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人道:“那又有什么吃头?油油腻腻的,女人的身子只不过是看起来诱人,味道并不比牛肉好,你又不是没吃过,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那油腔滑调的道:“味道么,好坏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几天不吃,就让人想得慌,这就跟弄女人那地方是一样的,真正干的时候也不觉得怎样,可是几天不干,那个不想得慌?”
丁帆见梁舜城一直没接口,遂对众人道:“在新入伙的兄弟面前嘴巴放干净点!不要说得那么肮脏!”随后转头对梁舜城道:“这些兄弟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太爱国了!一旦假扮起金兵来,便无所不用其极,恨不得把花样做绝!这都是出于爱国的一片忠心,梁兄弟不要误会!”
梁舜城耳中听着众人的议论,一颗心却情不自禁地到了日间被丁帆刺了一剑的那个白衣女子身上。丁帆曾当众脱掉了那女子的裤子,那女孩子的两瓣屁股,可真叫诱人呐!只是丁帆那一剑已然伤到了她的心脏,她能活到现在么?梁舜城只觉眼前晃来晃去的,尽是白衣女子那白花花的肤色肌光,在这一片诱人的肌肤里,又隐隐现出白衣女子那略带倔强的冷笑,仿佛她正在以不无戏弄口气一遍遍向梁舜城说着相同的话:“来呀!大英雄,你过来呀,不用假装啦,想干什么就尽管干吧,我包你满意……”
梁舜城只觉浑身一阵燥热!他舔了舔嘴唇,心道:“我梁舜城当然是个侠肝义胆扶危救困的好人,只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难当头之际,为了拯救普天下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采用非常手段行非常之事那是应该的!无论待会儿我对那女人做了什么,都是源自于我精忠报国的一片赤胆忠心,并非是我德行有亏!我今日在此郑重起誓,我梁舜城是真心爱国的!因此,无论我扮的金兵有多凶,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那也都是保家卫国的义举,此心天日可鉴!若我有违此誓,关键时候有什么推委退缩,就叫我梁舜城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丁帆不知梁舜城心中的感慨,还担心这新入伙的小兄弟转不过弯来,从旁道:“梁兄弟,你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梁舜城叫了一声“丁大哥!”
丁帆见他神色郑重。知道必是有什么紧要的话想跟自己说,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道:“不好,这小子要犯傻气!若他此时想要退出,说不得,我只有杀人灭口了,绝不能让知晓我们底细的人把事情泄露出去!”想到这里,丁帆伸手握住胁下的佩剑,口中却道:“梁兄弟不要担心,官府方面我们已经打好招呼了,绝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梁舜城道:“丁大哥,我想清楚了!”
丁帆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料想他是打定主意要退伙了。扭头四顾,见身边有着十几名兄弟,跟白日里的情形大不相同。这才稍稍安心!心道:“单打独斗我或许打你不过!但放着许多兄弟在此,若还杀不了你,我丁帆可真是白活了!”他审时度势,判明了形势之后,便不怎么怕对手了!面对势力不及自己的人,丁帆可绝不是什么省事的人!他冷笑一声,对梁舜城道:“你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说罢!一个大男人,吞吞吐吐地啰啰个什么?”言语之中已带出了几分不耐烦的杀气。
梁舜城道:“丁大哥,我想清楚了,无论我今晚做了什么,那也都是替金兵做的,与我梁舜城无关!我绝不是一个坏人,可是为了拯救大宋的江山社稷,为了保护大宋国的黎民百姓不受金国人的欺负,有些事无论如何为难,我也是一定要勉强自己去做的!尽管做这些事并非出于我的本心,尽管我绝不是那样的人,但为了报效祖国,我知道我是不可以退缩的!因为我是真心的热爱这个国家,真心的希望想要为这个国家尽上我自己的一份力,即使我的个人名誉因此而受到了什么影响,即使天下人都不理解我,都唾弃我,我也绝不后悔!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源于我的一腔真诚的爱国热情!我的内心永远是善良和正直的!丁大哥,你明白我的话么?”他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而又大义凛然,众无赖听了,一个个莫不愕然相顾,心中莫名其妙已极。
沉默半晌,丁帆首先反应了过来。大喝一声:“好!梁兄弟!你的话老哥我记住了!今天晚上这个妞就由你来玩头一水!”说完这句话,丁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悬在心里的石头这才算落了地!他丁帆一向欺软怕硬,心中实不愿跟梁舜城翻脸动手,可若这小子真犯起傻来,那又不能不动手,梁舜城能有此觉悟,那是最好不过!
