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就不要再喝了,喝酒对你的病不好,一旦形成慢性的话那就难治了!”刘安明看着李大奎又打开了一瓶劲酒连忙握住了他的手劝道。
“明子,你不知道,因为我的这个病已经一个月没有和你嫂子干那事了,你嫂子已经起了疑心。今晚我不喝醉回去就得办事,你知道我这个病到现在还是那样,小便的时候痛的很,老二还在流脓啊!他妈的,市医院的王主任说还要住院治疗,这一住院就会让你嫂子知道了,那还了得!”李大奎推开刘安明的手,一仰脖子将一小瓶劲酒掀到了口中。
“要不咱就去找那个卖嘴郎试试,说不定真他妈管呢!”刘安明小心地说。
“妈的,我从来不相信电线柱上的广告医生,都他妈骗人的!”李大奎又将一瓶劲酒拿在了手里,“我要把今晚的事给应酬过去,再怎么说也不能把你嫂子给传上吧!”
刘安明和李大奎醉汹汹地从酒吧走出来,李大奎看到酒吧门旁的一个电线柱,连忙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扶着,张大嘴啊啊地呕吐了起来,今晚上喝的真多,不喝多能行吗?
李大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腾出右手拿出了电话。
“他妈的,谁呀?老子喝醉了!”说完关了手机又吐了起来。
电话又响了,李大奎嘟嘟囔囔地打开了电话,刚想说话,就听电话里传来了河东狮吼,“李大奎,你个狗娘养的敢挂老娘的电话,你说今晚会不会来?是不是又死在哪灌尿啦?”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大奎的酒一下醒了一大半,他可是江源市道上有名的混混,手下的弟兄不下200多啊,在江源市他怕过谁,除了几个大哥,呵呵,他最怕的是自己的老婆,虽说老婆娇柔美貌、柔腔细语,可就是脾气不好,特别是对李大奎的脾气不好。
“大哥,你看这上面就有治性病的广告,还有电话号码呢,要不我打个电话试试?”刘安明借着李大奎手机屏的光亮瞟见电线柱上的性病广告。
李大奎连忙将手机的键又摁了一下,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记下了广告上的电话号码。
“喂,你是那个什么治性病的医生吗?”刘安明拨通了电话问。
“是啊,你是谁?”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声音传来。
“老子有病,没病找你啊!”刘安明骂道:“性病你能治吗?”
“性病啊!只要不是艾滋病都包治!”那个男人说道。
“你住哪?我们现在过去行吗?”李大奎从刘安明的手中接过电话显得有点焦急地问。
“我在金源宾馆810房间,在1小时内能赶来吗?”对方问。
“操,20分钟就到了!”李大奎说完挂了电话,然后刘安明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金源宾馆。
在810房间,刘安明和李大奎看到屋里正有两个人在输液呢,一个是江源市车管所的职工叫王建,李大奎认识他,因为他的姐姐王敏和自己关系不错。李大奎和王建心照不宣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走进了里间。
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青年正在看书,当李大奎走进来的时候,医生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笑着招呼说:“这位大哥您有事吗?”
“我来看病!”李大奎闷声说道。
“有预约吗?”医生问。
“到你这看病还要预约?你他妈摆什么普啊!”李大奎骂道。
“这位大哥,你知道的,我们晚上不看病的!”医生说道。
“我刚才打过电话!”刘安明走了进来。
“哦,好的,请坐!”医生连忙转变了态度,“说说吧,谁生病啦?什么症状?”
李大奎坐了下来,一脸的醉样掩饰不住他的恶相,医生也已经感觉出来了,面前做的人绝对是道上混的,而且地位不低,毕竟跑江湖这么长的时间,什么人没见过啊。可是,他不怕,能在江源市立下码头,他当然有他的路子,可是江湖人都知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谁想得罪人啊。眼前的茬子绝不能得罪,说不定以后能用得着呢。
“老子一个月前,唉,他妈的说出来都丢人!”李大奎顿了一下,这时医生连忙将手中的一杯茶递给了李大奎,李大奎一愣,随即接过杯子继续说:“我的一个兄弟从北边弄来一个俄罗斯小姐,说是给我开个荤,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婊子有病,下面的味道不好闻,可是还真没把握住自己,就干了她!谁知,一个星期后就出现了尿痛,尿的次数特别多,小便还分叉,最恶心的是流脓,就是*流脓,把内裤都弄得脏兮兮的。”
“那你治疗过吗?”医生笑嘻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