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快要死了。
我的四肢、后背以及我的前胸逐渐的由一开始的微微疼痛转变为剧痛,最后变的麻木起来。四周乱糟糟的议论声以及在我身边的叫骂声不断的充实着我的耳朵,进入我的大脑,我感觉它正在迅速的膨胀,但此时的膨胀远远不及我正在疼痛的身体.我压在牙齿下面的嘴唇开始火辣辣的疼痛,牙齿已经渗透我嘴里的肉,血水再也忍不住被撕开的口子宣泄而出,手也开始颤颤的发起抖来,血水汹涌进我的喉咙里,一股甜甜的味道散发了出来。我用手捂住头,以防自己的脸部受到伤害,我一声不吭,尽管自己的身体已疼的发烫,我狼狈不堪的在地上滚动着,就像被人玩弄的皮球一样,借此来躲避脚的侵略,以减轻我的痛苦。我的意识逐渐的消散,但我仍没有叫唤一声。男生的感情应该就是如此的隐忍吧,再多的痛苦都不带任何表情地承受,顶着一张不动声色的侧脸就可以承担所有的尖锐的角和锋利的刃。
那只脚袭了过来,带着一阵微弱的旋风。
“嘭!”我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然后,无尽的黑暗向我袭来。
“大哥,他昏过去了。”一个嘴巴严重歪曲的麻子满脸掐笑的对身后的墨镜说。
“呸!小样的敢偷老子东西,”又是一脚剧踢,“呃!已经坏掉了,兄弟们走了。他妈的今天真是背..........”墨镜忿忿不平的说。
现在我的周围塌陷在无尽的黑暗当中,这里昏昏沉沉没有一丝光亮。我的身体像是绑上了沉重的沙袋,四肢灌满了正在凝固的铁水,胸口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头死死地压住,一丝空隙都没有。这种感觉使我难以正常呼吸,我发现我现在能思考了,这很令我值得高兴,所以我拼命地调动自己的意识向麻木的四肢流去,想让它们恢复运动。
我试着动了动手,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心立刻变的沉重起来,只能淡淡的听到心脏在杂乱无章地跳着,却无能为力。我放弃了使我的手脚恢复运动的功能,我现在想让它们恢复知觉,让它们能感受到周围的事物。意识接受到了我的指示开始疯狂地向头部涌去,我又努力的试了试,果真我感觉到了它。
它是一枚戒指,是我从那个墨镜手里偷来的。我就是为它而活到了现在的.............
我叫羽飞是一个漂亮的无法想象的男孩,有时人们会把我看成是一个女孩,但仔细观察我就会发现我是一个帅气的男孩,村里人都管我叫做小翼(我的小名),但我的爷爷叫我小风(小疯?),经过我多次苦口婆心地劝说下,爷爷终于妥协,管我叫小翼(读者:为什么你这么坚持?我:因为这个名字很酷。~0~作者狂吐中)
我从小被爷爷抚养大,听爷爷说我是被他从森林里捡来的。我和爷爷住在靠河边的一座小木屋中,虽说日子过的艰苦了点但必定这是农村,也能生活的下去。
一天我在离家较远的地方和爷爷一起砍柴。正接近黄昏时期,太阳正要下山,西边的晚霞映衬在我挥动的斧子上。
“嘿!”我砍下一根较粗的树枝,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稍稍喘了一口气,正听到爷爷在不远处的呼唤。
“小翼,咱们该回家了。”
“哎,来了来了。”我捡起已经被砍下的树枝,扛起斧子跑向爷爷。
突然,有一股令我熟悉的气息从北方传来,我惊讶的回过头去。
“怎么了,小翼。”爷爷感受到我的异样关心的问到。
“没什么。”我摆脱了这种想法,接着向爷爷聊起了家常。
第二天,这股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了,我终于向爷爷提了起来。
爷爷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喃喃的说:“都到了这时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