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今日起开始冲榜。大家多投票,谢谢支持,我会努力码字。
-------------------------------------------
“百官有事早奏,无事卷帘退朝了。”
“臣有本请奏陛下。”文臣中走出一人,正是殿帅府副主事赵光义,安迪达刚过寿辰,心中舒畅,气色较之以前好了许多,见赵光义出班,道:“赵爱卿,有何本奏。”
“陛下,前方来报,因今年高地郡夏粮歉收,加之部分有心人的鼓动,高地人蠢蠢欲动,如不早日派人安抚,臣怕一旦发生民变,局面恐难以收拾。”
安迪达脸色也不由一暗,高地人早已成为帝国的心头大患,但是近些年来,帝国虽看似强大,但内忧外患接连不断,国库空虚,士兵缺衣少粮,武备早已废弛,早已没有能力发动一场战争,故对高地人的动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反,安迪达大帝也乐于用加封官职、联亲等手段安抚,不过这次安迪达大帝也略略知晓安抚恐怕难以收拢住那群野蛮人的野心了。
虱子多了,也就不怕咬了,安迪达大帝最近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但作为皇帝,还得表一下态,便用目光扫了一下殿里的臣工,半响才道:“众位爱卿,你们有何良策。”
文臣列中又走出一人,虽胡须全白,但是精神矍铄,一股精明之色,正是三朝老臣黄浩,大声道:“陛下,老臣认为高地人无必反之心,人心多数还是向化我朝,之所以如此,皆因最近几年年景不好,加之弗兰斯帝国的小动作,收买了高地人的一些部落和一些下层贵族,但包括桑木大酋长在内的一些人,还是忠于我朝。陛下,只需诏谕天下,为鹿城侯桑清建忠良祠,进紫光阁;进桑木为鹿城公;另派一能员担任钦差,代天巡狩,放粮救灾,此三计可安高地郡。”
安迪达略微点头,道:“众位爱卿认为如何?”
安迪达这一问,满朝文武不由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武将班中走出一人,道:“臣认为不可。”众人不由看向那个武将,年纪中年左右,一脸英气,却是骠骑将军陆文卫。
“爱卿可有良计。”
“陛下,黄大人之计虽然可避免刀兵,但是却后患无穷。臣记得太宗皇帝曾经留下遗训,后世子孙,不得将鹿城侯列入紫光阁,一旦陛下如此,更会增加高地人的气焰,更会贪得无厌,恐怕那个无底洞,陛下倾全国之力,也未必能填的平。现在高地人虽然未反,那不过是尚在观望,待价而沽而已。因此,臣认为任命一上将,率精锐骑兵西出,一旦高地人有所动作,我们先发制人,一战可定高地。”
安迪达大帝其实早就想给桑木和高地人个颜色瞧瞧,终因实力所限,一直委曲求全而已。安迪达大帝心中赞成陆文卫的想法,也知道太宗与桑清的恩怨情仇,如果一旦同意黄浩的意见,不管结局如何,自己这个不遵祖训,不孝的大帽子恐怕是避免不了了,但是安迪达大帝对国库知之甚深,知道凭现在的能力不足以对高地开战,如果轻开战端,一旦不能速胜,那时国家就有灭亡的可能,所以安迪达大帝不得不慎重考虑。
这时,大殿之上,群臣分成两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战,争论不休。陈越不由摇了摇头,这那里是朝会啊,简直就是菜市场。
这时,文臣中一个大臣出列,大家立刻静了下来,陈越不由打量了一下,身材矮小,略显肥胖,红光满面,白发白须,实在不像是大臣,到与那富家翁有些相似。看来这个家伙在群臣中的地位不一样啊,不知道他是谁,只见他不急不缓,道:“陛下,老臣认为以目前的情况不易轻动刀兵。白将军在双河郡剿匪,花费巨大,现在几乎是举全国之力在支撑,如果再动刀兵,恐怕财政负担不起。所以老臣认为应该主和,只是黄大人所说三条中,第一条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如果一旦答应,皇家体面何存?”
安迪达点了点头,而主站一派也不再坚持,恐怕大家对帝国的经济不无担心,安迪达大帝轻叹一声,无奈的道:“太师之言,乃老成谋国之言,朕看就这么办理吧。黄爱卿,册封诏书由你来撰写,八百里廷御明发。”
安迪达转了转右手的玉扳指,像是沉思,又像是犹豫,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道:“那位爱卿愿巡视高地郡,替朕分忧。”
群臣不由噤若寒蝉,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次巡视高地,危险重重。首先盛京距离高地郡千里迢迢,路上匪寇滋扰,能否安全将钱粮护送到高地郡不说,现在高地郡情况不清,这些养尊处优的王公大臣们谁会主动去趟这个浑水。
安迪达大帝见众卿无一人言语,心情不由大坏,难道朕真的成为了孤家寡人了吗?
这些文臣班中出列一人,安迪达大帝一喜,正要开口表扬几句,但是一听此人的言语,脸色大变,右手紧抓龙椅的扶手,发出吱吱的声音。原来出列的是吏部侍郎,他竟然建议派出皇室之人担任钦差,说什么其他大臣之威不足以服众,此成危急之秋,皇室应为众臣之表率,知难而进,未帝国排忧解难。
安迪达大帝满脸怒容,大喝道:“季贵侠,你大胆。你食君之禄,不思为国效力,反倒危言耸听,难道欺朕屠刀不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