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种事没有下次。”老人冷哼一声，甚至都没再正眼看屋子里的人一眼，转身像来的时候一样快步走了出去。
接收到莫警官他们略带诧异的目光，何恬不好意思地一笑：“别看陈老师这样，他只是说话比较直，但却绝对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医生，而且他还是整形界的权威，十年前我们医院第一宗变性人的手术就是他成功完成的。”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做事了。”说着，几个人告别何恬走出了诊疗室。
“这次的案子比较特殊，我们来整理下现有的资料。”此刻不大的侦探社里，莫警官带着麦嘉玮，和雪莹相对而坐，面前摊开着几张资料。
“这次的凶手方法及其残忍，每次不弄成极端血腥的场面决不罢休。”麦嘉玮拿着自己的笔记本，两次现场的画面似乎还在眼前，只要想到，就让他有种反胃的感觉。
“从表面上看，像是冲动型犯罪，从这种血腥中获得感官的满足，但在善后的处理上，又收拾得极其缜密。”雪莹补充道。
莫警官摸着下巴，似乎也在沉思：“是的，凶手两次作案之后都把作为凶器的刀子留在现场，可上面除了死者的血迹什么都采不到，还有第一桩案子现场的玻璃杯上，也完全提取不到dna，第二桩案子的分尸现场，也扫去了脚印。”
“我们调查了王英的资料。”麦嘉伟说着指着桌子上的其中一张照片，“已经确定了是死者没错，据她接触的病人说，她大概失踪了一星期左右，但因为她才来不久，大家都没有在意，其他的和何恬医生说得差不多。”
“那个何恬医生又是什么人？”雪莹又问道。
“他据说是中央综和医院里，最有前途的年轻主治医生。”麦嘉玮像是想起什么，又继续说，“还有那天那个陈医生，全名叫陈启盛，在整形医学界是个相当有名的人，好像何恬刚入医院时，曾经在他手底下实习，所以何恬才一直叫他陈老师。”
人物关系好像理清了，又似乎模糊间，还有着什么问题。雪莹低头思索着，这两起命案的被害人看上去毫无联系，但那诡异的纸牌又揭示着两者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而这两个人的交集，似乎只有一处，可如果真是这样，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据鉴证科的结果，王英被分尸弃尸的时间应该是今天清晨，但很奇怪，死亡时间大概有五天以上了。”莫警官翻着眼前的资料，也不禁微微皱起眉。
“五天？”雪莹蓝眸中微光一闪，“我记得上次和沈海心在医院看到王英，就是五天以前，莫叔，看来我们有必要再找沈海心问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