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义笑说:“不是骨牌,是你的腰牌。”
叶儿明白,遂解下腰牌扔到赵天义手中,让他随便看,只是不要弄丢了,否则她就不能到处乱跑了。
赵天义以前虽见过叶儿的牌,只是不留神,这回他仔细端详起来,上面无非是记录叶儿身份的,正面还三个字“准行令”,背面还有古怪的花纹,纯银打造,泛出白光。
他不由笑了,叶儿是白色的,田姐姐是红色的,它是银打的,为什么田姐姐那块却是石头做的?
丝君忍不住笑说:“哪有那么多鸡血石?它比黄金还贵重呢!”
“为什么不打铜牌、铁牌,又省钱又省力!”
这下连梅儿也笑了,他倒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没铜的?我就有一块!说完她也解下自已系的铜牌,放在桌上。
赵天义诧异万分,原来梅儿姐姐也有,只是却又是铜的。
丝君看他傻呆呆的,就忍不住向他说:“这儿的人谁没有牌?就连伺候他的两个丫环也有,蓝氏姐妹也一人挂个铜的,难道你没看见?”
赵天义还真没注意这些,只是今天见田帮主腰间红通通一块挺好看的,才注意了。
丝君还向他解释,不同品质的牌象征身份地位,那块玉牌只有帮主一人有,除它之外,还有金、银、铜、铁、木类牌,越贵重的牌身份越高。
田帮主见赵天义纠缠这个问题没完没了,不禁摇头,自已的牌平日里是放在怀内的,因天气热,就挂在外面,谁知就让他发现了,闹了我好一阵,真该收起来才好。
她们只是说笑不在乎,但赵天义却有些慌张起来,真的是每个人都有吗?
丝君连连点头,一点不错,她还解下自已的腰牌给他看,这却是纯金的。
叶儿一下张大了嘴,想不到丝君姐姐地位这么高!
丝君笑道:“什么呀,不过是在帮主身边,为了办事方便而已!”
黄冷玫一见,也解下自已的腰牌,却是银的,不禁摇头说:“看来丝君姐姐是我上级。”她忙离座,要给丝君行礼。
梅儿见了,也急忙学她的样,给丝君下拜,丝君连忙将二人扶起来,连说自已可当不起。
叶儿看见黄冷玫和梅儿那样,吓了一跳,忙收回自已的银牌,藏在怀内,埋头装睡。
丝君故意说:“倒是有个拿银牌的目无领导!”
叶儿连忙跳起来,躲到田帮主身后。
田帮主哈哈一笑,叫叶儿别慌,丝君姐姐方才是给她开玩笑的,叶儿这才放下心来,重又坐到桌前。
她们找到了新话题,就顺势聊起这个牌来,并且比起看谁的牌好看起来。
叶儿比划了一阵,倒担心起万一有人做个假牌出来,岂不也可以在帮内到处乱跑了?
田帮主并不担心,做这牌的技术很高,不会有人能轻易仿冒的,而且除了金、银牌外,其它的低品的牌并不能毫无阻拦的到处乱跑。
她指着令牌背面的花纹向众人解释,这花纹复杂,别说请别的高水平工匠,就算是把原来的工匠请来让他原样打一副也难,所以假冒不了。
众人方才明白,原来这花纹有用处。
田帮主一笑,还不止这些,她将四块牌叠成一块,一般齐一般厚不说,而且还搓不动,因为这之间的花纹互相卡合,绞在一起了,这说明它在打造的时候就考虑到想到牌之间的切合了,其它人又怎能打成和正牌互相切合的牌呢?
众人大悟,不禁大赞此牌甚妙,以前可真没注意,那也多亏义儿提醒,她们就叫赵天义一块来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