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的案子，几乎可以算是碎尸，这里为什么就只有割下尸体的中间部分呢？”麦嘉玮不解地问。
“也许是时间来不及，凶手又不方便把尸体整个运出去再分尸了。”雪莹猜测着。
莫警官走过去察看了袋子内，又走了回来：“是尸体失踪的部分没错，可是没发现护士说的丢失的病例。”
为什么只有病例会不翼而飞呢？凶手拿走病例的目的是为了隐藏什么？雪莹思索着，十年前的病例里呆地记载了什么秘密？等等，十年前？雪莹头脑中忽然灵光闪现，她转向身边的护士，问道：“你刚说十年前？”看护士不解地点点头，她才又继续追问，“医院里还有没有谁，熟悉十年前陈医生接手过的病患？”
护士略微思考了一下：“外科的何恬医生吧，他十年前曾经跟着陈医生实习。”
再次坐在外科的诊疗室，何恬仍是那样温和的样子，但在那种平静中却透出一股隐约的伤感。对于莫警官他们的到来，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客气地一笑，但脸上却没有了笑意。
“我听说陈老师他被杀了，这是真的吗？”他一见到莫警官就站起身迎上来问。
莫警官点点头，沉声说了句“很遗憾”。何恬听了，眼圈有些泛红，颓然低下头，交叠的双手搅动着，一丝悲伤从他脸上扩散开来。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曾经在陈启盛医生手下实习？”麦嘉玮又拿出笔记本问道。
“没错，实习过一年。”
“是不是十年前？”雪莹忽然问。
“这个你们也调查清楚了？确实是十年前开始的。”
“那在你实习期间，又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莫警官问。
“这――”何恬思考了下，“准确地说，那一年对于陈老师是至关重要的一年。”
“为什么这样说？”
“以前陈老师虽然是医院整形界的专家，但并不像现在这样有名，十年前，陈老师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成功完成了一桩变性手术，顿时名声鹊起，晋升成为了这方面的权威。”何恬解释着。
雪莹闻言微微偏过头，头脑中仿佛依稀有个模糊的思路，却又难以清楚地捕捉。
走出中央综合医院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升了起来，医院开始照常的运转，只是把整形科封闭了起来。
“三张黑桃牌，已经死了三个人，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个被害者。”麦嘉玮望着医院的大楼，感慨着。
“会的。”雪莹抚了抚遗落在耳边的长发，“除非尽快抓住这凶手，不然这案子还会继续下去。”
“黑桃可是有13张牌，难不成凶手要杀够13个人？”麦嘉玮吸了口气，瞪大眼睛。
莫警官叹了口气：“主要我们不知道凶手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就也无法确定他到底有多少个目标。”
是啊，这几起案子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到这里就会是结束吗？还会不会有下一个被害者？有的话，又会是谁？谁心里都没有答案。
“总之先看看分析的结果再说。”莫警官沉声说道，“雪莹，你现在要去哪里？回侦探社？”
雪莹抬腕看了看表：“不了，我直接去上课。”说完蹬上自行车，和莫警官他们道了别。