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安慰了赵天义一番便散去了,只是叶儿临出门时冲他做了个鬼脸,又刮了阵脸皮,笑着跑了。
赵天义又羞又气,加之感了风寒,一下竟病倒了,连夜发起了高烧,蓝茹婷、蓝萝竹因见他蒙头盖被地睡了,便退到外屋,竟不知他发烧一事。
用过晚饭,田帮主又独自一人来看赵天义。
她把别人推出门外,就她一人在房内来回踱步,看着蒙头大睡的赵天义直笑,笑了一阵说道:“我当你多厉害,原来这么不行!还得要我罩着你!”
赵天义迷糊间听到这个,气涌上来,病情更重了。
田帮主见他还一动不动地趴在被窝内,不由生气了:“我为你担心这几天,你倒成了没事人?喂!你说话呀,以后还敢不敢倒处乱跑了?”
说完她就上前掀开被子,打了他一拳喝道:“快起来给我说话!”
她这一拳其实不重,但是赵天义却感到如同雷霆万钧一般,“哇”地吐出一口血,昏迷过去。
田帮主开始还乐呢,但见此情状,不由吓坏了,连忙摇晃他的身子,叫他醒来,可是赵天义不光是感了风寒,更重要的是心情极差,甚至一心想死,哪里醒得过来?
忙了好一阵儿,也未见动静,田帮主不由哇哇大哭起来,连忙把外面的蓝氏姐妹叫了进来,问她们赵天义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她?
蓝氏姐妹虽也早就察觉赵天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他病这么重,也吓得不知所措。
田帮主更是生气,想痛打她们一番,但此时赵天义昏迷不醒,令她无暇顾及,只是抱着赵天义哭。
这边发生的事儿传到了丝君那儿,她也吓坏了,连忙带着蝶儿、玉儿等八人赶了来,她想好好劝劝帮主,但是田帮主一见屋里来了这么多人,心情烦躁异常,叫她们赶紧滚出去,蝶儿等人连忙跑到屋外去了,只留下丝君一人。
丝君很是纳闷,好端端的一人个怎么就病了?中午的时候还见他好好的,不管怎样,先把大夫找来要紧。
蝶儿带着大夫匆匆赶来,自是望闻问切一番,田帮主着急的想问是什么病,大夫一捋胡须笑说:“只是偶感风寒,本无大碍,只是他气性大,痰迷心窍,就这样了。只要服两剂药就好了。”
田帮主松了口气,但还有些不放心,他还吐了血呢!
“那是受了些刺激,但会好的。”
田帮主想起方才的所做所为,后悔万状,打发走大夫,便丝君去药房取药,蝶儿准备熬药。
丝君临走时,把蓝氏姐妹俩个也带走了,她生怕田帮主一时无事,见她们在眼前就拿她们出气,眼不见为净。
这一番大的动静,也惊动了叶儿,她飞快地跑来观看,见赵天义这样,急得团团转,连问怎么这样了?
田帮主安慰她,他没事的,只是偶感风寒而已,服了药就好了,让她回去休息。
叶儿犹豫着不肯走,但还是被她连说带劝地打发走了,然后她又回到赵天义身边哭道:“我以后再不敢对你那样了,你醒来好不好?”她又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