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学楼出来,思考了许多,最终依旧无法得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和一个让自己行动的理由,明明无法拒绝,但也不想接受。那么,在这个时候又该怎么做呢?也许,象眼舞台剧一样的当一个演员也不错,明显知道是假的也能博得大众的眼泪。。这样?所以,终究是无法打定主意的我选择了一个最不想的答案——以咨询的方式准备和她交谈。。。或者说在演技方面得到她的指导。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发现她也正用一只手托着腮帮子笑嘻嘻的打量着我,瞬间又觉得全身不自在起来
'那个。。。怎么了?'
'没事哦,只是觉得很久都没看到你了呢。'
'才一个星期吧。。'
'已经很久了啊,多我来说,果然要多看看才能补回来呢。'
阳乃毫不掩饰的,说出了刺骨的话语,甚至能感觉到因为被说了真话而感觉到的不适,有时候。。说的话真过头了便也成了谎言。
不过,是不是这个时候会变得更容易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就开口提出了今天的话题起来
'实际上,有事想找你商。。。判断一下。'
也许是对我所说的内容有所意外,阳乃微微的张开了嘴唇做出一个惊讶的模样,瞪着大大的双眼看着我。
'不是拜托而是判断吗?'
'也、也可以当成是拜托啦'
。。。。被这样反问也没办法反驳就是了,毕竟貌似我每次主动打电话给她都是有事拜托。。这么一想,又对自己曾经的那些过往感到一阵厌恶。
听到我这样模糊不清的回答,阳乃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嗯嗯,这样才对嘛,能被比企谷君拜托事情姐姐我很高兴啊。'
'一般来说都会觉得麻烦才对。。。'
我这么随意的吐槽了一句,阳乃连续的是摇摇头,在我眼前竖起了食指像说教一样的,笑眯眯的说到
'不不,被拜托到事情。觉得麻不麻烦也会看人来定哦,当然,我是那种觉得麻烦就绝对不会答应的人呢。'
'唔。。。'
这么说。。。也对,貌似从来被小町拜托到的事情都会满嘴答应而且一点也不觉得麻烦甚至能当成是一种幸福的事情啊。。。下意识的就同意了她的说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会觉得我的拜托有什么麻烦么。。我连什么事情都还没开始说啊。
便是我害怕她的地方了,有着完美的外表,也有着异于常人的理性,更有着能看穿一切事物的双眼,她甚至比雪之下在作为优秀者这方面更为优秀,也许对于她来说,把每时每刻都当成舞台也能做得到。所以,我害怕在不经意间就被欺骗了进去。
我稍稍撇开目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到
'是关于夜月的事。。。'
'嗯,我知道哦,全部。'
'啊?'
'哎呀呀,最后还是变成这种局面么。。有些超出意料了呢。'
阳乃露出了一些意料外的无奈表情,不过双眼中依旧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微笑着,给人疑惑的同时又有一种“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感觉,而且从她充满兴趣的语气来看,似乎在她的眼中这种严肃的问题也只不过是一件让她感觉到有趣的趣事。
'超出预料。。。完全不对吧,你。。。'
'哦呀?不相信姐姐我吗?'
我瞬间变得沉默起来,确实,在我的记忆中还没有阳乃说过谎话的情况,她说全部知道,那就是全部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我用力甩了甩头。
'那这就是我的。。事情了——我该怎么做?'
'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哦。'
阳乃慢慢的向着另一边靠去,伸出一只手支着脑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和刚才那副平易近人的表情判若两人,看起来阴暗得可怕,也许。。这只是因为天色的缘故所以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真实,有些缥缈的感觉。停顿了一小会儿后,又继续冰冷的说到
'依旧是那种样子呢,小音她。执着是她最显著的优点,当然也可能会变成缺点。不过就最近来说,她的做法可不仅仅只是执着了,而是。。。更加让人不爽的东西。'
说着,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轻笑了一下,那种让人害怕的表情瞬间消散在这周围的昏暗中,双眼也变得和蔼起来,视线汇聚在我的身上。
'如果说只是一次能力测试的话,我认为很有必要的哦。'
'为、为什么。。。'
我咽了咽喉咙,发现现在面对着她连正常的说话都感觉到务必的困难。
阳乃轻松的比了一个手枪的动作,微笑着说到
'母亲大人也想看看你的表现呢,毕竟她可是一直在关注你的。。也可以说,你被母亲大人期待着呢,对于这点,作为我这边来说,有些羡慕你哦,比企谷君。'
'瞬间就觉得意义不同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服从安排来做,那么也能当成是作为学生、锻炼自己这样的简单的理由来安慰自己,什么也不想的按照自己的做法来完成,不管是否失败,到最后也能说一句“我努力了”这样自我安慰的话语。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