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此人是我抓住的,降妖除魔是我派本分,此人自当是带回须臾派,如果他确实做了祸害我九洲众生之事,我们会治他的罪……”风尘子大声的说道:“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能制的住他吗?”
一个少年浑身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如果仅仅是因为束缚让他不能动弹那也没什么,可是那少年胸前巨大的伤口裂开着,仿佛在昭示着什么,让其它人看得一阵恶寒,恐怖的伤口…不过好在已经没有鲜血往外流了。
他眉头紧锁,甚是痛苦的模样,不断挣扎企图挣脱束缚摆脱身体上的痛楚。
“师叔,此人的事关我九洲之存亡,关乎众生存亡,岂是你们这些修士能做的了主。”张将军毫不客气的把风尘子的话顶了回去。
“混帐,你以为师兄要我来助你只因为他觉得亏欠你吗?”风尘子毫不客气的骂道:“看在你叫我一声师叔的份上,至于你将我派修行的阵法和一些基本心法交给世俗之人的事,我可以不在追究,也不会向师门提起。”
风尘子在整个修真界,虽然名气不是很大,但是此人却是最爱出风头的一个,这次能擒住魔物之中出现的一个“厉害”角色,也许能让他威风一把,所以他是力争要将此人带回须臾派。
先不管此人到底是不是和魔物一伙,至少不是东方修真正派之人,在这之后此人的修为好像完全就那么消失无影无踪,丝毫真气的流动都感应不到。
如果是其它门派的弟子不说随身携带本门的信物,其修炼的法术或者是法器很明显就能让其它门派的人分辩开来,而且也不会见面没说上一句话就动起手来,还险些让风尘子吃了亏,在门人面前丢了薄面。
张将军不为风尘子威胁的话所动:“我说此人必须留下,至于你们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本将军行事不需要你们安排!来人……送客!”
“将军……”一名文官侧着头对张将军说道,他可不敢看那少年身体恐怖的伤口:“如果真的让将军师叔等人负气而去,要是魔物在来进犯,李将军的军队尚未到达,到时候恐怕……”
张将军挥挥手打断了文官的话,他本就已经有了打算:“师叔,此人不管如何对于前方的战事肯定有一定帮助,至少应该可以从他嘴里了解一些我们暂时不知道的情况,如果你就这样带走了,恐怕我们的仗越打越艰难,毕竟是我们对敌人的理解只限于千里之内!到底那黄沙之外有些什么我们可是一无所知,你们这些修士又不肯涉足尘世,更不愿意去那万里之外,所以……不能如何也不能把他带走,至少现在不能!”
原本风尘子对于张将军前一段话很愤怒,可是听后面这话的意思,只要对他抵御魔物有帮助的人就不放手,那么就随他,将这四个弟子暂时留在这里,不仅仅可以让自己带这个小子回去炫耀一番,还可以让人觉得我风尘子也是一个忧国忧民之人。
“师侄,师叔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此人我带走,留下四位师兄弟来助你,等我回山之后禀明师兄之后在派几位门内弟子助你!”
张将军闻言,没有再说话,直接走出了房内,这样的结果当然让他比较满意了,就算是那不明身份的少年真的知道些什么,未必能告诉他,如果带回须臾派让他们问清楚了,自己到时候只需要求助一下“师傅”便能得知,何必和这位心胸不是很宽广的五师叔打上过多的交道。
数天之后,待少年伤势稍微好了点,胸口和背后巨大的伤口结痂之后风尘子便急忙带走了他,当然把其余四人留在了张将军的帐下,听候调遣。
少年之所以没有被风尘子的“天雷斩”斩于剑下,风尘子解释是因为少年最后用本命真元抵挡了下来,所以现在的少年可谓是一个倒霉的修士,不仅人被活捉连修为也被风尘子打散了,以后也许就是一个废人,好一点也就只能是一个普通人。
私下左副将告诉众人是因为风尘子的“天雷斩”还没练到火候,除了气势凶猛之外在无其它,不然怎么连一个白痴少年修士都斗不过,最后还是靠偷袭得手,从这之后大家对于嚣张的风尘子越来越鄙夷了,堂堂一个须臾派排老五的人,居然还要偷袭一个后辈才能取胜。
九洲诸国没有统一的帝王,都是由一方的将军统治,虽然会出现战争只要不是灭绝其一洲是被允许发生。
因为在这九洲之中有九个让人感到畏惧修真大派,也就是追求长生不死欲与天地同寿的一群本领非凡之人创建的山门。
如果哪一洲想要合并其它洲的话,就是把另一修真派并入了其中一派,实际上这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总不能让自己的门人下山之时就踏在了其它门派的领地之上吧,而且有些东西是不允许被其它人窥视。
海外还有三岛是一直窥视九洲的,对于修真者而言灵气汇聚浓密之地是不可得多的修炼之所,恰恰九洲名川之间就是这样的地方,修真者之间也不能出现灭派大案,但是私斗是不能阻止。
有时候各门派不仅要联合对付海外三岛的侵犯,还要防范其它魔道修真者对山门的入侵,不然就会出现三百前某一大派被魔道一夜之间灭的差不多干干净净,最后才靠其它的门派同时出手解决了这个麻烦,转眼之间一个大派就成了一个三流门派,并且受制于其它门派。
世人只需要平静的生活,所以很多事情他们不需要知道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