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以为绝色会生气,没想到绝色哈哈哈大笑,我有些吃味“喂,你干吗?”
“乾弟居然也有今天,他是逃婚才离家的,家里长辈让他娶独孤鸾,独孤家的小九妹,你自然是看不上乾弟的,你们年纪差距太多,配我则刚刚好”慕容醒笑答。
男人语气里的焉定,好似我是他餐盘前煮熟的鸭子,飞都飞不了,他故意拿话激我,让我先失态,一切由不了我,但他此次看错了我,我这样的女人不是他全盘掌控的了得。
“你以为我是甘于做妾的那一位?或许,是做地下情人的人选?慕容醒,你将天下的女人看的太轻贱,范无双愿屈尊,我却不会。爱上你是一码事,当人小妾又是另一回事,爱上你,因为我管不住我的心,当人小妾,我则能管住自己的身!”我认真的神情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绝色苦笑“你这么说,我也早料到,却仍旧想知道你的心,你是一位独特聪慧的女子,我的家世注定我不能娶我爱的女人,那样对你不公平!我会心痛,反不如俩俩相望于江湖,我知你心中有我就足够!若他日你遇见可以只娶你一个的好男人,记得告诉我!这几日,是我半生最快乐逍遥的日子,有好友和爱人相伴,我永生难忘。”
他竟没半分强求,留下我的意思。慕容的无奈,慕容的体贴,我今日才明白梅和我说的话,世家公子多无奈!
绝色突然将我紧紧拥住,静静地夜里,绮思涟漪的氛围夹杂着分手的无奈,哀伤!他有他的不得已,我有我的坚持,我与他终合不到一块,相爱又如何?我不愿当第三者,更不愿当人小妾,当爱成恨,是人间最凄惨的事,我不愿见日后的争吵,为琐碎事将情感消磨,绝色,你我相逢不逢时,彼此错过!
今夜,你我相拥至天明!
我醒来时,身子躺在床上,慕容的怀抱太温暖,令人迷醉!不知不觉间我竟熟睡,床前的几上,有把折扇,梅花想是梅所画,字是慕容所题,他将这把不离身的扇送我,给我作纪念,看来,慕容已离去,慕容,你的处事真真考虑周全,免彼此情伤,却心中有我!
梅款待了我几日,我始终平常颜色,不时的将慕容留给我的扇张叠打开又合拢,梅极力的讨我开心,我叨扰了庄园几日,还是放心不下家中的孩子,提出离去,梅略伤怀,却不坚持留我。
梅雇了顶软轿,又派了护院一名加护,我还从未做过轿子,低头见了折扇,不免又发呆!
轿子突然间颠破,一下子停下,四周人声寂静,我掀开轿帘,四个黑衣人恭谨的跪地,一人口呼“请夫人随小人们离去,家主在等候”。
我大呼“你们什么人?”
被点穴,我想高声却不能,遭遇打家劫舍的事,今日竟发生在我身上!
勾引桃花
我闷坐在轿中,任凭怎样努力,不禁感叹老祖宗的点穴文化,历史幽深,此刻我身陷囫囵,身不由己!我在想:是谁?我的生意还不至于得罪什么人,到底是何人?
轿外突然寂静,毫无声响。我疑惑,轿帘猛地被掀开,探进一张国字脸,低声安慰我“夫人尽管放心,小的们这就送您回去”。
我张张嘴,示意国字脸大侠为我解开穴道,那料国字脸一副犹豫为难摸样!我怒,救人救到底,送佛岂能半途丢下,我急啊,尿岂能憋得?我口不能言,难道今日竟要被尿憋死?
突闻一声惊喝,国字脸变色,回头加入打斗,这些人好奇怪,甲跟乙打,回头又跟丙打,丙又跟乙打起来,到后来打作一团,分不清彼此。我一瞧乐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没一人想到替我解穴,尿倒是憋回,我琢磨着,我现在还蛮抢手的,就是不知是哪几伙人,一只神出鬼没伸出的手,捂住我的口,变戏法似的,回首已是千里之遥,我猛地醒悟,我终于自由身了,对着救我的英雄顾不及礼数,找了一丛绿意茂盛的草丛,一通唏哩哗啦后,浑身舒坦,束好裤腰带,精神抖擞,迈步朝救命恩人走去。
恩人一脸尴尬,还是个十八,九岁年轻小伙,意外的是小恩人的额际长有男人鲜少的‘美人痔’,为男孩增添了文静柔和之美,涉足尘世的沧桑为男孩添了分稳重阴郁,男孩的腰间佩长剑,这男孩看似出道很早的样子,我嬉笑着朝他作揖,反正也没啥形象可言,“谢谢你,大侠”。
男孩避身让过,谦虚的礼数周到“姑娘过誉,在下不过是解姑娘一时之急,好奇那些人看似无意伤害姑娘,却彼此争斗不休,峰一时意气,不足道也!”
恩人蛮绅士,我也不拘礼数,脸皮厚到地“大侠,麻烦您送我归家好吗?”我口快的一下子报出家宅地址,满脸希翼!
男孩迟疑下,微点头,口称“得罪”。
我又象来时一样,被人似夹层饼的高空腋窝夹带,我的脑袋晕的天蓝地北的满转小星星,高空抛洒呕吐物,全当在现代玩一回蹦极。
脚后跟着地的那一刻,我差点高声万呼“万岁!”原来,轻功都是高手的绝活,一般人玩不起。
家门口近在眼前,心情愉悦的似傻大姐型的小燕子,可惜眼前无风无沙,不能高歌:‘我是风儿,你是沙’。
我疾步向家的方向奔跑,三四个门房也看见我,远远的迎出,我的泪一下子流出,想起未和恩人致谢道别,顿步,刹那间风吹起,叫做峰的男孩,临风玉树,含羞凝露,我竟呆住!
慌忙间朝峰摆摆手,我看见林默领着漩儿和烨儿朝我跑进,心中默想“大侠!大恩不言谢,只是未到时辰,时辰一到,自然报到”。
至夜,两个孩子不肯离开我半步,我怪想他们的,带着两个孩子熟睡,半夜时,心有所动,睁开眼看见久违的老朋友,伪风骚的挤了个眉眼,细声细气的“当家的,现在才回来?死鬼”。
桃花浑身一哆嗦,风情的眼含冤带俏“为什么和慕容家有牵扯?慕容一项和皇室走的近,你不怕‘那人’追查至你的踪迹?”
换我浑身一哆嗦,全身浸入寒冰“恐怕,我的存在不再是秘密。今天的几拨人里有你的人吗?”
桃花点点头,“但我不懂,‘他’为何不动你?换成谁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可你的父亲却步步高升,你的妹妹不久前才晋升妃位。”
我摇头,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如来掌中的猴子,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