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鸣禅师唤过几个武僧将东方不败带到一幽静独院,便与心觉等人论起佛来。
武僧将东方不败带到小院,便如临大敌一般守在院外,也不离开。东方不败心下好笑,如今自己手无缚鸡之力,需要如此吗?摇了摇头便打量起这软禁自己的小院来。
不大的院子中只有两间小屋,院中种着些花树,更难得竟有一个小小的鱼池,中间几尾不知名的小鱼游得悠然自得。
东方不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有心抗争,却无力回天,小鱼啊,小鱼,看来我得和你们共度时光了。
东方不败寻了个小屋径直进去,原来是书房,布置得颇为简单,一桌一椅,对着窗边一个高大的书架。东方不败随意翻了翻,除了佛经,就是佛经。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这少林寺如若不是佛经,难道还是小说不成,心下好笑。
退出书房,走进另一边的小屋,只见一张饭桌摆在中间,便无他物,倒是简单。对着大门微侧还有一道小门,打开一看,一如想像一般的简陋。除床便无其他。
东方不败打开紧闭的窗户,一缕阳光合着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看来自己颇为习惯古墓中的生活,若换作前世的自己,怕是宁可自杀也不愿被软禁在这粗茶淡饭之中吧。
罢了罢了这里总再不会有人再说我是太监了吧。只是小龙女、莫愁姐姐、尚剑你们可好,还有那阴我的黄蓉。东方不败想到此,不由得紧紧的抓住窗框。
“哦弥陀佛,老衲不请自入,还望施主恕罪。”
东方不败听得声音,急忙回头,只见一白眉白须,满脸皱纹,瘦瘦弱弱,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挂掉的老僧站在房门前,正合什一礼。
东方不败想到黄蓉的怨恨突得一平,道:“这本是你少林之地,何来擅入一说。”
老僧见东方不败如此说,便笑笑道:“贫僧苦智,曾听闻一灯大师说起过你。”
东方不败一愣,想来良久道:“你便是大智悟佛?”
苦智老僧听了,苦笑一下,却瞬即回转道:“贫僧扫落叶十数年,也可算大量,在扫叶之中共想人之所求一百余万种,也可算是智,后来发现原来世人追求的快乐便在扫叶之中,也可算是悟,悟了悟了,自然算是佛了。”
东方不败肃然起敬道:“大师在上,小子有礼了。”
苦智老僧道:“哦,施主悟了?”
东方不败笑道:“施主没悟,只是说话让人听不懂的,一般都是高人。”
苦智老僧笑了笑道:“施主颇具慧根,想来是明了。”
东方不败也不回答,转开话题道:“大师为何知道我在这里呢?莫非有天眼之术?”
苦智老僧也不答话,说道:“一灯大师说你与他一挚友患有相同之症。”
本来东方不败对此倒是没有感觉,可自从一灯大师一说后,反而日夜担心,今见苦智老僧又说,更是心中打鼓。便道:“我也不知,只是我的身份?”
苦智老僧微一思量道:“身份?呵呵,老衲进门的一刻便以忘了。”
时光匆匆,转眼数月。这日东方不败正在书房中抱着一本佛经看的津津有味。连苦智老僧走到身边也茫然不知。
苦智老僧看了看东方不败手中的经书,《大乘地藏经》不由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如被踩了尾巴一般突地跳起,见是苦智老僧,心中一松,不由得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苦智老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