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让心里一遍遍地叫着老天爷!可是没有灵验,自己的衬裤“刺剌”一声被撕成了两半,这次连凉意都没有感觉了!
“天哪!”曾让眼泪唆落落地就淌了下来。
“龟儿子不乖,爷爷点了你的‘环跳’穴可惜了,夹不紧了!嘿嘿嘿!乖孙子鸟儿怎么垂头丧气的了!嘿嘿嘿!使劲撸两下!吐口唾沫!”
“呸!”
“对了!真乖!嘿嘿嘿!”
。。。。。。
“起来了吧!乖孙子鸟儿好威猛!多抹点唾沫赶紧日!嘿嘿嘿!”
“呸!呸!”
“龟儿子肯定还是处呢!可惜不老实!没夹劲了!嘿嘿嘿!不过就这样乖儿子也得师把劲!把鸟头进去了就顺畅了!嘿嘿嘿!”
曾让就感觉傅悟铭的一只手轻轻分开了自己的双股。。。。。。
恶贼的右手抵住了自己的肩头。。。。。。
停了好一会。。。。。。
一阵撕心裂肺的暴涨感差点就让曾让晕了过去。。。。。。
“嘿嘿嘿!使劲日!乖孙子使劲!偷懒我可使劲了啊!嘿嘿嘿!”
。。。。。。
“真乖!真是乖孙子!嘿嘿嘿!好!好!好!狠狠日!对!嘿嘿嘿!不要停!。。。。。。。嘿嘿嘿!”
。。。。。。
“爷爷就在山下往东北五十里的武庄!你家爷爷郭东源在那等你们!下次可得玩尽兴了!嘿嘿嘿。。。嘿嘿嘿。。。”
阴笑声已经飘远,曾让急火攻心,加上创痛袭击,晕厥了过去。
曾让再次醒来,恍如做了一场恶梦般不愿意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可后窍的灼痛却又是来得那么真真切切,自己侧躺在地,撕裂的衬裤就扔在不远处的杂草上,仿佛猛烈地提醒着曾让刚才那一幕场景,傅悟铭颓然地坐在他身旁,曾让想起来,却只抬了一下头,才发现自己穴道未解,连话也说不出来。
傅悟铭显然觉察到曾让醒了,歪了歪脑袋却没有看一眼曾让,用一种焦灼的语气说道:“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就是不想你死!”
“我能看见!我不那么做你的命就没了!”
“我就是不想你死!”
“我就是不想你死!”
“命再不值钱你都要活下去!”
“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傅悟铭脑袋渐渐埋到了两膝之间,焦灼的语气也渐渐转变成带着点哽咽,沉默中弥漫着尴尬!
曾让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盯住身旁佝偻起来的傅悟铭,脑子里却越来越乱了!后窍的灼痛提醒着自己该如何面对刚才所经历的奇耻!自己现在活着,就拜眼前这个恍惚间总能散发出无形凶气,而现在却窝囊地埋低脑袋的人靠同样耻辱而又猥琐的举动所赐!你怎么就能那样做呢!违背你的本意之举也同样让我忍受比死都难以接受的事实!我能接受吗?我还能忍受吗?不想我死就能这么做的吗?死比做那样的事还要可怕吗?
一阵抽泣声从傅悟铭的膝间传了出来!
在曾让的眼里,傅悟铭突然变得更加猥琐起来!曾让的眼神也越发得憎恶!看着傅悟铭明显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却难以奏效,身子开始微微地抽搐起来,曾让却稍微平静了下来。
傅悟铭猛地下了决心似的把头抬了起来转向曾让,满脸泪水,身子不住地抽搐着,一把将曾让抱在了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曾让给这样的举动彻底击懵了!
那样做真的违背你的本意吗?曾让心间闪过的一丝念头直让自己都骂荒唐!
“你。。。答应我。。。。”
“不死!。。。”
夹杂在号啕哭声中。
“你。。。答应我!不死。。。”
“你答应。。。我。。。不死!”
曾让看着傅悟铭无法抑制地哭喊着,眼光在泪水的浸润中越发得迷离,自己的身子随着傅悟铭的抽搐摇晃着,心里问自己:我有打算要寻死么?自己都发现自己似乎没明白地考虑过这个。可能有这个念头闪过!现在仔细想下,还有这个打算么?
一幅奇怪的景象仿佛让时间凝固住了。
傅悟铭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一点,号啕也回复为抽泣了。
死了可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个自己怀疑的残忍杀手如今却想个孩子一样脆弱的人的一切怪异举动再也无从知晓,旧案从此沉底,新案再也无从辩白,那杀千刀的白脸皮呢!想到那恶贼曾让僵直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还有好多事自己可以也应该做呢!那恶贼居然是武庄的人!武庄!曾让想起了自己临晕厥时候听到的!正想间,就感觉耳边“颊车”喉间“扶突”一痒,两处穴道已经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