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儿、咏儿忙一边一个抓住黄冷玫双臂,这身装束正好,还换什么?不由分说,拉着黄冷玫就走。
黄冷玫无奈,只好被她们带到田帮主这儿。
才一进门,线儿、咏儿就大叫大嚷起来:“你们看谁来了?”
这一下涌来十几个丫环,四下打量黄冷玫二人,丝君上前分开众人,看了看黄冷玫、梅儿,说:“线儿、咏儿,帮主叫你们找黄夫人,你们倒找来两个小相公干什么?”
线儿、咏儿哈哈笑起来,连丝君姐姐也认不出她们就是黄冷玫和梅儿!
众人是哄堂大笑,指指戳戳。
丝君恍然大悟,笑着拉着二人往里走,还未进门,田帮主倒先出来了,她听见外面笑声一片,不知何故,出来看看。
丝君就把黄冷玫和梅儿推上前去请田帮主参观。
田帮主笑了笑:“原来黄姐姐和梅儿打扮成这个样子了,怪不得你们笑。”
丝君倒先一呆,帮主只一眼就认出她了,自已倒没有。
田帮主笑道:“什么认?你们在外间说话我也听见一些,定是黄姐姐、梅儿打扮出怪样子,惹你们发笑,我就出来看看。哟,果然风流倜傥,我一开始也没看出,细看之下才认出的。”
说话间,她们一行人就时了里屋,蝶儿、玉儿她们忙于端茶送水,海儿、霞儿上了几碟肴果,点了两炉香,退出。
她们就黄冷玫男扮女装一事说笑开来,田帮主更是说自已若是男的,定娶黄冷玫为妻。
几人说笑拉扯间,冷不防外面闯入一人,嘴里叫道:“妈呀!累死我了!好容易得一空!”
众人一看,正是叶儿。
叶儿笑着说完,猛见田帮主拉着一个美少年的手,怔住了,张大了嘴,好半晌才说:“田姐姐好厉害,我告诉义儿哥哥去,说田姐姐又有新欢了!”
她跳了起来,转身向外跑。
田帮主忙一把拉住她,真是满嘴胡说八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
叶儿坐在田帮主腿上,上下不错眼地打量黄冷玫,弄得黄冷玫尴尬地一笑,这身装束可真多事,我以后再不穿了!
她说完解开头发,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叶儿这才认出,原来是黄夫人姐姐。
自然叶儿也拿这事好好取笑了黄冷玫一番。
黄冷玫不好意思了,忽想起自已是田帮主叫来的,定有重事,就问有什么事?
田帮主笑说:“明儿便是端午节,我们怎么热闹呢?”
黄冷玫道:“这好办,把大家叫来一起吃,一起玩,又唱又跳,岂不好?”
叶儿还叫着要赛龙舟,田帮主掐了她一下,这可没有!
黄冷玫笑了笑,又问田帮主还有什么正事?田帮主回道:“就是这件。”黄冷玫一愣:“啊?原来帮主是来找我玩的。”
想到这儿,她就说:“正事谈完,我们何不干点别的?”
田帮主刚想问她要干什么,正在这时,赵天义来了,原来他也是几天没看到叶儿,不知她在干什么,就到这来看看。
田帮主笑说:“叶儿这几日正忙于苦学针线,连我也见不着呢!”
赵天义这下放心了,如此最好,他还当她又闯了什么祸呢。
杜叶不高兴了:“我一刻苦学针线,你们竟个个说好,敢情我一吃苦,你们就高兴了!”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无奈地笑笑,这个叶儿,想到哪去了?学这个自然对她有好处,所谓苦尽甘来。
叶儿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心说自已好容易泡了半天假,要痛痛快快地玩一场,明天虽是端午节,可还有在绣娘姐姐那儿学两个时辰才行,所以她提议大家一起抹骨牌。
田帮主见绣娘对她要求严格,大为满意,这才像话,既然她立了功,那明天也把她叫来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