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原本明亮的大眼睛紧紧闭着,只剩下一双羽翼似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留下两道暗影。
“哗”。
由不得她反抗,欧阳南旭大手一挥。
、你给我滚
原本裹在沈秀一身上的浴巾已经被他扯了下来,一具玲珑有致的身子展现在了欧阳南旭的眼前,看着这曼妙的身体,让原本冷静的他也不由得呼吸一滞。
这样看之下,这个女人的身材更是精致完美得让无数女人汗颜。
欧阳南旭的眼眸渐渐染上了一层情欲。
毫不犹豫,欧阳南旭高大的身躯就覆上了那具娇小玲珑的身子,薄薄的嘴唇蜻蜓点水的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而便开始一路向下,在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上留下道道吻痕。
似乎感受到了欧阳南旭的热情,昏迷中的沈秀一难耐的蜷缩起身子,樱桃小口终于溢出婉转不清的呻吟。
谁知,这呻吟却像是刺激到了欧阳南旭一般,他猛然从她的身子上抬起头来,眸底冰冷一片。
“女人,你不配得到这些!”
眸中带着不明的恨意,欧阳南旭抬起身子,毫不怜惜的将欲望刺进了她娇嫩的身子。
“啊……”
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昏迷中的沈秀一猛然惊醒,她蓦然张开的双眸中,已经因为疼痛的双眼立刻溢满了泪水。
等她看清眼前的形势时,小脸刷一下变的苍白无比,继而发了疯似的要推开身上的欧阳南旭。
“欧阳南旭,你混蛋,你变态,你有病,你给我滚,滚开……”
沈秀一清亮的双眸中染上了疯狂,不顾一切的要用小手推开欧阳南旭。
欧阳南旭一个不防备之下,竟然被她推开,跌落到床上的同时,他的眼神也冰冷的可怕。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在‘酒艳十方’做了那么多年的坐台小姐,一定迎合了不少男人吧?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要做贞洁烈妇了?”
欧阳南旭眼中满是讥讽,语气也冷的可怕,“你应该庆幸,你还能用你的身子偿还点什么。”
不顾身上的疼痛,沈秀一踉踉跄跄从床上跌落下来,狼狈的捂着自己的身子,神情愤然。
“欧阳南旭,你这个混蛋,竟然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你,你不要过来,要不然,要不然我就……”
“要不然你就怎样?”
欧阳南旭整暇以待的坐在床上,脸上似笑非笑,但是眸底却满是冷意。
“不要脸?这句话我应该质问你才对。”
沈秀一脸色苍白,看着床上的欧阳南旭,转身抓起地上扔着的酒瓶,恨恨的对他说:
“欧阳南旭,你要是再敢对我不轨,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沈秀一头也不扭,在墙上猛然将酒瓶碰碎,并不顾那乍然迸裂的碎玻璃刺伤她娇嫩的肌肤,缓缓的流出刺眼的血线来。
这个女人似乎还有点趣,欧阳南旭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语气却闲闲的让人恨的牙痒痒。
“沈秀一,你若是死了,那我会让你那宝贝妹妹代替你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对了,你妹妹应该还上大学吧,那她应该更……”
“你这个魔鬼、混蛋、变态……”
、你放开我
沈秀一心中一震,手中的酒瓶猛然顺着她白皙的大腿跌落,划出一道血痕来,她却全然顾不上,一双清亮的双眸,染上了从未有过的恨意。
欧阳南旭缓缓走下圆床,毫无顾忌的站在沈秀一的面前,语气冰冷的足以让整个房间的空气冻结:
“你现在觉得我很混蛋是不是?可是,比起那个女人给我带来的伤痛,这些实在是微不足道。”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
沈秀一心中满是疑惑,她并没有忽略欧阳南旭眼中的恨意,可是自己不过是初次见到他而已,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仇恨?
不容沈秀一细想,欧阳南旭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猛然将她横抱起来,接着朝圆床走去。
“欧阳南旭,你混蛋,你放开我……”
沈秀一几乎让自己这几年来的“致命绝招”都用上了,用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欧阳南旭的皮肤。
欧阳南旭猛然将沈秀一扔到大床上,嗜血的看着她猛然朝后躲去,声音冷酷至极。
“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经记下了,以后会让你百倍的偿还给我!”
下一句话,让沈秀一彻底放弃了反抗。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吧,要不然,你妹妹就会遭受跟你一样的痛苦。”
见欧阳南旭又将自己压到在身下,沈秀一认命的闭上了双眼,这个恶魔,居然将自己的弱点把握的这么清楚,明摆了这从头到尾的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
对于身下的沈秀一,欧阳南旭没有丝毫的怜惜,狠狠的在她体内冲击着,完全不顾她已经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却拼命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痛呼出声。
“女人,要是你向我求饶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看到她某种执着的倔强,欧阳南旭没来由的涌上一层厌恶。
他欧阳南旭遇到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在他面前娇柔婉转,这个女人竟然用这么仇恨的眼光看着他。
欧阳南旭毫不怀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被这个女人的眼光杀死了好多次。
“欧阳南旭,想让我求饶,你做梦!”
强忍着疼痛,沈秀一一字一句的吐出了这句话。
“啊!”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欧阳南旭猛烈的撞击起来,完全没有顾忌沈秀一的感受,疼的她死去活来,却毫无办法,只能紧紧咬住嘴唇,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终于,欧阳南旭达到了巅峰,低吼一声,将火热悉数全撒进了已经昏迷不醒的沈秀一体内。
沈秀一还保持刚才昏迷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瘫躺在床上,身上青一道红一道,全是欧阳南旭欢愉时留下的印记。
释放完之后的欧阳南旭,脸色阴晴难测,眼光却被床上的一片鲜红牢牢粘住了,这,她,这个女人居然是处子?
刚才他居然没有注意到,一朵红玫瑰似的鲜艳红色,正绽放在鹅黄色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