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社团的两百余名弟兄手持刀械纷纷涌入舞厅,见人就打,场面混乱至极。我心里明白,再过不久条子就会赶到,到时候想跑就难了,必须得速战速决。
昨晚的那名凶恶汉子见场子里一下来了这么多人,个个身材强壮,怒眼相视,不由脚步向后退去。
见对方要逃,花仔利用自己速度快的优势,迅速冲上前一把抓住汉子,冷言道:“怎么?号码帮都是软蛋吗,想逃是不是?”
汉子更是慌张了,“不不不,我只是一时尿急,想上个厕所而已。”
“这样啊,我正好也想上厕所,一起去吧,走。”说完揪着汉子的头发就往厕所走去。我们五人见有好戏看了,纷纷跟上。走时我不忘对众弟兄吩咐道:“等下要是条子来了,给我把门口堵严实咯!谁都不许进来!”
百人齐吼:“是,枫哥!”我心里不由暗爽一把,这感觉太他娘拉风了!
舞厅的厕所环境还算是干净的,但专门给人上大号由木板隔开的小房间里却肮脏无比,用过的安全套,带血的卫生巾,擦过的草纸胡乱丢在地上。有许多男女在舞厅里憋不住欲火,于是常会跑来这发泄,要是在这装个摄像头,一晚上能拍到最少五对狗男女的激情表演。
花仔一脚把汉子踹翻在地,汉子求饶道:“花仔哥,求你放过我吧,今天武哥不在,有什么事我叫他来,你和他谈吧,不关我的事啊。”
“你这个废物,见谁都叫哥,我今天就要废了你!”说完抓着汉子的头发往尿池拖去,汉子吃痛只好跟着花仔的方向踉跄挪动自己的身体。嘴里还不时挣扎求饶道:“花仔哥,花仔哥,放过我吧,场子我这就交给你!还补贴这些天损失的费用。你就放过我一回吧!”
一向不爱言语的吉米此时站出来道:“这个场子由你们经营了七天,按正常盈利算一共是十八万。外加社团收你们的损失费五十万,一共是六十八万。你现在拿出来咱们就两清,拿不出,准备吃屎吧。”
汉子完全忘记了眼前又臭又骚的尿味,扭过头惊恐道:“什么?你们社团要五十万损失费?是不是太过了,敲诈也要有个度啊。”
“我不爱重复自己说过的话,六十八万,拿的出你就走人。”
这个舞厅里所有的现金有多少,汉子心里一清二楚,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只好无奈道:“可是现在场子里没这么多钱,我打个电话给大哥,要他把钱带过来给你们。这样行吗?”
花仔再也按耐不住,怒道:“行个p!你认为你老大会拿这么多钱来救一个废物吗?给我喝口尿清醒清醒!”汉子的脑袋整个被按到尿池里,拼命挣扎,无奈自己虽壮但力不如人,双手只好拼命乱挥。厕所里瞬间弥漫着一股骚臭味。吉米用手在自己面前挥了挥,捂着鼻子道:“我先出去透口气,这里实在受不了。”
飞机,火牛两人也纷纷离开,我一向对虐待饶有兴趣,平时和未成年小mm也没少玩sm之类的。钢筋则在一旁拍手叫好,不时起哄道:“好好!小花,让他吃屎!让他吃屎!不够我现拉!”我和花仔同时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眼神中包含了不要脸,变态,白吃,猪,低能等形容词。
花仔见差不多了,终于松开了手,汉子急忙把头抬起,大口喘着粗气。抬头时把尿水溅了一墙,幸亏我和钢筋站的比较远,迅速躲开了,但在汉子身旁的花仔却中个正着,只见他嘴里如狂雷般爆吼道:“老子的阿玛尼给我死”
重重的一脚踢在汉子后脑勺上,可怜的家伙,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脚踢昏过去,脑袋重重的摔在瓷砖铺的地面上,生死未卜。这还不算,花仔继续鞭尸,抓起汉子的头对着地板猛砸,地上迅速渗出了一条血路,每砸一下血就越流越远,宛如一条小溪流,看来这家伙是活不成了。花仔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还是越想越气,昨天刚买的阿玛尼啊,好几万呢,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就为了在众弟兄面前拉风一把!
等我出了厕所,发现门外早就是人头涌动,弟兄们手里的家伙早就不知丢到哪去了。看样子条子已经来了,我吩咐了几名弟兄去厕所清理干净,便上前看个究竟。
门口两帮人互相推搡着,“我怀疑你们聚众斗欧,现在给我散开!让我们进去检查。”
“操,条子了不起吗?老子就不让!”
“你想怎么样啊?喂,你推什么!”
“你他妈给我小心点,条子我照样打!”
两帮人吵的不可开交,警察明显占了弱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