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雩龙’鞭和‘天怒十方’有奇怪的律动。”就在段旭阳将要完成整栋宅子的布置的时候,燕茗突然灵识传音给他。
段旭阳一愣,连忙问道:“你确定吗?”
“应该是吧。”燕茗有些不确定地说,“刚刚‘雩龙’鞭好像是自己动了一下,跟着‘天怒十方’也生出一丝感应。不过因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所以我不能肯定是不是错觉。”
段旭阳点点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狡黠的笑容,他将剩下的两张符纸打出,整栋宅子猛地的一颤,只是一瞬间,地基又恢复了平静。
“你做了什么?”燕茗好奇地问道。
“秘密。”段旭阳伸了个懒腰说,“张少,给我弄个房间吧,给你这么大的地方弄保护罩可是消耗了我不少的法力啊。”
“切,小气鬼。”对于段旭阳的装神弄鬼,燕茗显得很没好气,但身为事主的张文杰却不敢怠慢,眼见这种超自然现象发生在自己眼前,段旭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无形中就要比那些只知道说废话的风水大师高出了好几截。
入夜后,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偷偷从二楼的房间里溜了出来。
人影在空旷无人的走廊上一晃而逝。
窗外,清冷的月光如水般寒气逼人,一望无际的天幕下,似乎有种看不见的危险,正在悄无声息地接近。
人影异常嚣张地走上三楼,似乎根本没有隐藏身形的打算。来往巡视的保镖们仿佛对他这个大活人恍若未见,任由他大摇大摆地走在走廊中间,而自己却依旧冷漠地坚守在岗位上。
安装在过道顶端和各个隐蔽角落的摄像头将这条走廊上的场景一览无遗地反应在监控室的各个屏幕上,但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屏幕上除了这些尽职的保镖,竟然看不到这个大摇大摆走在路中央的不速之客。
趁两班保镖换岗的空隙,三楼尽头的那扇紫檀木大门悄无声息地露出了一丝空隙,一道人影趁机飘了进去。
“段旭阳,你鬼鬼祟祟地搞什么鬼?”
段旭阳前脚才溜进张宅三楼的书房,燕茗的声音后脚就在他的耳旁响了起来。
“靠,你怎么也来了?”段旭阳郁闷地瞟了眼一身睡衣的燕茗,此时,被他推开了一道缝隙的紫檀木大门已经自然地合上了。
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碎成无数的光斑挥洒进来,照在这对年轻的男女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气氛很安谧,很宁静,就像无数童话小说里男女主人公暗生情窦的场面。
可惜,段旭阳的下一句话立刻就将这种若有似无、无声胜有声的气氛破坏殆尽。他“嘘”了一声,示意燕茗不要那么大声,跟着很欠扁地说道:“很久没见你穿睡衣了,来,让我摸一下,看看你长大了没有?”
“活腻味了?”燕茗强压着怒气。
段旭阳耸耸肩说:“不给摸就算了,反正我曾经摸了一年,早摸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