丁帆一时欢喜地过了头,伸臂揽住梁舜城的肩膀道:“梁兄弟,实不想瞒,为了拉你入伙,老哥哥我可一直捏着一把汉呐!我叫兄弟们特地物色到了一个绝色的姑娘,本来还打算先不把事情说破,等到了地方,让兄弟们把那姑娘脱光了做给你看!我揣度你看了这幕活春宫,一定按捺不得,只要一脱裤子,你就算被老哥我拉入伙了!现在看来,这计策竟用不着!老弟,你既然有如此觉悟,老哥绝不亏待你,今晚那个姑娘就让你来玩第一水!放第一炮!老哥哥我和众兄弟们凡是想上那个姑娘的都排在你后面!”
梁舜城大喜,道:“谢谢大哥!兄弟一定不让大哥失望!”
丁帆笑道:“莫要说嘴!留些力气待会儿尽情地在那姑娘身上折腾吧!让这些刁民看看金兵是如何欺凌我大宋的百姓的!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又道:“那姑娘可真是水嫩水嫩的啊,只可惜这种姑娘不能娶回家去,照例是要弄死的!”
梁舜城想到白衣女子的绝世姿容,也不禁一阵惋惜,但想到待会儿要由着自己尽情地折腾她,又不禁心潮澎湃,但愿她莫要已经死了才好!想到这里,梁舜城对丁帆道:“丁大哥,我想在这女人脸上划上几刀成不成?”
丁帆哈哈笑道:“成!那又有什么不成的?什么割鼻剜眼针扎刀刺,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折腾得花样越多越好!咱们干的就是这个,还用得着对她怜香惜玉吗?咱们使出的手段越残忍,对这些刁民就越有教育意义!”说到后来,丁帆情不自禁了咂了咂舌头,对梁舜城推心置腹地说道:“梁兄弟,你是不知道,这些漂亮娘们儿简直生来就是给人折腾的,只要给她们留一口气,越是弄得鲜血淋漓,干起来越是让人觉得刺激过瘾!嗯,你只要给她留一口气便成,待兄弟们都把事干了,这才送她上天!你不用担心,下手深浅火候到时候老哥我替你把着关,给她留下一口气好让兄弟们过瘾,若要直接把人弄死了,奸尸就没多大意思了!不过,老弟若是想要急着弄死她也没系,反正徐家村又不止她一个女人!总之只要老弟你今晚尽兴便好!”
梁舜城心中感动,情不自禁地又叫了一声“丁大哥!”
丁帆笑道:“什么也不用说了!自己兄弟,用不着玩那些虚的!”
一行人一路谈谈说说,不觉来到了徐家村外。丁帆对众手下道:“你们去把全村的老小轰到村西的场院上,小四,大傻,你们两个跟我和梁兄弟先去丁字胡同将那小妞捉来,莫要给她逃了!”
四便是那个惦着要吃女人奶子的油腔滑调的无赖,大傻就是那个说是在女人肚子上捅个洞当阴户来干的家伙。两人围在丁梁二人搭讪,为了便是讨这份差事。听得丁帆吩咐,当即答应一声,欢天喜地地在前带路,领着二人向丁字胡同行去。
梁舜城想到转眼就要见到那白衣女子,将她的性命操于已手,也是感到兴奋难耐!突然,他想到一事,转头问丁帆道:“丁大哥,那个大汉可是还跟那女人在一起么?那臭贼可棘手得很!”
丁帆扭头看着梁舜城,似乎不明白丁帆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