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前戏的刺入动作令她痛得皱了眉心,她抵触地推拒他的胸膛,“痛……”
“你也会痛?”
即便只是驻留在她的体内而没有动作,她依旧难以适应。“恩。”
他不急不躁,一寸一寸地推入,又一寸一寸地推出,每一秒都让她感受着干涩内壁被磨损的痛楚。
她全身每一次细胞紧缩,她痛得伸手抱住他,恳求道,“别动……”
看着她拧紧的眉心,他停下动作,声音沙哑,仿佛带着伤痛逸出,“你也知道会痛?当你不计后果就跑去英国的时候,我有多痛你现在感受到了吗?”
他伤心的语调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眼眸凝聚泪水,紧紧地抱住他,带着哭腔逸出,“对不起……”
她的耳际又传来他隐忍到极致的暗哑嗓音,“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我……”
他退身,又抵着她,嘶哑逸出,“告诉我,究竟有什么是你认为比我更重要的?”
他此刻犹如暗夜撒旦般的危险令她害怕,她的身子因为刚才的痛楚而瑟瑟个发抖,不想再承受更大的痛楚,她不断逸出,“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没有……”
这一次他狠狠沉下身。
她痛得无助地攀住他的肩颈,她因强忍而额出汗,“不要……”
他再次退了出来,又轻轻摩挲在她的体外,语调悲鸣,“给我一个能够让我坚定走下去的理由!”
“我只爱你……”
他将身子微微沉下,“不够,我需要更有说服力的理由!!”
无法承受再一次的无情进出,她抵着他的胸膛,慌不择路的逸出,“我不能说……”
他眉心拧眉,明显不悦,“什么不能说?”
“我……”
她犹豫。
他再次穿刺。
他的动作并没有过激,却因为没有前戏而让她感觉到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像要撕裂了她的身体一般。
她求饶,“不要……易谦……不要……”
天知道这些天他是费了多大的气力才压抑住他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说。”
她用力推拒着他,“不要逼我……”
他仿佛气极败坏,拉高她的腿。
在他再次入侵的那一秒,她哭喊着逸出,“金泽旭是我的哥哥,我无法不去帮助他!!”
终于,她说出了她努力想要埋葬在她心底的秘密。
他幽暗的瞳孔一窒,没有再动作。
她低低的哭声传来。
他翻下身,将她揽进怀里。
她无助地抡拳捶打他的胸膛,“呜……我能够怎么办?他是我哥……”
他没有着急地问她始末,而是揽着她,任由她宣泄。
她好似久未触到他温暖的怀抱,她将首埋进他的胸膛,嘴里依旧喃喃念着,“他是我哥……”
他不说话,静默地看着她。
她喃喃过后疲累地在他的怀里睡着……
他思虑着她所说的话,眸底散发的眸光诡谲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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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夏子悠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忆起脑海中最后残留的画面,她即刻看向身旁的位置,发现床上空空荡荡后,她环顾了四周一番。
在房间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她看见沉静坐在那儿的他。
她坐起身,小心翼翼地走下床。
他已经听见她走路细微的动作,他不动声响。
她原是想要偷偷瞄一下他此刻的表情的,却不想在她移至他身侧的那一秒被他扯进了怀里。
没有蛮横的动作,他轻柔地将她抱坐在了她的腿上,首磕着她的肩。
不等她出声,他已率先打破沉默,“现在还会痛吗?”
痛?
这个字眼立即令她回忆起她睡着前的记忆……
她立即在他的腿上挣扎。
他收紧环着她腰身的手,“别闹。”
她指控,“你故意的……”
他的脸颊贴在她的耳畔,轻声道,“至少你开了口。”
卑鄙,可恶!
她在心底骂了他一番,蓦地,她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她猛地扭首看向他,“你会怎么做?”
他反问,“你想我怎么做?”
她如实地摇首,“我不知道……”
他眯起眼,“我在想你是怎么知道金泽旭是你哥哥这件事的?”
箭在弦上,她已经不得不发。“你还记得我去洛杉矶看了然,然后在‘lld’酒店住的那几夜吗?”
“恩。”
“其实那几天我留在泽旭的房里是为了方便照顾泽旭……”
他认真的听着,并不打断。
她将回忆娓娓道出。
那是她到洛杉矶的隔天……金泽旭泽旭邀请她参加酒店的竣工晚宴。
她不想扫金泽旭的兴,所以答应了他。
那晚金泽旭喝得很醉,是她扶着泽旭回他房间,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金泽旭会因为酒醉而报错了房间号,让她误闯了别人的房间。
她不知道那个房间住着的是什么人,但那个人似乎也喝得很醉,他一见到她扶着金泽旭进了他的房间就气急败坏地将金泽旭从她的身边拉开……
金泽旭因为醉酒摔倒在地,她想要去扶金泽旭,那个人却将她拖进了房间。
那个人试图对她动手动脚,她很害怕,哭喊着,并费劲了全身的气力挣扎。
庆幸的是,在那个男人拉扯她的衣服时,金泽旭踹开了房间门。
金泽旭自然是听见了她的哭喊声,刹那间酒醒踹开-房门,在见到那个男人对她意图不轨后,他即刻便拿起房间里的花瓶摆设狠狠地砸向那个人,致使那个人受伤昏迷。
他黑眸黯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