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见广元子、唐天两人随随便便往那一站,一股迫人的气势笼罩四野,就是大场面见过不少的自己,呼吸不自然间有些加快,感到高深莫测,也不知对方是何方神圣,自然不敢冒然得罪。
深知修真界不同于凡人世界,那个世界完全无道理可讲,凭的是实力,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因为一句话满门灭绝,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己貌似不错,元婴中期,唬弄一下凡人可以,但若拿到修真界,一抓一大把,连屁都不是,随便跳出一个来,自己这两下子,还不够人家热身、塞牙缝呢。
师门在修真界名气不弱,师尊对自己也还行,但那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可为师门带来利益基础之上的,说到底自己还只是一枚棋子,要想成为下棋的人,看来还得另僻蹊径。
元枯的到来,说明上头对自己巳产生的怀疑,加上刚刚自己与元枯闹翻,以自己对元枯的了解,这小子绝对会找机会报复,若是再在上元真人面前搬弄是非,恐怕不远矣。。。楚雄想及此,念及上元真人的霹雳手段,脸色变得慎重起来,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看着眼前的这两人,心思一动,或许这两人能给自己带来新的契机也说不定,顿时眼神变得有些热切起来。
“在下南溪城主楚雄,刚刚鲁莽行事,多有得罪,还请两位真人莫怪,不知两位真人仙山、尊号是。。。”楚雄一敛枭雄本色,变得彬彬有礼。
一副礼贤下士的贤者模样,倒也很有卖相。
楚雄的如此一举,看得身后跟着他的那群幕僚呆若木鸡,这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老子叫广元子,这是我徒弟,叫。。。哦,对了,臭小子,你叫啥来的?。。。”广元子说着说着忘词了,调转头来问唐天,一点也没觉得有啥不好意思的。
瞧这师父当的。
晕,狂晕,唐天额头冒起几条黑线。
“天成子,叫天成子。我说老道,咱的名号有哪么难记吗?。。。嘿嘿,下次咱可就不是这般好说话了,后果你是知道的。。。”唐天不满,十分的不满,每次都不记得,提醒不下百来次了,不得不来点狠的,断粮断水!
“嘿嘿,臭小子,这是失误,纯属失误,呵呵,下次一定记得。。。,这断粮断水,咱可不能干,你说是不是?那会死人的。。。这不,名字这玩意,咱天生就不太感冒,这可不能怪我。。。咱那些个师弟师妹,到现在,有些还没记全的呢!”广元子甩了甩了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道。
自己上次好不容易从唐天那里敲诈来五坛的猴儿酒,可顶不了多久,到时还得靠着唐天施舍过日子。这嘴都被那极品美酒养刁了,想想以前自己喝的那些,与这一比,都成了白开水。命门被制,那脊梁骨自然没法再硬起来。
还真是奇怪,广元子对于修真方面的东西,一点就透,举一反三,堪称天才之中的天才,可是对于别人的名字,经常搞不清楚。凡是他给取的名字,他一定记得,若是别人自带的,包准忘了。
楚雄要晕倒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对耍宝的师徒?连自己的徒弟的名号都记不住,而徒弟对待自己的师尊,看起来没有一丝敬意。
广元子的名号,对于处于修真界底层的楚雄来说,绝对是陌生的,没啥反应那是正常的,只能说他孤陋寡闻。
但元枯不同,他是在修真界混的,哪能没听过?
元枯虽然在寻找那一潜在的高手,却始终有一丝神念留意着楚雄的一举一动,见楚雄与一人对话,正准备仔细打量一番。
“广元子?。。。通天派的广元子?。。。老怪物广元子?。。。那可是千年前的师祖辈的人物,中间差着十辈八辈的。他怎么还在啊?”元枯骇然,一失神,整个往下一栽,往地面掉下去,自己眼前那妖魅的年轻人是广元子?
汗,堂堂的南楚国供奉堂供奉竟给广元子名号给震得从天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