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低调,我们需要低调。”胖子重重的将俩大包粮食扔到船板上,不知道是胖子没有听到还是因为别的,很显然他对这次詹姆叫他火鸡并没有作出太过激的反应。
当正午的太阳炽热的蒸烤着这条海上飘荡的“中国式双桅帆船”的时候,六个‘流浪者’正在帆船的肚子里喝着廉价的小麦酒。休人不休船的制度,是鱼汛期的特殊工作方式,包船的水手和合作出海的伙伴都愿意在白天走的远一些,获得更丰厚的收获。
“我们现在怎么办?”胖子小声问李华梅。
不出乎意料,李华梅一脸的严肃,没有了半点刚才的轻松气息。
“现在,你要尽快熟悉我们的生活方式,然后通过我们的考验,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我希望你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该闭嘴。”胖子对面的詹姆突然插话!
“好的,我明白”胖子很坦然的答到。同时用双手中指对着面前对自己做鬼脸呲牙的詹姆。
甲板上扬起了奇怪的烟尘,船员们很惊讶的看着水桶在甲板上跳动。
“fucking(草拟吗!),别拦着我,我今天非弄死他。”詹姆在吼。
“我靠,跟我装神棍?刚刚在船下叫我火鸡还没跟你算,这回你还一脸神经的跟我扯,怕你啊?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你以为我现在这200多斤肉是白长的啊?”胖子骑在扬帆身上不依不饶的叫起着。
“我—我草——”詹姆已经变成了哀鸣,“鸡——哥,不——雕哥!我—错了,你,下——下去吧。”詹姆的脸色已经是紫里透黑了。
骑在詹姆身上的胖子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哥’跟着胖子嘶吼“不许叫哥,叫我爷!”
狂笑……
起身后的詹姆大声的呼哧呼哧的喘气,甲板上的水桶也停止了它的舞蹈。
“是时候让他们跟这条船说再见了。”行久站起来,顺着舷梯往甲板上爬。
“对船长客气一点,”詹姆见行久看着自己手里那把从斋饭店里豪夺来的村正,忙递了过去提同时叮嘱了一声。“给你了。”
“你——你们真想抢船!”胖子似乎带着哭腔!
“火鸡你给我闭嘴,行久这是去买船!”李华梅怒火中烧!刷其余三人同时把眼睛移向胖子,这回胖子出乎三人的意料平静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如三人想象的那样暴起伤人!
“春申号”驶向了遥远的大海,同时在一条救生船上,几名船员正卖力的划着船,“春申号”的前东家正坐在这条救生船上对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吐着哈气,然后在帆布衣服上使劲的擦拭。
“春申号”似乎很满意“春申”这个名字,快乐的向东海的那霸港驶去。
“生命哦,你是寂寞的歌谣,荡涤着海一样的波涛;水手哦,谁去唱悲伤的曲调?快乐的兄弟纵情欢笑;没人要理会明天,就在今日,就在当晚……”胖子又开始了他得意的文化!
大海中什么比暴风雨更可怕?不是没吃没喝,而是迷失方向。“春申号”虽然没有迷失方向,仍在轻快的向那霸港“飞”去,但是船上的几个人却在茫然中闭嘴,因安静而更加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