀屁股一挨到桌子上,立刻就要起来,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按在她肩膀上,把她重新按按在桌子上。
“冷奕旭,你告诉她,你怎么知道她在后海的?”
冷亦勋的口气十分的不好。
冷奕旭转着手中的笔,清冷的目光像箭一样射向窘迫的女人,何琥珀承受不了这种目光,只能低头,再低头。
“冷亦勋,你知不知道,我在开会?”他的口气不怒自威。
“这个女人误会是我告密的,但是我没有!冷奕旭,我从小到大,最讨厌别人冤枉我了。所以,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
“请回答我!”
“……”
随后赶来的beck很快遣散了其他满肚子狐疑的人,会议室的门关上,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三个人。
而这种情况,更让何琥珀难受。
两个气息太过相似的男人,他们身上都散发着太过冷涔的气息,将她夹在了中间,左右为难。
两个男子互相对望着,凝重的气氛一点一点在两人之间蔓延。
两个人对视了足足五分钟,何琥珀受不了,
“冷亦勋,我不想知道了!”
跳下桌子,想要离开这个丢脸的地方,两个男子一人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她逃不了!
“谁让你乱跑的?”冷奕旭极力压抑着情绪,清冷的眸光射向她。
“她为什么不可以乱跑?你是她什么人?”
何琥珀在心中暗叫不妙,她怎么都想不到冷亦勋这个男人是这种不管不顾的性格。她今天倒霉的踢到铁板了。
“亦勋,这个女人是我的,你不可以动!”
毕竟是自己的表弟,他的心思,冷奕旭怎么会不懂。他将女子圈在自己的怀中,宣布着所有权!
“我对得到女人的身体没有兴趣……”他的表情散发着邪气,宣战似的说道,“强迫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那是强歼犯才做的龌龊事情。而我……”
“何琥珀,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彻底吓呆的何琥珀说的。
何琥珀只觉得抱着自己的腰的胳膊骤然收紧,她的身子在那具逐渐冷掉的怀抱中,还有那起伏的胸口,彻底跌入了绝望之中。
她怎么又招惹上了一个冷家的男人?
“哦,我明白了。”
冷亦勋看着何琥珀,笑得倾国倾城,桃花乱颤,“一定是那次我和他通电话,你叫了一声,他听出来了。”
“琥珀,我说过了,我是冤枉的。”
泪如雨下059
“琥珀,我说过了,我是冤枉的。”
大闹了那么一场,冷奕勋突然看着早就被吓的七魂丢了八魄的女人,孩子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幸好身后有冷奕旭靠着,否则何琥珀可能会一屁股狼狈的跌在地上。
“事情弄清楚了,我们走吧。”他有些孩子气的固执,拉着她就要往外面走。
冷奕旭将走出去没有半步的女人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身前,何琥珀偷瞄他一眼,就看到不言不语的男子,眉间渐成川字,穹黑的眸子如蛰伏的兽,盯着弈勋不妨。
“哥,你这是做什么?让大嫂看见了,多不好?”弈勋故意搬出王佳妮来砸冷奕旭。
冷奕旭神色一凛,似有迟滞,面容突然间霍的冷冽。
琥珀听到,一时之间心中滋味几番杂陈,隐隐的,心中说不出道不明,竟是苦涩滋味。
冷奕旭终于放开了对何琥珀的牵制,然后走进了弈勋,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肩头,不带一丝感情,连呼吸都很疏离,
“弈勋,你要和这个女人游戏人生,可以!只是,这个女人现在还怀着我的孩子。等她生下孩子,这个女人随便你怎么玩弄!”
好像是为了验证他话的真实性,冷奕旭粗鲁的将何琥珀推到了弈勋的怀中。
何琥珀一个踉跄,跌到了弈勋的怀中,额头装在精瘦的胸膛上,一阵痛,酸涩的液体用上了眼眶。
她坚忍了那么多年,午夜梦回是破镜重圆最美的梦。
只是没想到,
她跋山涉水来寻他,却不想在他的屋门前看到一座长满杂草的墓碑。坚硬的石碑上可以清晰地看见刻着她的名字。
原来……
她在他的心里已经死了这么久这么久……
冷奕勋的手抓着安静的躺在他怀中的女人的胳膊,以始终没有变过的慵懒之姿,将冷奕旭打量一番,笑道,
“你命令我?我可不是你的员工。而且,你知道的,我向来都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冷家有三个男孩子。
冷家长子冷柏年有两个儿子——冷奕威和冷奕勋。冷家次子冷柏杰有一个儿子——冷奕旭!
冷奕威和冷奕旭从小到大,聪明又懂事,完全按照大人给他们设定好的锦绣前程成长,而冷奕勋就不这么听话。
他很聪明,也够优秀,只是性格太过散漫和随性,因为频频出状况。
冷奕旭冷哼一声,“我是为你好。你想想看,她和我的关系这一辈子都纠缠不清楚了,大伯会允许你娶这种卑贱的出身,名声又不好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