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的话:笔直的父亲有一夜酒醉失智时把笔者叫起来抄写一段似诗非诗的文字,我至今不明白父亲想对我说些什么,那时我只有七岁,但父亲那夜所说的每一个子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的父亲是一个不得志的穷儒,虽然如此,他幽默、善良、长得俊伟儒雅,受街坊四邻推崇敬仰,他绝不是笔者在书中描写的崔东方一类,崔东方的原型是另有其人的。但是,当叙述到故事中崔迷离父亲落难的环节,我的心柔软了,想起了父亲,不忍心再塑造一个坏到彻底的父亲。
笔者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我真的好怀念他,时隔经年,父亲的音容笑貌依然在我眼前清晰的闪现,在这里,要致歉书友,不是故意将家事放在书上卖钱,其实这本书订阅不多,能看见这章的,我想更是少之有少,因为父亲这个名词在作者心目中是不容玷污的,是故,要特此申明作者塑造的父亲绝非笔者经历过的父亲。然而上面父亲对我说的那段话困扰笔者10多20年,我很想有那位书友能够告诉我,父亲当时究竟要表达怎么样的内心世界。因为,自那以后,我的父亲频繁的寻求自杀,那是笔者内心永远的伤痛,最后我的父亲还是在我15岁时自杀离去。。。。。。)
――――――――――――――――――――――――闲话不再多说,只说崔迷离和妈妈来到康宁监狱,那是一座和普通罪犯有所区别的监狱,在关押程度上更加残忍,是所谓的真正把犯人一切都剥夺掉的监狱,母女俩来探监时,崔东方嘴里正反复不停的念着:――――――――――――――――――――――――。
“一人一个,剩四个。
一人四个,欠两个。
多少人?多少个?
十四走、十七行、
过五六做千门,
谁人来将双题做,全副家郎(档)与他做。”
迷离和妈妈坐在探望区,父亲根本坐不住,他已经不认得女儿和夫人了。
迷离看着往日官威富态的父亲,今日已经面如蜡纸,双目呆滞而空洞的仰望高处,嘴里说到口沫横飞,确兀自不知失态难堪。
“爸爸!爸爸!”迷离心中五内俱焚,本以为他会打骂自己,那知父亲竟然落到这般天地,这难道是爸爸一个人的错吗?
崔东方面对女儿的呼唤毫无反映,依然故我的念着词句走来走去。
“妈妈,爸爸被判多长时间?”迷离侧脸望向母亲,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20年!”崔妈妈很无奈,继续说道:“律师是法院委派的,我一个妇道人家虽是一直跟随你的父亲,然而我们并无可以信得过且知名的律师。
“父亲这种状况我们是可以取保候医的,先回去从长计议,必须设法让爸爸离开这里,爸爸得马上医治,等他好了之后再继续翻案。”
迷离看着妈妈哭泣,心都要碎了,扶着妈妈回到家中,让张妈炖些补货给母亲吃,自己则计划着怎么救出父亲。迷离想起一件事情问妈妈道:“您还保留着那分联姻合同吗?”
崔妈妈惊到:“合同倒是一直搁在我们家放重要卷宗的保险柜里,你父亲被警察带走之后,我就回了岭上,那一纸判决下来我那里还有心情回来拿这些个东西啊!”妈妈想起法院判决心有余痛。
“去看看,不知有没有被那董坤拿走。”迷离催促妈妈道保险柜依然上着锁。
崔妈妈道:“密码我倒还是记得的,只是那钥匙不知道丢到那里去了。”
崔妈妈急得团团转,只以为女儿要找的东西准能救出丈夫,生怕不见了因此失去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