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你拉着我央求我陪你去跳舞时,
我总是拒绝说我宁可睡觉或者看电视里的枪战片;
每当我酒入愁肠醉倒后有时竟会粗暴地打你,
而你却咬着嘴唇坚忍着不让委屈的泪水溢出眼眶,
依旧递给我一杯解酒的浓茶……
那时,我怎么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明白呢?
有时,你会停下手里的针线活望着窗外深秋的落半天。
多方打听,她终于找到了父亲卧轨的具体路段。但令她奇怪的是,在路基上却找不到一丝血迹,后来她知道了,那天夜里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那天,她趁婶婶不注意的时候溜出家又来到了铁道边。
眼前不时地有一列列火车开过,她望着铁轨呆呆地出神。一想起那么高大沉重的车轮从父亲的身上压过,她的心便禁不住一阵阵痛楚地发紧。
“哎,我说,你在这儿找什么呢?”身后有一个声音在问她。
她转过身,见是一个长得又黑又瘦的少年,手里拿着一个空罐头瓶子,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她。
“你是不是在这儿丢了什么东西了?我看你在这儿转悠好几天了。”黑少年又说,“用我帮你找吗?”黑少年很是热情。
我丢了什么?我在这儿丢了我爸爸,谁也找不回来的!她白了一眼黑少年没说话,站起身来要走。她讨厌别人在这种时候打扰她。
“你该不是哑巴吧?”黑少年有些纳闷儿。
“你才是哑巴呢!”她气冲冲地顶了黑少年一句。
“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黑少年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话?我丢了什么关你什么事?”她的语气中充满敌意。
“你这人真是!人家好心好意要帮你,你却……”黑少年见她用这种态度回报他的一片好心很是气恼,拎着罐头瓶子转身走了。
(bsp;她望了几眼黑少年的背影,心想自己是不是对人家太过分了?这时已是黄昏时分了,她开始急急地往家跑去。要是叔叔今天回家后见她没在家里准会狠狠地尅她的。
跑着跑着,她猛地站住了,她看见和她同住在“红旗大院”的3个男孩子正向着她这个方向走来。他们比她大五六岁,一见面就欺负她,骂她是反革命狗崽子,还时不时地动手动脚揪她的辫子。她见到他们就像耗子见到猫似的吓得直打哆嗦。于是她掉转头开始时往回跑。
“狗崽子!给我站住!”他们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