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马?那种千里良驹,我这个小小牧场,怎么可能有?”商秀一听,愣了一下,摇摇头说道,眼底悄悄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没有?那就算了吧。”吕修扫了一眼暗自得意的商秀,一脸无奈的说,“我本还准备,等秀带我去找到赤兔马后,再给秀做一顿好吃的,如今看来,只好算咯!”说完,脸上不禁露出一副戏谑的笑容。
商秀一听,脸色立刻飞扬起来,脸上说道:“真的吗?我知道我知道,赤兔马就在……”说到这儿,猛然注意到吕修脸上越发明显的笑意,登时明了自己上当了,小脸立刻垮了下来,站起身戟指着吕修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哼!真是不讨人欢喜!”说完,又一脸郁闷的坐到一旁去了。
吕修闻言,一脸“不解”的转过头去,眨巴着眼睛看着商秀,半晌才开口问道:“秀,为何这么说我?我方才得罪你了吗?”脸上那个无辜啊,就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你……哼!懒得理你!”商秀再次娇哼一声,转过头去,留给吕修一个大大的后脑勺,使劲拔着地上的青草,不是低声咒骂着,“臭流氓,臭无赖,死淫贼……”一骂就是一大串,还不带重样儿的!
吕修抬手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感觉自己有些过火了,连忙开口补救道:“秀啊,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而已,你别生气啊!吕大哥给你赔罪行不行?”
“没诚意,不接受!”商秀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又转过头去,轻哼一声说道。
吕修闻言苦笑,这丫头真是那个威严的场主吗?怎么我越来越觉得她像一个刁蛮小姐?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说道:“我的美人儿场主,小生在此向您赔罪了,望您海涵,原谅小生则个。”说完,一脸嬉笑的看着商秀。
不出吕修所料,商秀一张俏脸顿时被臊的通红,连忙转过身来,冲吕修嗔道:“好不知羞,谁是……美人儿场主了!不许胡说!再敢胡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吕修一听,顿时全身舒坦(受属性?),这才是印象中那个强势的场主嘛!随即装作一脸疑惑的说:“那秀是我的什么东西?”没错,就是“什么东西”,我以作者的贞洁发誓,我故意的!(树茶:你丫的找抽!)
“你才是东西哩,我不是东西!”商秀一听,立刻出言辩驳,说完才感觉不对,连忙又开口说道,“不是,我是说,我不是个东西!啊,也不对!我的意思是我是人,不个是东西!不不,也不对!哎呀,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明白的吧?”商秀说着,急得都快哭了出来,一脸希翼的看着吕修。
吕修看着商秀都快哭了,心里一阵得意(什么人啊!),咱可是差点儿急哭了商“大”场主,换了别人,指不定还没那个本事哩!随即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秀你是想说,你是我的人,对吧?”
“嗯!对、对!”商秀听吕修说明白了,连忙条件反射似地答道,说完了才感觉上当,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指着吕修说道,“你……你……你无耻!”
吕修见商秀脸色又有转阴的趋势,知道不能再这么刺激下去了,连忙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阳光明媚。”说着,抬头看了看天空,嘿,不知不觉就要落山了……
吕修脸色一僵,讪讪的低下头,开口说道:“那个,秀,那匹赤兔马在哪?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商秀见吕修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不由“噗哧”一笑,随即板起脸,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吕修连忙腆着脸跟上。
一路上,吕修不停地用各种方式想逗笑商秀,但这妮子宁愿憋得一脸通红,偏就是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倒让吕修一阵无语。
不多时,两人便走到牧场外边的一块野地上,看着那些或奔腾不息,或低头吃着水草的野马,吕修心头微微有些激动,毕竟马上就要见到赤兔马了,原本以为是早已被飞马牧场驯服,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是匹野马!有什么比自己亲自驯服一匹宝马更让人激动?
“吕大哥,看,赤兔马在那!”两人走了许久,商秀被吕修一路“挑逗”,气也消了不少,指着前方,向吕修说道。
吕修顺着商秀的手望去,却见一批骏马傲然奔跑马群中,只见它全身赤红如血,从头至尾长约一丈,从蹄至项高约八尺,不时嘶叫一声,宛如九天火龙下凡,看的吕修眼中精光大闪,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好马!果真配得上我吕修!呃,秀,如此良驹,难道你牧场里就没人前来驯服吗?”说着,疑惑的看着商秀。
商秀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无奈,白了吕修一眼,没好气道:“你以为我牧场里都是傻瓜吗?见到如此宝马都不知道驯服?只是此马性情太过刚烈,牧场里许多想要驯服它的人,都被他摔下马背,狠狠踩了几脚,若不是我们及时救治,恐怕还得背上几条人命;而牧场中身怀武艺之人虽能驯服,但是将它带回去后,它却不吃不喝,好几次都差点死在我牧场内,而且还屡次踢伤其他战马,我们也是无法,只好放任它留在牧场外了。”商秀说着说着,一脸惋惜的看着赤兔。
“哦?这马性情竟刚烈如斯?”吕修也是一阵惊讶,随即一脸兴奋的笑意,开口说道:“看来是不能用武功去压制他,只能凭自身本事了!好,这样才有挑战性,哈!”说着,立刻运转身法,就要向那马背上跳去。
“等等,吕大哥!”商秀急忙叫住吕修,看着他一脸不解的神情,面上微微一红,开口说道,“你……要小心,伤在这畜牲蹄下的,已有十好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