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力、徐火山还有于锦序一再赌咒发誓,此事一笔注销,今后不许再提,口说无凭,立字为证,并请田帮主作公证人。
田帮主哈哈一笑,很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们可看到了,我可是公证人,你们以后若再对义儿无礼,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郭力、徐火山吓了一跳,没想弄假成真了,这个田帮主真厉害,顺着话头就上来了,让他们出了一身冷汗,只说不敢。
田帮主一看火候已到,就说:“好了,既然几位和解了,我也宽心了,这就告辞!义儿,我们走!”
她拉起赵天义的手向外走去。
三人急坏了,事情还没办完,怎能这样走了?连忙请他们留步,但田帮主故意装出一副醉态,自已不胜酒力,别的事以后再说,以后!她只顾紧抓着赵天义的手向外走。
于锦序心说今天一走,哪还有以后?要紧拦不放,但外屋丝君、蝶儿等一干人岂是吃素,忙向前架开了于锦序,护着田帮主走了出去。
郭力、徐火山想要追出来,但被蝶儿、玉儿堵在门口,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田帮主、赵天义、黄冷玫他们走的人影消失不见。
三人连跺脚带叹气也没奈何,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黄冷玫心中直乐,他们真是活该。
待出了大院,田帮主便打发她和梅儿回家,自已和赵天义向住处走去,蝶儿等四人也赶了上来,众人围着她一起向前走。
田帮主总算心中石头落地,事情能和平解决最好,但她却见赵天义只顾低头默默无语走着,就上着问他为什么不高兴?
赵天义沉吟了一会儿说:“田姐姐,我想他们好像不是给我赔礼。”
田帮主哈哈大笑,一抱住他笑道:“我的小傻瓜,你总算看出来。”
果然如此?赵天义大惊,既然他们不向我赔礼,那为什么急死急活缠着我?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自已想去。但不管自怎么说,你们算化解,他们若再找你的茬,那我出手就理直气壮了。还有,像他们那种人,你以后千万不和他们来往,他们一心想暗算你呢!”
赵天义点头,他也知道他们不是好人。
田帮主这才彻底放心,带他回屋,安顿好后才走。
自打这晚于锦序、郭力、徐火山同田帮主共进晚餐后,这三人就睡不安稳了,急的要去再见田帮主,但苦无门路,想起赵天义,要找他搭线,那也找不到人,再去找黄冷玫,黄冷玫只一连说无能为力了,自顾自地走了。
可把三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实在没办法,干脆守株待兔,希望能在找猎的地方再次碰到赵天义,但也一无所获。
原来,田帮主回去后,一面嘱咐赵天义好好养伤,另一面就不许他到处乱跑了。
赵天义的那点外伤很快就好了,他又想跑出去练武,但田帮主横竖不同意,若被逼急了,就索性躲到外书房过夜,将自已的绿玉寒冰床交给他练内力,但这个他也练不成,只半夜,他就冻个半死。
没办法,他就只好回去慢慢练功了,也渐渐打消了出去练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